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用看了,我們暫時會住在這裡,奧對了,是我們,你我。”
烈冰兒扭頭看着隕月沒有說話,貌似在想些什麼,隕月看烈冰兒有些不正常,覺得有些怪怪的,便詢問到:”怎麼?是有什麼話要問我?“
“嗯,想問你些事情,但是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不要問了爲好。”烈冰兒搖了搖頭,喃喃的說着。
“有什麼話,儘管問就好,我不希望你我之間有什麼秘密。”隕月向烈冰兒走去,從烈冰兒手中拿走了那個正在被烈冰兒看了很久的青花水硯。
“那我便問了,我也跟你說過對嗎?我是蜀山上來的,我的師傅告訴我要我幫助一個人,而那個人便是你沒錯吧。”烈冰兒歪頭看着隕月,見隕月點頭了,這才繼續說道:“其實,我一直在想,師傅爲什麼要讓我來,明明比我更加優秀的師兄弟們要比我更適合這個事情,但是現在我忽然明白了,因爲我是女子之身不是嗎?”
“怎麼這麼說?”隕月不解。
“其實我也不知道爲什麼,總感覺女子的身份要比男子的身份更適合幫助你回到那個位子上。”烈冰兒將隕月手中的青花水硯拿了過來,放回原處,側身離開了那個位置,繼續說道:“剛剛你們說的那些話其實我也聽了一些,也差不多明白了一個局勢,你是太子無疑,奧不,你應該是國君,前國君,而你爲什麼會突然放棄那個位置,又流落成了一個乞丐,這些原有,說真的我不想知道。”
“現任的國君貌似是你的兄弟,聽說你們二人曾經可還是敵對關係,但是因爲你的勢力,還有一些其他的各方原因,對方一直選擇隱忍,那就說明對方並不是什麼泛泛之輩。”
“既然對方不是什麼泛泛之輩,你當初便應該知道會發生的一切後果,你爲何沒有斬草除根?”烈冰兒坐在桌前,用手指輕輕敲打着桌面,發出了輕輕的聲響。
隕月見烈冰兒這樣,顯然是在分析剛剛那些舊臣所說的話,正想向她再詳細解釋一下,卻聽到烈冰兒先自己一步出口,繼續說道:“我明白,其實,就算是你除去這個勢力,也不是什麼好辦法,留着這份勢力,就可以構成所有勢力相互制約,這樣你變也可以形成一個坐山觀虎鬥的局勢,然後你便可以邊看這場戲,然後再去騰出手來去幹其他的事情,而你卻在最佳的時機的時候,放棄了這個位子,讓你的兄弟有了可乘之機,從而取而代之,那麼如果我沒想錯的話,你的兄弟應該在你離位之後對你進行過多次追殺吧。”
“正是,沒錯,當初我離開皇宮之後,本就沒有再想過什麼回到那個位子,便也沒有帶什麼暗衛,幾乎可以說是一人離開,卻不想在出了城門沒多久,便遭到了那些勢力的第一波追殺,我隨時拼死抵抗了過去,但卻也不能抵抗其他的勢力的連番殺戮,便找了個理由,用了金蟬脫殼的計策躲了過去,卻因身受重傷,落魄到了那分田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