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宸宇已經知道西域商隊的藏身之所,爲了不驚動對方,先是按兵不動的蹬守了幾天,想來一個一網打盡。
秦風盯着丞相府,蓮刑恩倒是幾天沒有什麼動靜。
正在墨宸宇坐在那裡打盹的時候,突然林子裡有了動靜,只見一大批商隊運着幾個大箱子來到了廢屋前,並且將箱子都擡了進去。他帶着一批人悄悄的圍了上去,並且將廢屋四面八方都圍的死死的,想來個甕中捉鱉。
商隊的領頭正在清點貨物,誰知廢屋的門一下子被踢開了,外面看似破舊不堪,誰知裡面金碧輝煌的。
“來者何人?”領頭的問。
墨宸宇還沒有說話,跟進來的阿昭說話了,“你爺爺。”
墨宸宇看了一眼阿昭,便和裡面的人廝打起來,阿昭雖然是墨宸宇的貼身小廝,但拳腳功夫也不差,打幾個小羅羅還是綽綽有餘。
“來人,將所有人給我抓起來,”墨宸宇一邊跟領頭的對打,一邊朝外面喊了一嗓子。
還未等在場的人反應過來,外面的侍衛衝進來將西域的商隊都捉拿住了。
領頭的想跑,朝墨宸宇撒了一把香粉,並從袖子裡放出幾條毒蛇,只見毒蛇直接向他撲了上去,他只顧阻擋毒蛇,卻讓領頭的鑽了空子跑了出去。外面的侍衛上去阻攔,領頭的又撒了一把香粉,趁混亂的時候逃走了。
廢了一番功夫,只抓到了幾個小羅羅,“說,剛纔逃走的是何人?”墨宸宇將劍架在了其中一個人的脖子上。
那人發着抖,“那是我們領頭的,我們也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我們平時就跟着他運運貨物,打打雜之類的。”
聽說話人的口音,墨宸宇加重了語氣說:“你不是西域的人?”
被問之人連連搖頭,看來只有剛纔跑掉的是西域的人,墨宸宇低頭看着地上的死蛇,跟上次在王府看到的一樣。他又聞了聞自己身上的香味,那麼上次在王府也定有人向他身上撒了同等香粉,府裡下人衆多,難道上次有人混入下人之中也無不可能,他心中一串的疑問。
“求你放了我們吧?我們也只不過是拿錢辦事,”被押着的人一個接着一個的求饒。
墨宸宇肯定不會如此簡單的放了他們,他不相信他們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押回去關入大牢,總會撬出點什麼。“押走,”他完全不聽他們苦苦的求饒之聲。
秦風一連幾日的蹬守,半夜的時候,蓮刑恩終於又出門了,他又跟着蓮邢恩去了之前那所宅子。
只見蓮刑恩從懷裡掏出一張銀票遞給了面具人,“我與西域商隊做買賣的事情敗露了,以後怕是不能再爲你效力了。”
原本蓮刑恩卑躬屈膝的想讓面具人放過他,誰知面具人根本沒那個意思。
“蓮丞相想如此簡單的脫身,哪裡有那麼簡單的事。”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蓮刑恩面露懼色的問面具人。
“我與你合作就是爲了求財,只要不影響我的財路,我還是會保證你這個丞相做的安安穩穩。”
“但是十王爺已經來警告過我了,若我再和西域商隊做買賣,他也不會放過我。”
面具人哈哈大笑起來,“蓮丞相啊蓮丞相,那時費盡心思的將女兒嫁進王府,本以爲能有個靠山,誰知你那女婿油鹽不進,現在卻反咬你一口,有趣有趣。”
蓮刑恩滿臉的難看之色,“當初還不是我那女兒非要嫁十王爺不可,我也是沒有辦法。”
“蓮丞相現在倒是撇的乾淨,若不是當初看上十王爺的有勇有謀,還是當今皇上最得寵的皇子,你豈會把女兒嫁給他?”面具人句句戳進蓮刑恩的心窩。
這時又從外人走進來一個人,不知道對着面具人說了什麼,面具人當時就大怒,“好一個墨宸宇,擋我財路,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秦風想,肯定是已經知道了老窩被剿,心中不快。
蓮刑恩站在旁邊不說話,面具人發怒的說:看來你那女婿比我想象中的還要難纏,你先回去吧,有事我會通知你。”
蓮刑恩不知道墨宸宇到底做了什麼事,會讓面具人如此震怒,怕是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了,他不知道面具人到底是誰,在謀劃什麼大事,但面具人也絕非等閒之輩,他也不好得罪,真的是前有虎豹,後有豺狼,他夾在中間十分難受。
秦風將所看到的聽到的都稟報給了墨宸宇。
面具人的身份撲朔迷離,墨宸宇腦子裡也毫無頭緒,他多次遇險也跟這個面具人脫不了關係,想到這裡,他像是又想起了什麼事情,功德寺那場大火來的蹊蹺,而且蓮刑恩甘願被面具人所利用,定是被抓住了什麼不可告人的把柄,看來很多事情要慢慢的 一件一件的理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