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黑嚮明,你幹嘛去?你不是找阿辰有事情的嗎?這麼快就談完了?”柳輕夏小心翼翼的端着一杯熱咖啡與正要走出辦公室的黑嚮明碰了一個頭,於是便急忙問道。
“我先會公司處理一些事情,明天再來看你。”說着就大步的向着電梯走去。
“嗯,好。”柳輕夏輕聲的應答道。
“阿辰,你的咖啡,今天研磨的格外的細緻。”柳輕夏微笑着將手裡的咖啡遞給司徒墨辰,然後略帶狗腿的說道。
“嗯,跟我來。”司徒墨辰結果柳輕夏手裡的咖啡杯,瞟了一眼略帶紅腫的手指頭,什麼都沒說便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柳輕夏自認爲司徒墨辰的心情不是很好,畢竟一件生意談失敗了,確實是一件讓人感到很沮喪的事情,便什麼都沒想就跟着他走進了房間裡。
“阿辰,怎麼了?是有什麼不舒服嗎?還是生意上的事情?”一走進司徒墨辰的辦公室裡,柳輕夏便迫不及待的問了起來。
“沒什麼只是有一些累了,想就這樣靜靜的看看你。”司徒墨辰喝了一口手上的咖啡,然後微笑的看着柳輕夏。
對於司徒墨辰突然而來的感傷,她還是有一寫不太習慣,尷尬的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然後小聲的問道:“阿辰,你出去是不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了?”
“受到的最大的刺激就是沒有看見你。”司徒墨辰曖昧的說道,然後在心裡默默地不了一句“沒能看緊你,讓黑嚮明那個傢伙轉了空子。”
“別鬧了。怎麼出去一趟跟變了一個人似的,是不是發燒了。”說着柳輕夏快速的走到司徒墨辰的身前然後摸了摸司徒墨辰的腦袋,又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然後自言自語道:“也沒有發燒啊,感覺都還沒有我的頭熱呢。”
司徒墨辰看着眼前迷迷糊糊的小女人,剛剛所有的氣氛頓時煙消雲散了,一把就某個還在嘀咕的小女人摟緊自己的懷裡,躺在自己的腿上,然後曖昧的說道:“夫人如
此的關心我,爲夫不知道怎麼回報是好呢?”
直到柳輕夏被某人整個抱在懷裡的時候,大腦才漸漸的恢復了意識。然後紅着臉小聲的說道:“阿阿阿辰,不需要回報。”
“怎麼能不需要回報呢?我司徒墨辰可不是會欠別人人情的人。”司徒墨辰直接將某個小女人整個人都圈在自己的懷裡,然後故意對着原本就已經殷紅的臉蛋輕輕的催了一口氣,然後曖昧的說道。
“那那個,我這個人比較寬宏大量,不喜歡與人計較這些,你不要太在意的好。”柳輕夏羞紅着臉,躲避着司徒墨辰炙熱的目光,然後結結巴巴的回答道。
“可是夫人,我就是喜歡計較。”司徒墨辰依然是曖昧的看着懷裡,已經快要化成一灘水的柳輕夏然後微笑的說道。
柳輕夏看着某人放大的俊臉,脣角勾起好看弧度的薄脣,輕輕的嚥了一口口水,然後直勾勾的盯着司徒墨辰說道:“那你要在怎麼報答?”
“無以爲報,以身相許的好。”司徒墨辰附在柳輕夏的耳邊輕輕的說道,說完還不忘記似有似無的吹了一口氣。
聽了司徒墨辰的話,柳輕夏的臉變的更佳的紅了,原本就炙熱的眼神變得更加的炙熱了。柳輕夏感覺到耳朵邊和脖子上傳來似有似無的氣息,弄的柳輕夏全身都癢癢的。
看着懷裡誘人柳輕夏,司徒墨辰在也忍受不住了,低頭向着某人嫣紅的小嘴吻了過去。
時間彷彿靜止了一般,綿長的吻合曖昧的氣息充斥着整個辦公室。
“墨辰,出事了。”沈城急急忙忙的闖進了司徒墨辰的辦公室大聲的說道。
沈城一句話直接就驚醒了兩個沉浸在熱吻之中的兩個人。
司徒墨辰擡起頭狠狠的瞪了沈城一眼。
頓時沈城嚇得心驚肉跳的,快速的關上了房門。
“你們繼續,你們繼續,我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看到。”沈城識趣的將房間的們關上。
然後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臟然後嘀嘀咕咕的說道:“嚇死寶寶了,這下是要真的完了,完了,完了,怎麼辦纔好呢!!!”
“怎麼了,怎麼嚇成這個樣子?歐若雅擡起頭看了看驚慌失措的沈城,然後低聲的問道。
“噓噓噓!!!”沈城快速的給歐若雅打了一個手勢,然後急急忙忙的說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看見。”
然後蹦達蹦達的炮灰了自己的辦公室,生怕多留下一秒鐘都會被司徒墨逮住,那麼一定沒有什麼好果子吃,說不上連行李都沒得收拾舊被髮配到非洲去了。
歐若雅看着跟精神病一樣的沈城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繼續手上的工作。
聽到房間傳來陌生的聲音,柳輕夏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慌亂了幾秒鐘,柳輕夏慌忙的推開了司徒墨辰,然後快速的從司徒墨辰的懷裡跳了出來,然迅速的整理好自己的衣物,便跑出了司徒墨辰的辦公室。
司徒墨辰看着慌亂的跑出自己辦公室的柳輕夏無奈的笑了笑,然後想到剛剛壞自己好事的男人,嘴角浮起一抹奇異的微笑。
歐若雅看着慌慌張張跑出司徒墨辰的辦公室的柳輕夏,還有臉上不正常的紅暈,在聯想到之前沈城不自然的神情便也知道了一二,便沒有去問柳輕夏是怎麼回事兒,而是識趣的拿着資料走了出去。
看着歐若雅走了出去,柳輕夏懸着的心立馬放了下來,然後在心裡暗暗的嘀咕道:“柳輕夏啊柳輕夏,你怎麼就這麼經不住美色的誘惑呢?人家只要是一個眼神,一個微笑你就不知道東南西了,現在可好,kiss還被別人撞見了,這會跳進黃河也是洗不清了。”
柳輕夏懊惱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捂着臉趴在了桌子上。
“夏夏,你是害羞了嗎?”柳輕夏的耳邊傳來某個男人低沉的嗓音。
柳輕夏一個機靈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機械的說道:“我要去洗手間,借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