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暖,爲何你要待我如此好?你知不知道我給不了你任何迴應?”
冷風暖,你知道嗎?古君顏已經不敢愛了,愛了、痛了、傷了、恨了,一切都會化爲灰燼,最後歸根於黃土,曾經,渴望刻骨銘心的愛情,當愛真的刻骨銘心了,便希望自己的愛情可以簡簡單單、單單純純,不帶一絲煙塵。
撫摸着懷裡人的髮絲,第一次風暖竟然會有這麼單純的表情,看着她的臉上多了分柔情似水。
“顏兒,不要逃離我,我不是他,我會好好待你的,你是第一個可以進入我心的女子,我只想給你一世的幸福,其他的別無所求。”
這時,門外傳來了侍衛的啓稟聲。“太子,皇上差曾公公請您去他的主殿。”
“好,本王這就來。”明明已經被封爲太子了,可是習慣以本王自居的他根本改不了口,他還是習慣自己做一個逍遙快活的分王,對於龍王的寶座他壓根沒有興趣。
來得正好,他正打算去問問父皇爲何如此待君顏,她到底是哪裡得罪他了?
一個是被鬼谷俘走多時的皇兄棄妃,一個是自己深居簡出的父皇。
無論是身份地位還是機緣巧合他們都應該沒有聯繫的,爲什麼父皇這次竟然會如此誇張的把她給帶走?竟然還對她用刑?
愛撫的揉了揉她身上的傷口,叫來侍衛給她準備好齊全的創傷藥。
他小心的給她身上的傷口上藥,扯開被傷口和淤血弄得緊鄒的裙紗,他的眼裡露出一團織火,怎麼可以?父皇怎麼可以叫人對她動用如此殘酷的刑?她又沒有犯錯!他一直都是那麼的安分守己,安分守己得令他心疼。
看着她的眉頭時而疼得緊皺,臉上時而有些微的波動,似乎有什麼在夢裡困擾着她。
但是就算再疼她都始終沒有哼一聲,這樣倔強有堅強的她,看得風暖的心狠狠的痛。
把她扶到枕頭上,溫柔的給她蓋上被子。
風暖的臉上蒙了一層蔭庇,他擡頭注視侍衛的眼裡多了一抹責備。“你們是怎麼辦事的?竟然沒有看好她,讓她受了這麼嚴重的傷,本王臨走的時候是怎麼吩咐你們的?”
“屬下無能,太子恕罪,屬下沒有看管好君顏小姐是屬下失職,請太子治罪。”
看着自己的貼身侍衛如此忠心,風暖也不再多說什麼。“唉!算了,縷風,你也跟了本王好多年了。你應該知道本王的脾氣,從現在開始,不管是誰下的命令,你都不得讓他們碰觸顏兒一根寒毛,知道嗎?這次,算了,畢竟下手的是父皇,你不過是在他管制之下的,但是這次的事情下不爲例。”
風暖回頭深深地看了一眼君顏,伸手撫平她緊皺的眉頭。
“縷風,按照郎中的藥方每天給顏兒熬上三次藥,早中晚不能少,按時給她送到臥房來。現在,你隨我去見見父皇。有些事,我也是該和他說清楚了。”
然後站起來,向門外走去。
“是,屬下領命。”縷風埋下頭,忠心耿耿的跟隨在風暖身後。
到了門口,恭敬地合上君顏臥房的門。
這時候,躺在牀上的君顏睜開了眼睛。
看着合上的門,她想要逃離的心真的有一刻動搖過,她怕自己給他的希望越大,以後傷他便傷得越深。她怕受傷,她也同樣怕別人因她而傷。
他和那個薄情的人太多的相似又太多的不似,他們是兄弟自然會有某些地方流露出一樣的情感,可是他們對待感情的方法卻是天差地別。
看着門的方向,她的眼裡流露出不一樣的色彩,爲何這個時候自己也會想起他?不是說過那日離開後便放棄他了嗎?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永遠融合不了,互相靠近便只會圖添煩惱和傷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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