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誰,他都要對方付出代價!
狠狠地握緊了拳,樓之巖剛剛還溫和俊秀無比的面孔此刻則是變得陰森扭曲起來!
簡單恍惚地擡起頭,衆人頓時發出一陣驚呼聲!
飛機甩下一個長長的樓梯,而一個高大的男人面無表情的俯視全體股東,神色冰冷!
“啊!”
“不會吧,竟然是尼克少爺?!”
“尼克少爺沒死,他回來了!”
“完蛋了,我,我們剛剛還在追他的妹妹,還打了他的助理,要知道尼克少爺可是有仇必報,何況他實力那麼強橫……”
“天,可是誰知道他還活着,不然就算是再給十個狗膽我也不敢和他的妹妹作對啊!”
衆人震驚的互相對視,眼中都寫滿了濃濃的惶恐和不安!
墨梟優雅地從飛機上走下來,無視了周圍所有呆若木雞的股東們,而是大步走到簡單面前,伸手緊緊的摟住了她的腰,把她帶離那個危險的位置!
強橫霸道無比的熟悉聲音在她耳邊低沉的響起,“沒有我的允許,你竟然想放棄自己的生命?你知不知道,我會心痛?!”
簡單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她已經完全傻了。
不敢置信地伸出顫抖的手指,她緩緩地從墨梟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樑,緊緊抿着的薄脣上劃過,終於敢確定一件事情。
墨梟,真的回來了。
“你怎麼回來了?”
她傻傻問道,腦子裡迷迷糊糊的,到現在還覺得一半是真的,一半是在做夢!
“我的女人受了欺負,我當然要回來把這筆賬算清楚。”
鷹眸裡頓時放射出強烈的冷意,墨梟面無表情的擡起頭來,掃視過所有呆若木雞的股東們!
“BOSS,我們絕對沒做什麼……”
“就是就是,我們還沒碰到您妹妹一根手指頭呢!”
股東們驚慌的紛紛表態,下一秒墨梟邪氣的笑了起來,殷紅的薄脣微勾!
“很好。”
他緩緩擡起犀利的鷹眸掃視着所有的股東,笑容冰冷刺骨。
“你們不過是不想擁有我公司的股份,很好。”
他英俊的臉上還掛着極其諷刺的笑容,鷹眸犀利的看着所有追上來的股東們,緊緊的攬着懷裡的簡單。
“從今往後,我宣佈你們不會再有獲得我公司股權的機會,所有股權歸我妻子一人所有!”
他狂妄的開口,頓時所有人都驚呆了!
“怎麼可能?”
“是,是啊,沒有股權的公司豈不是霸王經營,這種制度我還從來都沒有見過!”
“等等,他好像叫那個女人妻子,而不是妹妹……”
其中有一個股東弱弱的舉手,“難道你們都沒發現嗎?”
頓時所以的股東都靜默了一下。
可是現在誰還管的了這麼多,他們現在最重要的任務難道不是拿回股權嗎?
“要知道尼克少爺可是商業天才,只要他肯管理公司,喬氏怎麼可能是雲梟集團的對手!”
“就是,我們剛剛是受了樓下媒體和喬氏收購團隊的影響纔上來鬧事的,絕對不是我們的本意!!!”
衆人驚慌失措的開始議論起來,眼中都閃爍着刻骨的後悔!
“砰,砰,砰。”
簡單聽見自己的心臟跳得很快。
恍然的擡起頭來,她茫然的看着面前離她只有幾釐米的墨梟。
“你回來了,可是你的病情怎麼辦?”
她終於問道自己擔心的問題,小臉上寫滿了擔心的神色,他離開尤拉的話會不會……
何況一直和她在一起,他的頭部現在是不是在劇烈的疼痛?
聲音不由得變得哽咽起來,簡單心如刀割。
“沒事。”
低沉沙啞的聲音緩緩的響起,帶着鎮定人心的力量。
低下頭去一點點將她眼角的晶瑩吻得乾乾淨淨,他薄脣微勾,直接打了個響指!
頓時一輛直升飛機帶着轟鳴聲來到兩人面前停了下來,機長恭恭敬敬的行禮。
“簡小姐。”
簡單恍然的看着這一切,心中又是高興又是說不出的擔憂,依舊緊緊抓着墨梟的大手,不肯鬆開。
“我既然回來,那就一定有治好病情的辦法,我的女人,怎麼能爲了這點小事擔心!”
他狂傲的開口,鷹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裡面寫滿了深邃和深情!
兩人久久的對視——
“啊啊啊少爺,少爺!!!!”
一個因爲聲線腫脹,說話聲音變得有些含糊不清的聲音傳來,涕淚橫流的上前緊緊的一把抓住了墨梟的褲管,墨明城撕心裂肺的叫着墨梟!
“少爺您可算是回來了,您不知道我有多想您,****想,夜夜想,就連晚上做夢也想的全都是您的英姿,我就知道您一定會光榮歸來的!”
墨明城的臉被這羣股東揍得像是豬頭一樣,幾乎已經腫脹的看不出五官來,渾身上下更是被踩的全都是腳印,崩潰的抱住墨梟的大腿悲傷地哭泣!
墨梟:“……”
簡單同情地看了墨明城一眼。
“墨梟,剛剛是墨明城幫我擋了下來。”
簡單連忙解釋一番,生怕墨梟會忍不住下一秒把被揍扁了的墨明城從大廈頂層一腳踢下去!
“就是啊就是啊,少爺,這些股東們把我欺負的不成樣子,您可一定要幫我報仇,幫簡小姐報仇啊!”
墨明城立刻抱着墨梟的大腿繼續嚎叫,順便用仇恨的眼神看着那羣全都嚇傻了的股東們。
哼,少爺肯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
與此同時,雲梟集團樓下。
全部的媒體顯然都已經被墨梟高調的出現方式驚呆了,現在更是瘋狂的按下拍照的按鈕,生怕錯過了哪怕任何一個墨梟的動作!
“商業帝國之王,尼克少爺強勢歸來!”
“是啊,我們之前還以爲尼克少爺死了,可是沒想到他活得好好的,並且現在還回來了!”
“這條新聞一定能上頭條,尼克少爺的任何消息從前都必定是頭條的!”
“看,他們兩人多麼的深情,多好啊!”
記者們議論紛紛的說着,完全忘記了他們十幾個小時之前還在這裡對簡單圍追堵截,追着問她各種刻薄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