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聖女!”蕭飛燕在一陣簇擁聲中坐上了花車,蕭飛燕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接受這樣的安排,自己在外面還沒玩夠,而自己也很不適合呆在這裡,可是自己沒有什麼辦法,只能咬着牙,坐上的蕭飛燕神情迷離,她覺得她整個人都被抽空了,特別地沒有力氣。
“恭迎聖女!”蕭飛燕終於到了牡丹園,花仙谷的人都聚集在這裡,而周圍都是擺滿了高貴的牡丹花,蕭飛燕就是在這種情形下下來的,蕭飛燕的眼睛看着前面,在一簇鮮花中上面明顯的就擺着一個座椅,蕭飛燕猜想那應該就是他們說的聖女之座了,蕭飛燕一步步在丁香和芍藥的牽引下慢慢地往上走,直到走到聖女座的前面。
“恭迎聖女!拜見聖女!”衆人在蕭飛燕的面前集體跪下了,蕭飛燕向後退了一步,她不習慣這樣的場面,也不喜歡這樣的場面,她看了看下面,又看了一眼丁香和芍藥,丁香和芍藥卻只是一直沉默着。
玉門關內。
蕭文泰看着玉門關,沒想到玉門關那麼快就恢復了平靜,好像剛剛發生的打殺一點痕跡都每沒有了,可是明明死了那麼多人,他領了皇上的旨意,即刻回京!
“蕭將軍,我替玉門關的百姓謝謝你!”趙宇文突然在蕭文泰的面前跪了下來,蕭文泰原本還想把蕭文泰的事情向皇上稟報,可是後來趙宇文的表現也的確讓蕭文泰有些感動,那天把敵軍打退了之後,趙宇文看着這個城,踉踉蹌蹌地走到蕭文泰的面前,然後就開始失聲痛哭,哭得很厲害,什麼都說不出來,但是從那哭聲中蕭文泰聽到了一種淒涼,一種無助以及一種深深地自責。
“趙將軍,皇上已經讓我派了一萬軍隊來駐守玉門關,這是帥旗,以後玉門關就交給趙將軍了!”蕭文泰看了一眼趙宇文再看了一下這周圍的建築,頓時覺得這場戰爭真正把很多人的心都喚起了,尤其是趙宇文,如果沒有這場戰爭,他們現在也許還在紙上談兵,這場戰爭讓趙宇文認識到自己的責任還有自己的使命。
“替我跟皇上說,趙某一定守護好玉門關,就算是拼了這條老命,也絕對把玉門關守護得好好的!”趙宇文激動地拿着自己手上的那個帥印。
“那蕭某就告辭了!李元紘已經死亡,想必玉門關近期也應該不會有什麼強敵進攻了!”蕭文泰告別了趙宇文就開始回京了。
赤血教內。
秦王周漢欽緩緩地睜開自己的眼睛,摸了一下自己隱隱作痛的頭,他睜開眼睛纔看清楚自己的正上方是黑漆漆地一片,而周圍擺着着一些小燈,因爲燈的亮度不是很亮,所以整個空間都顯得昏暗昏暗的。
“你醒了?”周漢欽順着聲音就看到一個帶着面具的男人用十分渾厚的聲音問候自己,那男的不算很高,黑色的面具把臉罩住了,所以完全看不出這個人到底長
什麼樣。
“你是誰?”周漢欽四處望了一下發現自己好像在一個山洞裡面,而且還有滴水的聲音,再看那些站在這裡的人,沒有一個是不帶面具的,搞得極其神秘。
“我是誰不重要,你只要知道你自己是誰就可以了!”那渾厚的聲音再次響起,周漢欽仔細看了一下這個說話的人,完全看不出有呼吸的樣子,這也就說明這個人的功力不一般,能直接用內力發聲,是需要到一定的境界的。
“我是誰?”周漢欽努力地回想了一下,自己是誰?不就是周漢欽嗎?是那個雖然才華橫溢,卓越不凡,但僅僅只是因爲是庶出的皇子,皇帝之位和美人都與自己無緣,是那個以爲可以在李元紘起兵造反的同時想給蕭振華他們狠狠一擊最後卻被反擊差點讓自己喪命的人。
“想起來了嗎?”
“我爲什麼會在這裡?”周漢欽努力回想,自己本來想着趁着李元紘偷襲玉門關的檔口,好好伏擊李元紘,卻沒想到因爲沒有按照預期的攻下玉門關而正憋着一肚子氣的李元紘親自領兵突擊,把一個看似完美的伏擊給衝的七零八落,自己的手下都被打的落花流水的,爲了保住自己的這條小命,像上一次被蕭振華收拾的時候那樣逃跑,沒想到被身邊一個因爲上次看到自己的兄長被無情拋棄而心懷怨恨的侍衛暗中下了黑手,自己就從馬上狠狠地摔了下來,然後剛好又好死不死地被李元紘看到,而李元紘像吃了火藥一樣,一個勁兒的追着自己這個手無寸鐵懂得的人,最後就看到了李元紘就一刀向自己砍過來,然後後來就已經沒有然後,世界就已經一片黑暗了。
“想起你是怎麼死的了嗎?”那渾厚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周漢欽現在想起李元紘那凶神惡煞的眼神就毛骨悚然,他那一刀下來自己居然那麼大命沒死,實在也是難得,難道這李元紘眼睛居然長斜了?周漢欽覺得自己背後涼涼的,還不時地冒着煙,再一看自己居然躺在一塊白白的像棺材一樣的板上面,嚇得馬上跳了下來。
“這是什麼東西啊?”周漢欽馬上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然後直直地跳了幾下。
“還嫌棄,這可是鼎鼎有名的寒冰牀,有些人在佛前求了幾輩子連見都沒有見過呢!”那渾厚的聲音突然間變成了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他真受不了周漢欽這樣的語氣。
“那是你們把我救出來的?”周漢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這些人穿得那麼怪,幹嘛要救自己,難道是有什麼企圖?周漢欽又退後了幾步。
“那當然,我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你從一堆血泊裡面,從一大堆一大堆屍體裡面給挖出來的,那些把你挖出來的人回來個個都吐了好幾天而且還跑在水裡好久呢,也就你居然還穿着這衣服安安靜靜地睡了那麼多人!”那人一邊說一邊往後退,做
出一副要遠離周漢欽這臭氣熏天的東西一樣。
周漢欽聽完那些話就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果然上面有一種奇怪的味道,還有些血跡在上面,自己也覺得自己快被自己給薰死了。
“景兒,是不是又無禮了?”一個老年的長着,披散着長長的頭髮,拄着柺杖慢悠悠地走了進來,後面還跟着兩個像書童一樣的孩子。
“長老好!”見到長老過來,原本還想繼續捉弄這個讓人看起來全身都不順眼的周漢欽的元景,突然間覺得長老來了好無聊,於是就摘下面具蹦蹦跳跳的去玩了,長老看着元景無奈地搖了搖頭。
“讓主子見笑了!”長老笑了笑,然後走到周漢欽的面前,不過卻被周漢欽身上的臭味給薰到了,勉強忍住所以咳嗽了一下。
“主子?是在叫我麼?”周漢欽周圍看了看,難道是在稱呼自己?自己可不是他們的主子,自己不過是一個不受歡迎的齊王。
“哈哈,當然是叫你了,難道這裡還有第三個人嗎?”長老元石拄着柺杖慢慢地走到周漢欽的面前,仔細地端詳了周漢欽一番,果然是天命之子,連身材都是那麼地魁梧。
“等一下,我想你們弄錯了,我不是你們主子!”周漢欽莫名其妙就當了人家的主子,萬一是個土匪窩,那自己豈不是就成了土匪頭目了,再說了這麼一個老得快掉牙的老頭叫自己主子,好像自己比他還老一樣。
“哈哈,主子還是先去洗漱一番吧!”元石已經被薰得不行了,心裡就埋怨這些人把人挖回來的時候就不知道先丟到水裡面泡一下嘛。
“好像也是!”周漢欽噁心地吐槽了一下自己,管他什麼主子不主子的,先把自己弄乾淨再說。
“來啊,帶主子下去!”元石招呼過來一個小書童,然後就把周漢欽給帶走了,他轉身回到寒冰牀,看了一眼,摸了一下自己的鬍子,看來這個周漢欽傷的夠重了,一般人受傷在上面躺個三天那樣就可以了,躺得過久反而會讓自己的功力倒流,而周漢欽居然在上面直接躺了整整七天,起來好像還神采奕奕,看來這次真的不會錯了。
元石走到外面,用自己的柺杖敲了一下,然後石門自己關了起來,完全看不出一點痕跡。
周漢欽終於把自己整得像個人的樣子,而元石也早早就等候着周漢欽。
“在問之前我先吃個東西!”周漢欽覺得自己已經快餓得不行,剛剛問道那些香香的洗澡水的時候,自己的肚子就開始咕咕地響起來了,看着眼前的美食,自己喉嚨的口水都不知道上下吞了多少次了。
“也難怪,都餓了整整七天了,鬼也懂得回來找吃的了!”元石邊笑邊說,。
“七天?你的意思是說我已經睡了七天了?”周漢欽一半的雞腿還在外面,可是也忍不住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