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找死!”那個拿刀的小混混見炎熠燃如此囂張,索性拿起刀子就朝炎熠燃捅了過來。
炎熠燃熟練的一個側身,一把就擒住了小混混的手,將刀打在了地上,然後有一個翻身,將小混混猛地踢在了地上。
其他幾個小混混見自己的兄弟被人欺負了,哪能善罷甘休,於是也都紛紛上前,操起匕首,朝炎熠燃刺過去。
但炎熠燃的身手非常的敏捷,不但輕而易舉的躲過了那些小混混的攻擊,而且還一個一個將他們打得趴下了。
第一個被炎熠燃打下的小混混見不是炎熠燃的對手,瞅見炎熠燃身後的艾希後,他眼裡閃過一絲歹毒,迅速的撿起地上的刀,就朝艾希刺了過去。
炎熠燃眼角的餘光瞅見了這一幕後,快速的朝艾希撲過來,小混混的刀沒有刺中艾希,但卻刺中了炎熠燃的手臂,頓時,鮮血直淌了出來。
隨後,炎熠燃迅速一個旋轉,一個飛毛腿,將小混混踢倒在地,然後拔出手臂上的刀,就對準小混混想要刺過去。
“不要!”艾希嚇得趕緊拽住他的手。
小混混們見狀,嚇得趕緊爬起來,灰溜溜逃走了。
“爲什麼不讓本少爺殺了他們?”炎熠燃憤怒極了。
“炎熠燃,你不能這樣做!”艾希心痛的看着炎熠燃受傷的手,“你不能被這些人給毀掉!殺人是要坐牢的,你答應過要和我在一起的,你不能出事!”
“如果不是你阻止,本少爺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炎熠燃的眼裡滿滿的都是冰冷,“艾希,本少爺說過,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如果以後還有人剛傷害你,本少爺一定會殺了他!!”
“炎熠燃,你的手怎麼樣了?”艾希趕緊借用手機的燈光看了一下炎熠燃的手臂,見炎熠燃手臂上受傷的傷口一直都有源源不斷的鮮血流出來,嚇得都哭了起來,“怎麼辦?怎麼流這麼多血?”
“沒事的!”炎熠燃卻無所謂的笑了笑,“本少爺福大命大,死不了的!”
“不行!你這樣會流血過多的!”艾希瞅了瞅周圍,再瞅了瞅自己,最終從自己的裙子上用力撕下一塊布,將炎熠燃的傷口用力纏了起來,綁住。
看到艾希認真的表情,看到艾希在乎自己的樣子,炎熠燃似乎覺得受傷是值得的,他忍不住傻笑起來,“艾希,要是本少爺多受幾次傷那就好了!”
“說什麼胡話!”艾希忍不住輕輕地拍了拍炎熠燃受傷的手。
炎熠燃卻痛得倒抽了一口涼氣,“你想謀殺親夫啊!”
見炎熠燃如此的疼痛,艾希趕緊挽着他的另一隻手,往前走去,“炎熠燃,你必須儘快看醫生,不能再拖延了!”
最終,在他們走了半個小時後,成功的找到了一家小診所,雖然只是診所,但此時此刻,對艾希來說,卻比什麼都來得重要。
她幾乎是連拖帶拉才把炎熠燃拽進診所裡,醫生檢查了炎熠燃的狀況後,對他說道,“好在你的傷口沒有傷及到筋骨和動脈血管,待會我給你打點破傷風,然後打幾天點滴就沒事了!”
“什麼?打點滴?”炎熠燃聽到醫生的話,卻狠狠皺起了眉頭,從小到大,他的體質一直都相當好,從來都沒打過點滴,他也非常反感打點滴!!
“是啊!”診所的醫生是個老醫生,他點了點頭,“你這種情況必須消炎,不消炎的話,傷口很容易引起感染的,到時候的話,那就麻煩了!”
“不!”炎熠燃此刻卻像一個幼稚的孩子,“本少爺纔不打點滴!”
“醫生,麻煩你去開藥吧!”可這一次,艾希卻做出了決定,她對醫生說道,“聽我的!”
醫生點了點頭,便進了配藥房。
“炎熠燃!”艾希笑着走到他的面前,對她說道,“你的手受傷了,必須打針消炎,聽我一次,好不好?”
“可是,這裡的衛生環境實在是太差了!”炎熠燃是高高在上的少爺,住得都是大別墅,就算進醫院,也是VIP病房,這種衛生條件都不如醫院的診所,他怎麼看的上眼??
“我小時候生病都是在診所看的,不也照樣好好的嗎?”艾希卻吐了吐舌頭,“你就將就一點吧!”
“可是,打完針時間太晚了,到時候,本少爺可沒辦法保證你有地方睡哦!”炎熠燃又找了另外一個藉口。
其實說實話,他就是害怕打針,要是說出去,他這個高高在上的冷酷少爺竟然害怕打針,估計別人都會被笑死吧?
他可不想被艾希給笑話!!
他以爲他這樣說,就有藉口了,哪知艾希卻跑去問診所醫生,“醫生,請問這附近有沒有旅館啊?”
“你們要住旅館嗎?”醫生笑了笑,“要不這樣吧?我們家就有一間房,要是你們不嫌棄的話,就過去住一晚吧?”
“只有一間房嗎?”聽到醫生的話,艾希皺起了眉頭。
可是炎熠燃見艾希這樣問,心情很不爽,“死丫頭,難道你沒和本少爺睡過一間房嗎?”
“只有一間房了!”醫生對艾希說道,“你們要住嗎?”
“呃……”
艾希還沒回答,炎熠燃卻搶先回答,“當然要住咯,你說是不是?”
“是的!當然要住!”艾希白了炎熠燃一眼,提醒道,“醫生,快點去給他打針吧?”
醫生拿着針筒走到炎熠燃的身邊時,炎熠燃居然狠狠的皺起了眉頭,他有些緊張的看着針筒,說話竟然打起了結巴,“喂,你,你可要輕點,否則,否則本少爺不會,放過你的!”
說實話,艾希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笑了出來。
最終,醫生將針頭扎進炎熠燃血管的時候,炎熠燃的整張臉都扭曲了。
艾希這個時候卻悄悄的將這一幕拍了下來,日後可要拿來威脅炎熠燃,一想到這裡,她就覺得莫名的興奮。
打好針後,炎熠燃就像一個泄氣的皮球,乖乖的坐在椅子上,那雙迷人深邃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個針頭,彷彿想把這個針頭看穿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