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裡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現在只是以這個房子的主人命令你離開。”
“你神經病吧你?”
司徒墨辰終於忍不住了,想着自己一下飛機就馬上馬不停蹄的來着她,可是她卻一點感恩的心都沒有,竟然對着自己大呼小叫的。
想來自己也沒有做錯什麼,而且自己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大呼小叫?
“是,我是神經病,可就算我是神經病我也比你好,我至少表裡如一,不像某人,一肚子的男盜女娼,說一套做一套。”
“你說誰呢?到底是誰說一套做一套?”
司徒墨辰大概是真的被激怒了,看向柳清夏的眼神帶着冷冽,給人一種不怒而威的感覺,讓柳清夏覺得自己有些遍體生寒。
可是自己明明就沒有犯錯,爲什麼要害怕他?錯的明明是他,要害怕也應該是他吧?
這樣想着,柳清夏凝視司徒墨辰的容顏,他的心中五味雜陳,曾經那麼親密的兩個人,曾經以爲自己可以託付終身的人,原來卻是這樣的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這一切是因給怪自己太容易輕信他人還是應該怪自己城府夠深呢?
柳清夏不想在糾結這個問題,努力平復心情,徑直走到門口,努力保持平靜,指着門外道:“這裡不歡迎僞君子,請你出去。”
爲了加強語氣,柳清夏在說完時候還不忘在加上一句:“立刻、馬上。”
認識這麼久了,司徒墨辰還是第一次見柳清夏發這麼大的火,而且還是這樣的決絕。
柳傾夏覺得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被眼前的這個男人破壞了,他不知道自己改如何做,這些又如何做到不讓人行雷,她自己現在滿心的都是淚水。
他怔怔的望着她,眼神裡閃爍着深深地不解,他真的不知道這柳清夏到底是吃了什麼藥了,性格怎麼轉變的這麼快。
“柳清夏,你究竟是腦子被鹿踢了還是吃了槍藥了?你是不是
有病?”
司徒墨辰似乎真的是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聲音中出了憤怒還帶着讓人不寒而慄的咆哮。
可是面對司徒墨辰的咆哮聲,柳清夏這次倒是沒有被威懾住,聲音一樣的咆哮起來:“就算我腦子被鹿踢了,就算我吃了槍藥了,那又怎麼樣?至少我知道潔身自好,至少我做人光明正大,堂堂正正,不像某人,人面獸心。”
“你什麼意思,你給我把話說清楚,誰不潔身自好了,誰不光明正大了,又是誰人面獸心了?”
司徒墨辰大概是氣急了,纔會如此魯莽的一下子拉過站在門口的柳清夏,狠狠的將他人在沙發上,然後哐噹一聲,重重的關了門。
力度之大,直讓整棟樓的人以爲地震了。
而柳清夏依然毫不示弱,在沙發上端端正正的做好,沒好氣的看了司徒墨辰一眼:“怎麼,敢做還不敢當了?”
所謂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司徒墨辰是越聽越覺得奇怪,看向柳清夏的目光自然是憤怒的可以射出火苗來:“柳清夏,你今天把事情給我說清楚,你要是再敢胡言亂語的話,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瞎了眼,怎麼會覺得這個男人就是自己的真命天子,怎麼會覺得這個人會看着司徒墨辰那可以殺死人的眼神,柳清夏覺得自己當初真的是一生一世的忠於愛情,忠於自己呢?
現在,他至於犯錯錯誤,不但不知悔改,竟然還厚着臉皮說要對自己不客氣,這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纔可以讓他這麼厚顏無恥的說出對自己不客氣的話來?
想想,柳清夏都覺得可笑,可是這個時候,他也不想在和他糾纏下去了。
這樣想着,柳清夏的聲音倒是顯得格外的平靜了:“好吧,你厲害,都是我的錯可以嗎?是我不潔身自好,是我不光明正大了,是我人面獸心,是我一腳踩兩隻船可以了嗎?你可以離開了嗎?”
柳清夏本來以爲自己已經不會再爲這個
人渣傷心了,可是在說出這句話之後,還是忍不住的落淚了。
畢竟他是自己曾經真心愛過的男人,要說沒有一點兒的傷心,和一點兒的不捨得,那是不可能的,或者說是自欺欺人的。
司徒墨辰看着將頭埋在臂彎中,肩頭一抽一抽的柳清夏,剛纔滿腔的怒火竟然有些平息,甚至有些心疼起眼前的人了。
可是一直高傲的他又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低頭呢?一切都是自己身邊的人的感覺,這些都是自己感覺上的落差,自己還沒有感受到的變化。
所以即使心疼,一向高冷的他也沒有蹲下身來給他一個安慰,而是用依然清冷的聲音說道:“不要在這裡裝可憐了,我不是傻子,我聽得出來,你話裡有話,你的意思是說是不潔身自好,我不光明正大,我人面獸心,我腳踩兩隻船是嗎?”
本來就不想和她糾纏自己才把一切的罪名按在了自己頭上,沒想到這司徒墨辰竟然還不依不饒了。
柳清夏氣急,一下子從地上站了起來,毫無畏懼的直視着司徒墨辰的眼睛:“難道不是嗎?你明知道我對感情有潔癖,可是你依然不顧及我的感受,依然把自己弄髒了。所以請你走,我不會再要你了,你也再也不要來找我了。”
每一句話都是自己的真心話,可是爲什麼,爲什麼自己在說出每一句話的時候,都感覺到自己的心在被人用刀子割着,哪怕是自己說完了,也依然可以聽到心滴血的聲音呢?
難道不是嗎是什麼意思?把自己弄髒了又是什麼意思?
司徒墨辰只覺得事情變得有些混亂,他也已經懶得和這個腦袋被鹿踢了的傢伙說話了,只是用一雙好看的眼睛盯着她,直到盯到對方不敢在直視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低了頭。
“你自己做了什麼好事你心裡清楚,又何必在我的面前裝無辜呢?是不是覺得我很好騙,但是司徒墨辰,我現在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傻乎乎的柳清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