聞言,她笑開了,擡起盈着笑意的眼眸看着他說:“還一羣,我哪裡那麼能生啊!”此時心頭,盡是滿滿的笑意,她依在他的懷裡,聽着他的心跳聲,覺得無比的滿足。
“那行,你說多少就多少,我都聽你的。”辰笑說着,擁着她一邊拉高被子蓋好。想到以後他與她的孩子,他心中就有一股激動與期待,這一刻的他,希望可以早早的找到她的孃親,把她救出來然後帶子情回去成親。
子情笑了笑,說:“睡吧!這事還早着呢!”語落,閉上了眼睛在他的懷裡沉沉的睡去。這陣子總是那麼多的事情,此時在他的懷裡,感覺是那麼的安全,那麼的放心。
看着她的睡顏,他露出了一絲笑意,便也合上了眼睛沉沉的睡着……
次日清晨,溫暖的陽光灑落在大地,驅散了夜間彌留下的一絲冷意,鳥兒在樹尖上吱吱的叫着,清風拂過,更是送來陣陣清新的空氣,院子裡的花香瀰漫着,伴隨着清晨的氣息,令人心頭一陣舒爽。
冷絕辰和子情一早便起牀了,兩人梳洗後,換上了衣服,交待了下人等龍銘哲醒時跟他說一聲後,他們兩人便出了門,往熱鬧繁華的街道上去。
俊男美女的組合,走到哪裡都是吸引衆人的目光的,看着他們兩人手牽着手,親密的在大街上走着,絕美的容顏一度的引得大街上的行人紛紛駐足觀看着。
“那位身穿墨紫色衣袍的公子,不是城主那裡的那位姓冷的公子嗎?他旁邊的那位姑娘是誰啊?長得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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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冷公子的樣子,估計是他的愛人吧!要不然怎麼會那樣親密,不過那位姑娘還真的是美,與那冷公子站在一起,竟然是那麼般配,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另一名百姓笑說着,看着他們兩人牽着手往前面走去,樸素的臉上盡是笑意。
“咱們赤城在墨城主的帶領下,百姓們的日子是一日比一日好過,以前還擔心着墨城主不知會不會像以前那些城主一樣,不過現在好了,只要有墨城主在,咱們就有好日子過,唉,對了,好像墨城主他們前兩天匆匆出城後還沒回來是吧?”
“是啊!他們都出去幾天了,還沒回來,估計是有什麼大事情要辦。”另一人說着,與旁邊的人一同往回走去。
聽着百姓們的話,子情淺淺一笑,說:“這赤城的百姓對爹爹倒是很敬佩。”這一路走來,這裡的百姓臉上都帶着笑意,一派和樂融融的樣子,看來爹爹把這赤城打理得很好。
“嗯,我們剛到這裡時,這裡還很亂,不過經過一段時間的整理,這赤城已經大致的整改了,那些不良的風氣沒有了,也不沒人再收什麼街頭費用之類的。”他說着,又道:“在不久處有個荷花池,雖然還沒開花,不過那裡比較清靜,我陪你去那邊走走。”
“好。”她輕應了聲,與他一同往前面走去。
越過熱鬧的街市,兩人來到池邊,看着那荷葉浮在池面的綠色美境,辰笑了笑,牽着她的手說:“來,到這邊坐下吧!”說着,與她一同來到那池邊,在邊上坐下。
寧靜的周圍,除了遠處細小的聲音傳來之外,只有着那清風拂過綠草而發出的沙沙聲,兩人靜坐在池邊,感受着這寧靜的氣息,表風拂面,柔和而帶着清爽,讓人心情漸漸的放鬆了下來。
這一坐了下來,子情的肚子卻是咕咕地叫了起來,聽着她自己一愣,旁邊的冷絕辰失笑。見她臉上泛着一絲紅暈,有些不自在的樣子,辰低低的笑着,站起來說說:“今早我們出來還沒吃東西呢!你在這裡等我,我去酒樓裡買些點心回來。”
“好。”她淺淺的笑着,想了想,又對他說:“再來一壺酒,這裡喝酒聊天最爲合適了。”
“行,我馬上就回來。”他笑了笑,這才轉身往街市而去。
見他離開了,子情輕呼出一口氣,摸着空空的肚子,笑了笑,看着面前的荷花池,五月的天,荷花還沒開,不過那碧綠的茶葉卻也形成了一道亮點,青青翠翠的,讓人的視覺很是舒服,她一手託着下巴,靜靜的看着面前翠綠的荷葉,陷入沉思當中,輕風拂過,微揚起了她的墨發。
而在這時,突然間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打破了這裡的寧靜,她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回過了神看向了那擾亂了這裡清靜的那一行人。只見,在那荷花池的另一邊走着一羣身穿勁裝的漢子,他們約三十幾人,一行人正在那邊嬉嬉鬧鬧的大喊着,一些在那池邊閒聊的男女看見了那些人,都紛紛驚得跑開了。
然而,她看過去,卻見那一行人攔下了一對男女,把那男的拉到了一邊,把那女的捉了起來了,輕佻的挑起了那女的下巴在調笑着,見狀,她清幽的眼中不禁閃過不悅之色,這赤城是她爹爹的管轄之下,她不允許有這樣的人出現壞了這城裡的寧靜與安詳,當下,她起身慢慢的往那邊走了過去。
“你們幹什麼?快放開她!”那被拉到一旁去的年青男子被兩名大漢按在地上不得動彈,饒是他再怎麼掙扎,也掙脫不了兩個大漢強而有力的臂膀,看着自己的夫婚妻被兩個漢子調戲着,他又急又氣,不停的大喊着:“放開她!你們想幹什麼衝着我來!放開她!”
那女的遇到這事嚇得渾身直髮抖,一張秀麗的小臉淨是蒼白,眼中滿是驚恐之色,她嘴脣顫抖着,眼眶微紅的看着那些人:“你們、你們想幹什麼?城主,城主說過不能欺負百姓的,你們、你們快放了我們。”沒有經歷這樣事情的少女,強忍着眼中驚恐的淚水,顫抖的說着。
“城主?那是什麼東西?這赤城的城主嗎?哈哈哈,我們是外地來的,輪不到這赤城的城主管!他要是敢管老子們的事,老子們首先就滅了他!”爲首的一名漢子說着,一手挑起了那少女的下巴,手指滑過她秀麗的臉蛋,陰測測的笑說着:“長得還不錯嘛!怎麼就跟着那沒用的小子了?那小子頂什麼用?瞧,這會正被我們按在地上動彈不得呢!看你長得不錯的份上,怎麼樣,跟老子們吧!包管你以後吃香喝辣的!”
“放開我!不要碰我!青哥救我……”女子被他們佔了便宜,眼淚不由掉了下來,微紅的眼眶帶着求救的看向被按在地上的男子。
見女子哭了,男子更怒了,奮力的想要掙扎開,一邊怒罵着:“混蛋!放開她!”
“哈哈哈……你求那小子救你?你看他自己都自身難保了,怎麼救你啊?跟着這麼沒用的男人有什麼用?還不如跟了我們,要知道,我們可是白虎大陸那邊,大名鼎鼎的血狼傭兵團,跟了我們,那準保你有好日子過的!”
那正慢慢的往邊上走的子情,聽到了這話不由嘴角一揚,血狼成員?就他們?呵呵,真想知道血狼成員要是看到了他們的冒充者,不知會是怎麼樣的一個表情?
她停下了腳步,看着前面那一夥人,由於還隔着一隔距離,而那些人又是背對着她的,所以沒有看到她,見那男子被摟在地上掙扎着,她目光微微一閃,手指一動,一道氣流咻的一聲擊中了那兩具按着他的漢子,那男子一個掙扎,猛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當即大步上前就想要去撞開那調戲着女子的漢子,不料那漢子拳頭一揮,就衝着那男子的臉上揍去。
她手指微微一動,一絲玄氣從手中彈出,擊中了那男子的膝蓋,讓他整個個往前撲過,因他冷不防的撲倒,恰恰躲過了那名漢子的拳頭攻擊,同時還一頭撞在向了那名漢子,那漢子沒料到他會突然間撞向他,本能的往後一退,誰知腳下像被什麼擊中了一下似的,整個人失去重心的往池裡跌去。
“啊!噗通!”
只見那漢子驚呼一聲,噗通的一聲的掉進了水裡,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那些漢子都錯愕起來,有的連忙伸手拉起那個漢子,有的則揮拳揍向那名男子。
子情站在不遠處,嘴角含着淺淺的笑意,手指動是彈出一個道道細細的玄氣氣息,只見那些揮拳揍向男子的那些漢子,總是莫名的撲倒,而那名男子在驚愣當中,迅速的回過神來,趁着那些人撲倒時,一腳就把他們給踢進了池裡,又飛快的撞開了那兩名拉着女子的漢子,拉起女子就要跑,誰知卻還是被攔住了。
那從水裡被拉上來的漢子扣住了那一男一女的脖子,突然間朝周圍看去,陰沉着聲音怒喝着:“誰?快給老子滾出來!”他奶奶的,分明就是有人在暗處幫着這個小子,要不然他們怎麼可能會被這個小子給踢進水裡了!
男子也知道了是有人暗中幫了他們,於是也朝周圍看去,誰知這周圍除了那些漢子之外也就只有那二十幾米遠的池邊站着的一名身着白色衣裙的女子,看到那名女子絕美的容顏,都不由微怔,眼中閃過驚豔之色。
“去!把那個女的捉過來!還真沒想到這赤城竟然還有這麼個大美人,哈哈哈……”爲首的一名漢子大笑着,一雙淫邪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池邊站着的絕色女子。
子情清幽的目光閃過一絲光芒,看着那些人,淡淡的聲音緩緩的從她的口中而出:“你們是血狼傭兵團?”看來殘王被妖姬捉走的消息已經在白虎大陸傳開了,要不然這些人哪敢冒充血狼成員了,只是,冒充血狼成員有什麼好處?
“當然!我們就是大名鼎鼎的血狼傭兵團!”那爲首的一名漢子大聲的說着,似乎很是驕傲一般,挺起了胸膛擡起了頭,應着這話時也是中氣十足的。
“可是我好像聽說,血狼成員個個都是鐵錚錚的漢子,從沒做過調戲民女欺壓百姓這樣的事情的,你們確實你們真的是血狼傭兵團的成員?不是假冒的?”她淡笑着,移着步伐往前面走去,悠哉的腳步,飄逸的身影,一身優雅而淡然的氣息,讓那些漢子不由心下多了幾分的警惕。
“你是什麼人?怎麼就知道我們不是血狼成員了?我們不是血狼成員還會是誰!看清楚了,我們這裡可是三十六人!一個不多一個不少!”
聽到這話,她不由笑了,難不成這些人以爲血狼成員就是三十六人湊夠了就是?瞥了那兩名被扣着的男女一眼,她淡淡的開口說:“放了他們,馬上給我滾出赤城,否則,你們付出的代價可是很慘痛的。”
“哈哈哈哈……開玩笑!讓我們滾出赤城?這憑你?”爲首的那人大笑着,一個眼神示意思,喝道:“給我把她捉過來!自己送上門來的,看她能往哪裡跑!”
“是!”其中的幾名大漢應着,大步的跑向子情的方向,而子情緩緩的往前走着,見他們走來,伸手凝聚玄氣一彈,那些人就往水裡掉,撲通的幾聲落水聲響起,濺起了不少的水花,當那些水花飛濺而起,她伸手一拂,玄氣一動,水珠化爲了利刃一般的朝那些大漢射去!
“咻!”
“啊……”
一時間,慘叫聲不停的響起,而那原本扣着那對男女的漢子看着自己的人被那水珠射傷,扣着他們喉嚨的手不由緊張得發抖,驚恐的看着她問着:“你、你到底是誰?”這個女的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竟然那樣隨手一拂就把他們傷成那樣?
地上的那些被水珠擊中的漢子倒在地上慘叫着,水珠化成的利刃穿透了他們的身體,在他們的身上班留下了一道道的傷痕,不是利劍,卻比利劍還要讓人驚心,隨着他們身上的鮮血流出,輕風一吹,空氣中也開始瀰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我?”子情微微一笑,看着他們說:“既然敢冒充血狼傭兵團,那你們不知道血狼傭兵團已經認了一名女子爲主了嗎?”這些人,實力皆是不弱,卻竟然冒充起血狼傭兵團來了,還讓她碰到,呵呵,還真是好笑。
聽到這話,那些人頓時一驚,他們是聽到血狼傭兵團認了一個絕美的女子爲主,現在聽她這麼一說,再看她有着一張絕色的容顏和深不可測的實力,心下不由一驚,難道她就是血狼傭兵團的主子?那個叫墨清姿的女子?
“你、你、你是墨、墨清姿?”其中一人顫抖的問着,看着她的目光已經沒了先前的驚豔,而是充滿了驚懼,他們不會這麼倒黴吧?冒充血狼傭兵團的人,卻在這裡遇到了他們的主子?這也太邪門了吧?不說那血狼成員不知躲到哪裡去了嗎?怎麼他們的主子卻會在這裡出現?難道,難道那些血狼成員也在這周圍?
想到這,原本還囂張不已的那些漢子臉色一個個的蒼白起來,驚懼的嚥了咽口水朝周圍看着,卻不見周圍有什麼動靜,這時,卻聽見她那清淡的聲音傳來,不由心口一緊。
“還不放人?”子情淡淡的掃了他們一眼,聞着這空氣中所瀰漫着的血腥味,不禁微微皺了下眉頭,好好的地方,都因他們而染上了血的味道,真是讓人心情不悅。
眼角瞥見他們一個個的愣着盯着她看,當即目光一冷,幾道玄氣彈出,把那扣住那兩名驚呆了的男女的漢子給擊飛了出去。
“啊!”
“砰砰!”
兩道身影重重的飛出,摔落在地面上,而那男子猛的回神,迅速的拉着女子站到了一旁。子情來到那些人的面前,瞥了他們一眼,說:“冒充血狼成員,又是弄髒了這個地方,是要付出代價的!”聲音一落,只見她衣袖一拂,銀針從她手中習射而出來,咻咻咻的射向了那些漢子,一時間,只聽那他們慘叫的聲音不斷的傳出。
子情收回了手,瞥了那倒在地上全昏死過去的漢子一眼,淡淡的轉身往原先的地方走去。而在這時,那名男子牽着女子快步的來到她的面前,猛的跪下就給她磕頭:“謝謝小姐相救之恩。”
“回去吧!不用謝。”她輕聲說着,看了他們一眼,便走開了。
“來,我們走。”男子扶起那女子說着。
“青哥,她真是是那血狼傭兵團的主子墨小姐麼?”那女子看着子情往那邊走去,不由小聲的問着。
男子看了看子情離開的身影,對她說:“不管是不是,她都救了我們,走吧!我們快回去。”說着,帶着女子快步的離開。
當辰帶着早點回到這裡時,卻聞到了空氣中所瀰漫着的淡淡血腥味,眉頭一挑,目光往周圍掃了一眼,見那另一邊的池邊像是倒着幾十個身影,而子情則坐在那池邊,便走了過去:“子情,怎麼了?”他不過才走開了一會,怎麼就出事了?
“沒事,只是遇到那幫冒充血狼成員在欺負一對男女,便出手幫了他們一下。”她回頭笑看着他,見他手裡提着幾個盒子和一壺酒,便問:“買了那麼多?”
聽到她的話,他露出了一絲笑意的說:“那我們去別處吃吧!來,跟我走。”他說着,牽起了她的手,運起了輕功帶着她往另一處而去。
一處亭子裡,兩人坐在亭子中吃着點心,辰一邊幫她倒着酒說:“先吃點心再喝酒,這樣纔不會傷胃,這裡還有幾個下酒的小菜,我讓酒樓的人炒的,你來試試味道怎麼樣。”說着,夾起了一些送到她的嘴邊,寵溺的笑道:“來,試試。”
“我自己來就行了,讓人看見多不好。”她絕美的臉上微紅,看着他親密的舉動,不禁朝周圍看去,見周圍那些成雙成對的男女見了他們,都不由停了下一來往他們這邊看着,這讓她更不好意思起來了。
辰瞥了那些人一眼,看向了子情笑說:“有什麼不好的?他們那是想都沒有,來,吃吧!我還就要喂着你吃呢!”於是,拿着筷子的手往她的嘴邊遞近了一點。
子情無奈,只好微張開嘴吃了他夾上來的菜,見那些成雙成對的女子一個個一臉羨慕的看着她,又朝身邊的男子瞪了一眼,她不由又笑開了,對他說:“你要是再這樣餵我吃下去,估計這裡的那些男男女女的都得受不了。”
“受不了又不關我們的事,來,再吃個點心。”辰說着,又夾起了一個點心給她。這一回,子情沒有拒絕,只是笑了笑,微張開嘴吃下他夾的點心。
“你也吃啊!怎麼淨給我夾,來。”她笑了笑,也夾起了一個點心遞上前。
“好。”辰愉悅的笑了,張嘴就把她夾上來的點心裡吃下了,一邊還點點頭說:“嗯,你夾的比我夾的要香多了。”
聽到這話,子情噗哧的一聲笑開了:“那好,你多吃點。”說着,又夾起一些給他吃。
兩人親密的舉止羨煞了周圍一衆成雙成對的男女,因爲這個亭是相思亭,很多的男女都會來這裡遊玩,這會雖然是早上,卻也有不少的在那草地上放着風箏,也有不少的人帶着點心在草地上坐着閒聊,只是隨着辰和子情出現在這裡後,不少的成對的男女都好奇的看着他們,注意着他們的一舉一動,看着他們那羨煞旁人的親密舉止,不少的女子都一臉的羨慕。
“賣花賣花,哥哥,給漂亮的姐姐買朵花吧!”一名年約八歲的女孩綁着兩條麻花辮子,手裡提着一個裝滿了鮮花的竹籃子,身邊還跟着一個約五歲的小男孩,兩人邊走邊喊着,每遇到一對男女,就揚起了笑臉迎了上去,而不少的男子見狀,都會給身邊的女子買上一朵。
見女子被女孩誇得笑顏逐開,旁邊的男子都很是識相的掏出銀子買上一朵,而那些花,其實也只是一些長得好看一點的野花而已,但女子見了,卻還是開心的笑開了。
那約八歲的女孩笑盈盈的把花遞上前,而跟在旁邊的那個約五歲的小男孩則負責收錢,一朵花賣不到幾個錢,但他們兩張小臉卻還是笑得很是開心,如同溫暖的陽光一般,明媚的笑容耀了衆人的眼,讓人見了都不由跟着他們一起笑開了。
子情和辰自然也注意到了,看着那兩個小小的孩子,子情目光微閃,想起了好古武大陸的成兒和雙兒,他們去了青山修煉,也不知怎麼樣了?那兩個孩子極爲聰明,又好學,相信以後也會學有所成的。
一個閃神,那兩個孩子已經走近了亭子,女孩揚起了笑臉,看着他們,見到他們兩人那絕世的容顏時,都不由怔了怔,愣愣的看着,好半響才說:“哥哥姐姐都長得好美……”真的好美,她都沒見過比他們更好看的人了。
而旁邊那個小男孩則看着他們桌面上擺着的那些精緻的點心,不由嚥了咽口水,他一手拉着旁邊女孩的衣角,一邊把眼睛從那些精緻的點心上移開,誰知沒一回目光又朝那些點心看了過去,一臉的饞意卻不敢放肆,只好低下了頭玩着自己的衣角。
看到了那小男孩嘴饞的可愛模樣,辰和子情相視一笑,子情招了招手,對他們說:“來,過來吧!”
兩人看了看他們,愣了一下,這才走上前去。女孩揚起了頭問:“哥哥,姐姐,買花嗎?”
“你們多大了?怎麼出來賣花?爹孃呢?”子情輕聲問着,目光落在他們兩人的臉上,見兩人身上的衣服雖然洗得發白,腳下的鞋子破了個洞,露出了那可愛的小腳趾,目光不由一柔,看來是苦人家的孩子,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小就出來賣花了。
“姐姐八歲,我五歲了,沒有爹爹孃親,哥哥生病了,在家裡睡覺。”不等女孩開口,小男孩便說着,一雙眼睛直盯着那些點心看。
子情聽了,微微一笑,把點心推到他的面前說:“來,給你吃。”
小男孩一聽,伸手就要去拿,到了一半又縮了回來,擡頭看向了自己的姐姐,然後怯生生的低下了頭,搖了搖頭說:“哥哥不讓我們隨便吃人家的東西。”雖然他很想吃,但是不能吃,哥哥會生氣的。
聽到這話,辰和子情相視了一眼,辰笑了笑,坐在一旁靜靜的看着,而子情則說:“你這麼乖,你哥哥不會生氣的,來,吃吧!很好吃的。”
旁邊的女孩聽了,看了看身邊的弟弟,又看了看他們兩人,便說:“哥哥說不能白吃人家的東西,漂亮姐姐,你請我們吃點心,我把花送給你吧!這是我們今天早早摘回來的。”說着,把籃子的花遞上前給她。
聞言,子情微微一笑,對她們口中的哥哥倒是很好奇,這兩個孩子明明很想吃點心,卻總記着哥哥的話,當下,便說:“我拿你一枝花就行了,你哥哥生病了嗎?有沒去看大夫?”
“大夫說哥哥要死了,沒得治。”小男孩說着,眼眶微紅。
辰見她對兩個孩子好像很感興趣,便開口笑說:“這漂亮姐姐可是會醫術的,而且很厲害的,就算是死了的人她都能救活,要是她肯救你哥哥,那你哥哥就不會死了。”說着,喝了杯酒,笑看着子情。
兩個小孩一聽,當即問道:“真的嗎?姐姐真的會醫術嗎?姐姐救救我哥哥好不好?救救我哥哥好不好?”
子情看了旁邊的辰一眼,說:“那你們先帶我們去看看你哥哥再說。”反正閒着,幫幫這些孩子倒沒什麼不可。
“太好了,太好了,哥哥不用死了。”兩個孩子一聽,頓時興奮得跳了起來。
子情把點心裝了起來,拿給他們說:“這些都是沒吃過的,拿着吧!走,現在就去。”
“謝謝哥哥姐姐,哥哥姐姐真是好人。”兩個孩子不由笑開了,小男孩抱着那些點心,還熱乎乎的,一臉小臉不由揚起了心滿意足的笑容。
“走吧!”辰牽着她的手,跟着那兩個走在前面的孩子出了亭子,一邊說:“每當遇到小孩子時,你總是會不厭其煩的幫他們。”以前的成兒和雙兒兩個也是,她對孩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喜愛,將來有了他們自己的孩子,她還不知會寵到天上去了。想到這,脣邊的笑意更深了。
子情淺淺的笑着,說:“小孩子最是天真,他們的笑容是毫不設防的,是直率的,讓人見了心情都好,反正也是閒着,能幫上就幫幫吧!”說着,看着那前面的兩個孩子,心想,也只有經歷苦難的窮苦人家的孩子纔會這麼早懂事,若是生在富貴之家,這個年紀只會是在家人的寵愛之中。
當他們兩人跟着兩個孩子來到一處破舊的屋子時,他們很是詫異,沒想到這赤城裡還有這樣的一個地方,而且這些破舊的地方,似乎住的都只是一些十來歲的孩子,那些孩子看到了他們,都好奇的從屋子裡冒出了頭,屋子外面簡單的用幾根竹子架起的架子上曬着幾件洗得發白的衣服,有的上面是補了又補的。
見狀,兩人不由相視了一眼,子情問:“這赤城說是最富裕的一個城鎮,怎麼還會有這樣窮苦的地方?爹爹當了這裡的城主難道還不知道嗎?”他們這一路走來,所看到的都是繁華的景象,這樣破舊的地方,倒還是第一回見。
“這赤城雖然說不算是大城,不過人口也有十幾萬,我們在這裡雖然入駐的時間也不是很久,可能是他們有的地方疏忽了。”辰開口說着,看着這些破舊的屋子,說:“這麼偏僻的地方,若不是這些孩子帶路,我們也找不到這裡來。”這個地方很偏僻,七拐八彎的纔來到這裡,而且離主城那邊也較遠,少說這一路走來,也用了兩個時辰。
“哥哥姐姐,我們的屋子就是那一間了,我哥哥在裡面。”小男孩回過頭來說着,便快步的跑向前面,一邊喊着:“哥哥哥哥,寶兒帶點心回來給哥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