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果果不禁噘了噘嘴,也有些不高興起來。
因爲剛纔又唱又跳地玩得太瘋了,大家都有些累,就不再走進紅毯。大家見他們不肯再接招,也便不再強求,播放叔叔又將頻道切回情歌對唱。
音樂聲響起,有人想唱就去唱,把原唱換成伴唱即可,不想去唱也沒關係,就讓原唱自己慢慢唱便是,都不影響他們愉快的心情。
已是大中午了,日頭升得更高,光芒更熾熱,還好現在是冬天,並不覺得太曬。只是身體好的人還是覺得有些熱意。
於是,大型的遮陽傘搬出來了,小圓桌和椅子擺出來了。再加上庭院裡早就有人搬出來的白色椅子,這會兒更有遊園氣氛。
不一會兒,燒烤桌也搬出來了,在兩、三米寬的車道上一溜兒擺起了十二桌。
都是從度假村那邊搬過來的炭烤休閒桌,中間是多功能烤區,四周是桌面,可以放碗碟和各種菜料。
在婚禮上吃燒烤,就像過年吃火鍋一樣,很溫馨閒適呢。加上又是星期六,又有這麼好的天氣,於是都把這當成了家庭聚會,一點拘束感都沒有。
大家都向燒烤桌圍過去,男人們主動幫忙搬燒烤材料、酒水飲料,爲工作人員減輕負擔。女人們也自己動手搭配調料。
不一會兒,工作人員撤退,燒烤就開始啦。
韓小帥他們一夥人自然是積極佔據了一張桌子。蕭果果注意到有人竟然沒有蹭到他們隊伍裡來,便好奇地擡頭尋去,卻發現他竟然往別墅外面走去。
他真的有這麼生氣?竟然連烤肉都不吃了?蕭果果疑惑地想着,心裡有些不安,也有些不忍,便放下肉夾朝門口跑去。
方伯旭也發現了端木曉的離開,正要上前去問情況,就被周欣欣拉住了,她朝蕭果果的背影指了指,笑着搖頭。方伯旭看過去,也便了悟地不再理會。
不少人的目光順着蕭果果跑過的身影向門口看去,都不禁低笑了起來,竊竊私語自是難免了。
門外的路邊上,端木曉被後面追上來的人拽住了手臂,但他沒有回頭,臉色非常難看。
“喂,你有工作?還是另有應酬?”蕭果果喘着氣轉到他面前,擡頭疑惑地問。就是不想承認與她有關。
端木曉垂眸看了她一眼,繼而將頭昂向天空,悶悶地說:“回喬家睡覺!”
“呃……”蕭果果無語地望着他,“要睡也吃飽了再去睡啊。再說了,你昨晚不是很早就睡了麼,怎麼還睡?身體沒有不舒服吧?”
雖然無語,還是表現她的關心,她並不知道,她下意識地在討好他。
看她說着不着邊兒的話,端木曉更生氣了,掙開她的手往旁邊走兩步準備繞過她離開,結果才走兩步,又讓蕭果果給拖住了。
“你幹嘛啦?好好地怎麼擺這麼難看的臉色?招你惹你了?”蕭果果見他不領情,也生氣了,又跑到他前面捶了他一下,不滿地瞪着他。
經過某人長期不懈地糾纏、哄逗和好脾氣寵愛,她已經不那麼怕他了,也敢對他大小聲。他給她臉色看,她就要飈起來了。
“哼,你自己心裡清楚。”端木曉斜睨了她一眼,聲音還是悶悶地,有些委屈的樣子。
看他這模樣,蕭果果也無法逃避了,心虛地垂下眸子,只敢看他的西裝釦子,不敢對上他責問的目光。
“怎麼,沒話說了?那請你讓開,別耽誤我睡覺的時間。”看她這樣,端木曉的聲音冷了下來,只覺心裡有一口悶氣無處發泄。
見他又要走,蕭果果下意識地拽住了他的西裝下襬,深吸了一口氣,擡起頭來看着他:“不就是跳了一支舞給大家看嘛,幹嘛發脾氣?”
“再說了,我之前也跳了很多呀,也沒見你這麼生氣。”見他臉色越來越沉,好像隨時要打雷閃電,她聲音越說越小,最後又咕噥了一句。
這丫頭還是死不認錯,端木曉猛地拽了她的手往旁邊走了幾步,將她壓在圍牆上,目光兇狠地瞪着她。
“只是跳了一支舞?想必這支舞我是最後一個看到的吧?他們早就看你跳過了吧?還十五的月亮爬上了山坡呢。哼!”
看他氣成這樣,果然是因爲這事兒,蕭果果輕嘆了一聲,苦笑起來。原來狐狸大叔的醋勁兒這麼大呀……
看他臉都快氣變型了,竟敢拿這麼兇的眼神對着她,她也有些惱火了。纔不會承認是她隱瞞在先呢。她目光往下飄,忽然伸出纖秀的手掌從西裝下襬緩緩伸進去。
端木曉正在氣頭上,被她突然做出的動作震得一愣,目光也跟着傻傻地落下,看着那隻滑上自己腰際的小手,心中猛地一陣悸顫。
這丫頭是在討好他,想求和麼?
唉,算了,算他栽了。就在他想放棄生氣而吻上她時,腰際猛地傳來一陣劇痛。
“啊!”他痛叫了一聲,倏地擡眸不可思議地瞪着她,怒道,“你要謀殺親夫啊!”
蕭果果又用力擰了一把,笑意吟吟地望着他,一點也不被他的憤怒嚇倒:“誰讓你對我兇巴巴的,活該!”
“你讓我最後一個知道真相,你還有理了?死丫頭,以爲我好欺負是不是?”端木曉又生氣又委屈地瞪着那個還在得意笑着的小丫頭。
他算是發現了一個可怕的事實了。敢情這丫頭不怕他了啊。
以前怕他的時候,當他離她這麼近的時候,她的身體肯定哆嗦了。若他再擺擺臉色,兇一點,她肯定就哭起來了。
可是現在,爲什麼他感覺自己在她面前有點像只紙老虎了?
雖然他並不希望她怕他,也不希望她躲他。可是……他現在是不是很沒威嚴了?治不住她了?
就在他咬牙切齒卻滿心沮喪時,蕭果果驀然抱住了他,小腦袋在他胸前擡起來,目光盈盈地望着他,小聲道:“曉哥……不要生氣了嘛。”
蕭果果也知道,憤怒中的男人還沒有去安撫,她又用力擰了他兩把,這行爲對他此時的心情肯定是火上加油行爲。
而且……現在是吃飯時間,是在別人的婚禮上,他們也不好繼續鬧下去吧?所以,看他咬牙切齒快氣成內傷的模樣,便還是先退一步表示妥協了。
可是,她極有誠意地求和,卻只得來他仰起了頭不看她,從鼻孔裡“哼”了一聲的回答。
沒辦法,她只好再進一步。
兩手攀上去勾住他的脖子,拉下他的腦袋,讓他正視自己,她淺淺笑道:“改天我再跳一次,只跳給你一個人看好不好?”他算是發現了一個可怕的事實了。敢情這丫頭不怕他了啊。
以前怕他的時候,當他離她這麼近的時候,她的身體肯定哆嗦了。若他再擺擺臉色,兇一點,她肯定就哭起來了。
可是現在,爲什麼他感覺自己在她面前有點像只紙老虎了?
雖然他並不希望她怕他,也不希望她躲他。可是……他現在是不是很沒威嚴了?治不住她了?
就在他咬牙切齒卻滿心沮喪時,蕭果果驀然抱住了他,小腦袋在他胸前擡起來,目光盈盈地望着他,小聲道:“曉哥……不要生氣了嘛。”
蕭果果也知道,憤怒中的男人還沒有去安撫,她又用力擰了他兩把,這行爲對他此時的心情肯定是火上加油行爲。
而且……現在是吃飯時間,是在別人的婚禮上,他們也不好繼續鬧下去吧?所以,看他咬牙切齒快氣成內傷的模樣,便還是先退一步表示妥協了。
可是,她極有誠意地求和,卻只得來他仰起了頭不看她,從鼻孔裡“哼”了一聲的回答。
沒辦法,她只好再進一步。
兩手攀上去勾住他的脖子,拉下他的腦袋,讓他正視自己,她淺淺笑道:“改天我再跳一次,只跳給你一個人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