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李副局的下落，馬局決口不說，只說以後會給大家一個交代。
回去之後，大家發現，各個局都有人折了，不過防控局這邊是最厲害的，折了一個副局。
看到這個結果，秦婷不得不佩服賀鎏陽的手段。
這一次審訊，就揪出了這麼多人。
要不說，這傢伙專門就是做秘密工作的呢。
“秦顧問，你們局裡的排表出來了嗎？”食堂裡，另一個局的顧問問秦婷。
秦婷看向他，他們並不熟，不過在會議廳裡見過兩次面，“嗯，快出來了，你們呢？”
“我們好安排，這段時間也沒什麼事。倒是你們防控科，可都是在一線，這工作忙不說，身體可不要垮了。”
“嗯，謝謝關係。”
“一起吃飯吧？”
秦婷正要答應，就聽劉一航、三處長，四處長突然出現，道：“秦顧問，我們正等你一起吃飯呢，你怎麼自己先來了，也不叫我們。”
秦婷：“……”他們什麼時候好到要一起叫吃飯？
剛纔要請秦婷吃飯的顧問看了劉一航三人一眼，道：“秦顧問，那你們吃，我坐那邊就可以了。”
等人一走，三處長立馬道：“秦顧問，這人你要小心啊。”
“是啊，”四處長道：“這人一看就是沒安好心，而且，我可是聽說了，他曾經腳踩過兩隻船。”
秦婷挑眉看他們。
劉一航咳嗽了一聲道：“吃飯吧。”
“啊，對，吃飯！”四處長也反應過來，有點尷尬。
三處長則是反映快的，自覺坐到位置上準備吃。
吃飯的時候，三人出奇的安靜，秦婷快吃完的時候，放下手中的湯，道：“今天怎麼都不說話？”以往，這三人就算不聊部裡的八卦，那也會互相掐架，像今天這麼安靜，真的是很少見。
被秦婷這麼一問，三處長一口飯差點沒噴出來。
他看了秦婷一眼，立馬又低頭，連忙胡亂拿紙巾擦自己的嘴。
“三處長，你吃飯小心一點。”四處長也不看秦婷，殷勤地拿紙給三處長，倒像是刻意在躲避什麼。
秦婷被他們奇奇怪怪的樣子弄得很好奇，她看向劉一航，劉一航看了她一眼，低頭繼續吃飯。不過很明顯，心思根本不在吃飯上，那飯就是隻扒不怎麼嚼。
“你們今天都怎麼了？奇奇怪怪的，又有事發生了？”
劉一航放下筷子，看着秦婷道：“沒有。別問了。”
秦婷點頭，也不再問。
吃完飯後，秦婷和他們走在路上，他們也不說話。最後，秦婷無奈，只能回了辦公室。不然以往，還會去茶會喝個茶，稍微整理一下工作什麼的。
等秦婷一走，三處長鬆了口氣。
四處長則是看了他一眼，眸中的意思複雜。
劉一航則是冷哼一聲，手插着褲兜，自顧走了。
“神氣什麼！他還不是和咱們一個心思！”三處長氣不過，說了一句。
四處長轉頭道：“你也是一個心思？”
三處長拉了拉領口道：“這個不是很明顯嗎？”
四處長點頭，道：“既然大家都是一個心思，那就公平競爭。”
“好啊，公平競爭！”三處長接下挑戰書。
不就是喜歡秦顧問嘛！
有什麼好不敢承認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好歹他們也算是年輕有爲，背後也不是光禿禿一人，追個女人而已，誰怕誰啊！
三處長雄赳赳氣昂昂地走了。
秦婷並不知道三人的心思，她只是覺得好像從那頓飯開始，她的工作變得越來越好做了，而且很是順暢。就連安排培訓，彼此有個爭執，也很容易解決。完全不像之前，就是爲了不讓對方好過而互不相讓。
這樣一來，秦婷順利地排完了培訓表。
更可喜的是，疫苗經過幾天幾夜的研究，終於研究出來了！在研究出來的那一刻，立刻就發往了全國各地。這次的疫情，總算是控制了下來。
“這次如果不是和國外合作的話，這疫苗還真沒這麼容易出來，”小六敲着電腦，感慨道：“幸好這次事件不是針對華夏的，不然以後有得頭疼。”
賀鎏陽道：“這次不是，不代表下次不會是。”
小六動了動肩膀，連續工作幾天幾夜，就是鐵人也會熬不住，“這幫王/八/蛋，以後逮到一個，就弄死一個。看他們還怎麼囂張！”這次雖然抓到了幾個，但是都不是主要人物，而且都還在審訊。就怕他們還有什麼後續計劃，是針對華夏的。
“好了，都先回去休息吧。”賀鎏陽站起身，道：“至於疫苗護送的事情，就交給雪豹和空軍，沒咱們什麼事了。”
“嗯，兄弟們也都快累死了。”說完，小六突然停住道：“老大，三海他……”
“嗯，這次是他最後一次任務，”賀鎏陽道：“調職的事情已經都辦好了，下個月就開始。”
小六臉上閃過暗色，這將近十年的兄弟，一下子要分開了，真是捨不得。小六蹲下身，捂住臉，不爭氣地哽咽起來。賀鎏陽拍了拍他的肩膀的道：“以後還能見。”
“嗯，我知道。”
小六和林三海，還有七號有特別的感情是因爲，當初他還是小兵的時候，就得到林三海的照顧。後來進了飛鷹，則是七號照顧他。他身材不算高大，身體也沒其他人好，靠的全是一手電腦技術。
可是小兵的時候，哪有人管你這些，加上當時高季一直欺負他，別人也跟着欺負。遇到林三海和七號後，他的當兵生涯才整個改變了過來。
當晚，小六去找林三海通宵喝酒，賀鎏陽破戒地給他們開了外出令。
小六一晚上拉着林三海又哭又笑，最後還說捨不得，起初林三海還挺感動的，後來小六一再糾纏，他氣不過，直接是一腳踹開。這一踹，可把小六傷害透了，他直接躺地上不起來。
最後林三海是像老母雞一樣，把小六這隻小雞哄開心了，才讓他起來的。
“特麼的，老子都快成你老母了！”天亮，林三海一把將小六扛回去，一如當初小六剛入部隊沒多久，被人在外面打得起不來的那一晚。
秦婷交完排表，又開了會纔回家，一打開公寓門，發現裡面臥室的燈居然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