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夜晚。
這一次的折磨比上一次的更加恐怖。
不是再用指甲在她的身上刮痕了。
他用匕首,在她因得不到滿足而痛苦的時候去劃她的身體。一刀又一刀,只需輕輕的一刀,血就會發狂的溢出,被單早已被染紅了。
可是,他還不滿足,越這樣折磨,反倒心中的仇恨越加積深。
他拿來了鹽,一層又一層的灑在她的傷口上,看着她痛苦的喊叫,看着她的額頭佈滿密密的汗珠。
他還要折磨,即使知道她已經痛苦的要死了,痛苦的要瘋狂了。
“王爺,你放過我,好不好?”她只感覺身上的傷口劇烈的在疼痛,與身體裡的熱感交集在一起,更是把她折磨的生不如死。
不管她的乞求,繼續折磨!
一刀刀的划着她的身體,一層層的在她傷口上灑鹽。微笑的看着她生不如死。
“王爺,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她虛弱的說道。
他沒有說話,繼續在她身體上摧殘,一刀比一刀狠。
她的身體已經不再美麗,而是傷痕累累,有些連裡面的肉都看見了。
血,瘋狂的流着。
就在她快要昏過去的時候,卻又給了她激情。
她強撐着去感受激情的美妙,她不能浪費每一次快樂的體驗。
可是,身上的傷疤卻不給她機會,疼痛沒過了快感。
即使不知道快感了,她還是強撐着,不要浪費啊!
凌落嫣,你這麼愛這種感覺?那我就給你更多的這種感覺。他瘋狂的撞擊着她的身體,手在她的傷口上用力的颳着。一點也不要放過折磨她的機會。
激情從快樂變成了痛苦,讓她痛苦的生不如死。可是,她還要撐着,不要浪費啊!
即使激情結束後,折磨也沒有結束,刀子在她的身上沒有停下,因爲沒有停下的機會。過多的失血讓她頭暈目眩,終於,她還是昏迷了過去。
看着她的昏迷,他很快樂。雪沫,你看到了嗎?你看到了嗎?害死你的人有了這樣的下場。我知道你還是不會心安,那麼就讓我繼續折磨她吧。
想到了雪沫,他得意的表情便失去了一些顏色,這是他的傷疤,不能抹去的傷疤。
輕輕的用手指撫摸着她的臉蛋,此時,美麗的臉蛋早已變成了慘白。還有四夜,凌落嫣!
一夜過去了,而她卻沒有像前幾日朦朧的醒來,而是閉着眼睛,如死人一般躺在了牀上。
他叫來了太醫,給她服藥,讓她醒來。卻沒有讓太醫用藥去癒合她身上的傷口,也沒有告訴太醫她昏過去的原因。
她朦朧的醒來了,卻看不到他在身邊,雖然被他折磨的那麼痛苦,卻沒有恨他。被媚香控制住的人沒有恨,只要快感就行了。
使勁的起身,卻帶動了身上的傷口,疼得她咧開了嘴。
環視四周,偌大的房間裡沒有一個人,很空洞,華麗的紅木門也緊緊的關着,看不到一點明媚的陽光。
咬着牙下了牀,看到了自己身上的白衣染着斑斑血跡,那是傷口流出的血。虛弱的她根本站不起來,只能爬到門旁邊。
本以爲能推開,卻被緊緊的鎖住了,不管她再用力也推不開。
她垂下眼簾,眼眸中不是絕望,而是渴望激情的波動。沒有男人在身旁,要她怎麼活?
她發狂的拍着門,不管身上的痛,痛對她來說算什麼?能讓她怕的是沒有人幫她滿足。
因爲劇烈運動,身上的傷口被撕扯開,血越加瘋狂的流着。
原本稍有血色的臉蛋變白了,可她還是沒有停下,她要激情!
門外的春絮聽到了拍門的聲音,可是她沒有理會,因爲,凌落嫣太讓她傷心了。現在她在王府只不過是在給她機會,看她是否能變回來。因爲,春絮不相信,一夜之間,落嫣就變成了那樣。
拍門聲逐漸微弱下來,春絮不希望再聽到這個聲音,因爲她的心會痛,會不忍。
那個聲音真如春絮所願,沒有再發出。她可知道,門裡面的人已經昏了過去。
終究不忍,春絮走到門前,她知道,門被王爺鎖了,而且除了他以爲再不允許任何人進來。可是,春絮不忍,他太狠了,這樣做簡直就是囚禁落嫣。
春絮用身體不停的撞擊着門,經過努力,門被撞開了。春絮沒有站穩,險些跌了一跤。
撞開門後,她看到的就是落嫣已經昏了過去。
“落嫣,你怎麼了?落嫣,你醒醒啊!”春絮慌忙抱起落嫣,拼命的搖着她,叫着她。
即使落嫣變壞了,可是她畢竟是救過自己啊,用過尊嚴來救過自己啊!現在,她不能袖手旁觀。
春絮抱起落嫣,看到了落嫣衣裙上的血跡。春絮想不到那個所謂的四王爺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男人,果真都是那麼賤!
春絮抱着落嫣,在大廳裡找到了王爺。
“四王爺,落嫣,她昏了過去。”
他冷冷的看了春絮一眼,眼中沒有絲毫的憐憫。“嗯,我去找太醫。”
太醫把完脈後,撫了撫自己的白鬚“回王爺,臣不是讓王妃在牀上休息嗎?”
“她一直都是在牀上休息的,只是,不知怎麼回事她就又昏過去了。”他一臉凜然,絲毫沒有爲自己根本就沒有管她而不安。
春絮在旁一直冷笑,哼!你管了她?你是在害她還差不多。
“咦?這就怪了,王妃會昏過去,完全是因爲運動過度。”太醫疑惑的搖了搖頭。
“太醫,能不能開些藥讓她醒來?”可不能就這樣讓她舒舒服服的休息,今夜,他還要繼續折磨她。
“醒來是完全可以的,只不過不要再要王妃運動過度,昏迷多次,可是會危及性命的。”
“好。”
春絮一勺一勺的喂着藥,落嫣,你究竟是怎麼了?不明白,她爲什麼會變。不明白,她爲什麼會全身傷痕累累。一切的一切,要想明白,只能依靠時間了。
喂完藥後,他便開口道“你可以離開了。”
春絮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再看了看還在昏迷當中的凌落嫣,輕輕的回答道“是。”
放下了藥碗,春絮轉身離開。
他看着春絮的背影,滿是不屑。區區一個青樓之女,還敢跟自己鬥?你若不是凌落嫣用尊嚴換來的,我纔不會留下你,簡直是髒了王府。
轉過頭,靜靜的看着凌落嫣,今晚,你就繼續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