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小瑤拿了他家的鑰匙先上去,花鳳鳴卻是朝着附近的二十四小時不打烊的超市走了過去。她無意間伸手打開之前的衣櫥,頓時驚訝的看着裡面已經放了一些嶄新的服裝。她也只是稍微愣了一下,然後又恢復之前的樣子。她稍微坐了一小會,這纔開始她整理起自己今天要睡的地方,就在她整理的時候那邊的門鈴聲響了起來。於小瑤停下手裡的動作,趕緊跑出去開門。花鳳鳴提着不同的袋子站在外面,於小瑤討好的上前一步接了大部分的東西往裡面提。
“煮兩碗麪,難吃了你自己看着辦”花鳳鳴放下袋子回了房間。於小瑤晚上就喝了三杯酒,然後胃裡難受就吐了,現在看到手上新鮮的食材也覺得自己肚子有點餓了。不一會的功夫,兩碗熱氣騰騰的青菜肉絲麪就端上了桌,花鳳鳴像是踩着點出來的。他看了桌上煮好的面,倒是拿了雙筷子坐下就開始吃。於小瑤跟着坐下來,她吃了一口碗裡的面擡頭看了自家僱主一眼,“花先生,晚宴沒吃好嗎?”她疑惑了,一大幫的人聚集一起,進了包廂,除了各類酒水,不是還有很多主食和菜餚的嗎?
“幼稚”花鳳鳴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就吃了一大口麪條,覺得胃裡有食物下去,暖暖的,才接着說道。“你以爲宴會都有好吃的”那樣的場合下大家人人都帶一個假面具左右逢源的左談右談的,哪有人是真心去吃飯的。
他拒絕了喝酒,連杯溫水也沒喝上好吧,一邊被人拉着說話,一邊又是被人撮合着跟昉彤唱情歌。他是逮了機會就撤了。一路開車回來,早就餓了。
於小瑤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埋頭繼續吃自己面前碗裡的面。快速的收拾了廚房裡的碗筷,於小瑤回過身就看到自家僱主還慵懶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牆壁上的寬大的液晶電視屏幕還在跳動着畫面。她猶豫了一下還是當做沒看見他一般從客廳裡穿了過去。花鳳鳴指了指身邊的袋子,於小瑤接了過去,只看了一眼,把袋子合上,臉上表情有點古怪,卻沒有直接說破。她拿着袋子的手微微抖了抖,嘴角邊抽了抽。就要把袋子遞回去還給他。這些他她自己的行李箱裡也有好吧。
“尺碼不合適,“於小瑤找了一個藉口直接推了。她一點也不覺得收到這個禮物會覺得高興,相反她有點無語。花鳳鳴抿着脣魅惑一笑,伸手在她眼前比了一下。“我買的是34“他看着她惱羞成怒的樣子開心的笑了。
“變態,“於小瑤小聲的罵了一句,捂着自己的衣領朝着小房間走去。還沒關上門,那邊的花鳳鳴幾個快步攔在她的門前。他拉着她的手直接進了自己的大房間。於小瑤大驚失色,她扒拉着房間的門框就是不往前走,花鳳鳴好笑的看着她的舉動。他俯身貼近她的耳邊,“傅家小子睡過的牀單被套都沒換,你想睡?”即便於小瑤想睡在其他男人躺過的被窩,他也不同意。她只能睡自己躺過的被窩。
看着自己身上那件不屬於自己的。她拉了一邊的被子就往自己的身上蓋。被子清清爽爽的味道從鼻尖出傳來,於小瑤下意識的朝着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花鳳鳴進去一會了,她抓着被角的手抖了抖,她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趁他還沒出來之前先奪門出去。她覺得傅天佑睡過的房間也沒什麼,比起現在她忐忑不的心情,還不如睡另一個房間了。心念一動,於小瑤掀起被子就想跳下牀。
洗水間的門從裡面打開了,花鳳鳴從裡面走了出來,他並不避諱於小瑤投過來的目光。於小瑤迎面看着的場景,眼睛一晃,感覺自己就要直接噴鼻血的衝動。花鳳鳴手臂一撈,圈住於小瑤小小的身體,一邊順手拉着被子蓋在兩人的身上。
。摟在她腰間的大手緊了緊。於小瑤的眼底就看見花鳳鳴那雙染了異樣的眼色看着她。她的手改了一個方向,直接覆在他那雙熱情灼灼的眼睛上。“我相信你說的,也相信我看到的”花鳳鳴沒有掙開她的手,而是就着兩人曖昧的姿勢靠近她的脣邊,輕輕摩挲。
於小瑤慢半拍,反應過來花鳳鳴是在跟她解釋。於小瑤微微張着脣,她一雙手不知何時放在他柔軟的頭髮裡。似是要逃離他帶給她的熱情,又好似他更進一步的碰觸自己。寒冷的冬夜裡,此刻的房間裡暖如春天。她從自己的回憶裡清醒過來,她家的僱主片約不斷。他預計是趕在過年前拍完這部新劇。她是在花鳳鳴的懷裡醒來的,她剛剛一動,身後環抱着她的男子也跟着動了一下。
“再睡一會”男子慵懶的性感的聲音貼在她光潔的背脊傳來,。於小瑤咬了咬嘴脣,掙扎着從他的懷裡出來,她水潤的眸子瞪了一眼眼前的男人,卻也知道他昨天那樣的情況下還是剋制了自己身體的本能,抓了她的手解決了他的要求。
花鳳鳴似笑非笑的躺在牀上看着自己的小助理落荒而逃的模樣。看着身邊空落下去的位置,花鳳鳴把頭埋在還有她身上餘溫的被子上,看着她慢慢染上了紅暈,卻在她的求饒聲了放棄了他一開始打定佔有她的念頭。他心裡苦笑一聲,他什麼時候心就開始軟了。
岑導演簡言意駭的讓主要演員相互打了一個照面就開始公事公辦了,他這次拍攝的時間比較吃緊。
於小瑤一早跟着花鳳鳴到了拍攝片場,她眼下有一團淡淡的眼袋,花鳳鳴餘光看了她一臉不在狀態上的表情,嘴角邊勾起一抹愉悅的笑意。她以往可是生龍活虎的樣子,難得看她一副睡眠不足的疲憊的樣子。“我的圍巾忘在房間了”花鳳鳴說了一句。於小瑤擡頭看着他,看着他一張一合的性感薄脣發生幾個字,她一時間腦海裡印出的卻是那天晚上的火辣場景,趕緊低下頭,逃也似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