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地從臥室裡出來,儘量不讓自己弄出聲響吵醒還在睡夢中的易思涵。
當她洗漱結束下樓準備去買早餐時,發現廚房裡已經有人。
如果是平時,白澤也是早早起牀準備早餐給她,然後送她去學校。最近她因爲思涵的事情住校了,而他也開始忙起手中的正事,是不是忙工作她並不知道,但能夠知道的時他現在還在家中弄早餐。
她來到廚房門口,看着裡面的白澤身穿一套居家服,圍着圍裙拿着鍋鏟忙活着。在他的旁邊放這三個碟子,上邊擺放着已經做好的三明治。
看樣子他是專門起來準備晚餐的。
“你今天沒事忙?”她依舊倚靠在廚房的門口,嘴角帶着笑意,問。
白澤聽到她的話回過身,在看到她對她招了招手。
她不解卻還是聽說地走了上去,哪知她才走到他的面前,下一秒就被他摟住腰,脣瓣被他吻住。
“真乖,刷牙了。”
符以姍窘了,如果沒有刷牙,她哪裡敢下來?不過讓她吃驚的是,眼前這男人一大早就發瘋!
“外面待着,油煙重。”
這纔剛吃她豆腐,下一秒就把她趕出去了,這男人怎麼那麼欠抽?
她沒有過於糾結,屁顛屁顛地走了出去。這早餐都準備得差不多了,總該要把易思涵叫起來,涼了就不好了。
動身去川渠時,符以姍拒絕了白澤的相送,和易思涵一起坐着大巴到川渠和老師同學們集合。
當她們出現在同學滿前時,其中一個女同學直接走上前問:“思涵,你的手機昨天丟了?”
易思涵不解,“沒有呀,落在寢室了。”
“你沒回你男朋友的電話嗎?他找你都找瘋。”女同學又回了一句,顯然這一句話說的時候,連忙有了對易思涵的不滿。
“昨天以姍告訴我了,可我後來忙起來就忘記了。”易思涵回得隨意,結果那女同學更加不滿了。
“有你這麼做女朋友的嗎?”
易思涵一聽,臉上直接露出了不悅的神情,“我怎麼做別人的女朋友和你有關嗎?你也不看看他都做了什麼。噢,忘了告訴你,我們分手了。”
她說完這話,拉着符以姍走到了一邊。
在班上總有那麼一兩個奇葩,剛剛和她說話的那個就是奇葩之一,愛拿別人的事情嚼舌根,也喜歡管閒事,總覺得她能夠影響到別人的一舉一動,只要她管的閒事總會得到最完美的解決。說到底,就是一箇中二病晚期的人!
被她拉到一旁的符以姍覺得奇怪了,“你們什麼時候說的分手,我怎麼不知道?”
“就剛剛,是我單方面提出的。”易思涵說得隨意,最後向她伸出手,“借你手機一用。”
“怎麼了?”符以姍雖然這麼問,但還是把手機交了出去,“你怎麼不用你的那個手機?”
“跟趙哲涵分手怎麼可以用我備用的手機號,我還不想找死。”
符以姍一聽她這麼說,嚇得就想要去奪回手機,天知道一會她說了分手,趙哲涵還不把她的電話給轟炸了。
可就算她想搶,易思涵也沒有讓。兩人就在爭執中跑到了一旁,當符以姍搶回手機的時候,易思涵也一口氣把話給趙哲涵給說清楚了。
搶回手機的符以姍沒有第一時間去責備易思涵,而是連忙給白澤發了條語音,簡單說明了一下就迅速地把手機給關機了。
她還不想被電話炮擊,也不想讓白澤聯繫不上。
弄好這一切的她哀怨地看着易思涵,氣得牙癢癢地,“我真的要被你弄死了。”
兩人小打小鬧了一下,最後終於等來了姍姍來遲的老師。
因爲專業課是大學期間最後一門,符以姍跟着班級一起,怎麼好玩怎麼來。再加上她把手機關機了,不用擔心趙哲涵和白澤,反倒是一開始找易思涵說話的女生一種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們倆。
下午回市裡前,老師帶着他們在川渠的一家酒店裡吃過了晚餐。等從酒店出來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
符以姍的意思是要回市裡,畢竟接下來的時間除了下週三最後一節論文寫作課,剩下的時間就是等最後的期末考。當然,大四了基本沒有文化課了,論文寫作課一結束,基本就可以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回家等過年了。
易思涵則是因爲跟趙哲涵攤牌了,不想回學校便跟符以姍爲伴。
面對她們倆脫離團隊,老師沒有多說什麼,只讓她們注意安全,隨後就帶着其他同學坐上了最後一班回學校的大巴。
送走了老師,符以姍拉着易思涵走出了車場回到了街上。
“咱們現在怎麼辦?”現在這個時間點回市裡時沒有車了,就算有也是黑車。“要不,咱們打電話給白大帥哥,麻煩他過來接一下我們?”
符以姍白了她一眼,“你不看看這時間,也不看看從市裡到現在需要多長時間。”
易思涵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如果這時候讓白澤過來,確實不好意思。
“那咱們現在怎麼辦?不會要在這裡待上一晚吧?”
“嗯,確實要住上一晚,誰讓我們要回市裡呢?”符以姍剛丟下這句話,立馬換來了易思涵苦惱的表情。
估計是擔心會把事情鬧大,她立馬改口。
“放心不會。在吃飯前,我已經給白澤信息了,顧及再過半小時他就到了。”
易思涵跟上她的步伐,“你的手機不是關機了嗎?怎麼給他信息的?我怎麼不知道?”
“用你手機發的,他說八點纔有空,不過從他那邊過來需要兩個鍾。所以咱們先去找家店坐着,等他來。”
看着她率先走的背影,易思涵能夠肯定,她這一定是在報復她,報復她拿她手機打電話給趙哲涵分手。
可是也不能夠這樣子玩她呀,害她真的以爲要在川渠住上一晚。這裡因爲是旅遊勝地,不管是吃的還是住的都比其他地方要貴,哪怕是當地的學生,也要宰上一宰。
擺了易思涵一道的符以姍悠哉的走在前面,心情舒暢地很。
她們兩人並不知道,在白澤趕過來的路上,遇到了同樣往川渠趕的趙哲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