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裡,兄弟幾個正你一言、我一語發表自己的見解,雖然意見多,但範圍卻不散亂,似乎是內部經過梳理意見的。品書網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79
看來這幾兄弟也不是太散漫,還知道在來之前先內部開了小會,總結了幾個方向。
喬旭冽對他們的表現很滿意,言談間態度便好了些,不再端着惡魔總經理的架子。
他們怕他,有些話可能就不會暢所欲言了,這也不是什麼好事情。
這會議一開就是三個小時,除了中途文玉送了茶和水果盤進去,有人出來上了洗手間,就沒中斷過。
文玉已將家務活兒都做完,還回自己那邊去把被子晾了,衣服洗了。再回來這邊將所有食材都整理好,也切了些水果坐在客廳裡,一邊看電視一邊吃。
到中午時,她才煮了飯,做了火鍋,差不多時纔去敲書房的門,這都十二點半了,就是正常上班也到了吃飯時間。
書房門很快就被打開,好在幾兄弟都不抽菸,或者說沒人敢在喬旭冽的書房裡抽菸,因此屋子裡除了大書桌上有些亂,並沒有烏煙瘴氣的感覺。
大家走出來,喬旭冽很自然地摟上文玉的肩,一起走向餐廳,詢問着吃火鍋要配什麼酒的問題,又叮囑文玉不要喝酒。
看他們旁若無人地說着悄悄話,驚得幾兄弟差點掉了眼珠子。他們也不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也不是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曖昧。
可是爲什麼,這次的感覺如此的不同雖然說不上來差別在哪裡,也不要問他們爲何,他們就是感覺到有什麼不同了。
就算文玉仍然像以前那樣閃避着,瞪着他們的冽哥,他們仍是堅定地這麼覺得。
幾兄弟面面相覷,卻聰明的沒有將疑惑問出來,而是去洗了手,進廚房拿碗筷的拿碗筷,拿酒杯的拿酒杯,都很自來熟。
“文玉姐,有你在真好,我們都不用操心吃飯的問題了。”在餐桌落座之後,喬旭凌最先賣乖,笑嘻嘻地開了口。
“是啊,有文玉姐這麼好的賢內助,冽哥真幸福。”有兄弟打頭陣,喬旭樂立刻跟上。
兄弟倆這一搭一唱,頓時讓文玉紅了臉。她甚至有種錯覺,這幾兄弟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不然怎麼都改了口,以前都是叫她文玉,現在一口一個文玉姐。
聽着沒什麼差別,畢竟喊姐的是二十歲的兄弟,不是比她大的兄弟,但她心虛着呢,自然一聽就聽出了其中的差別。
“真是讓人羨慕妒嫉恨,饞死我們這些單身狗了。”喬旭安開了幾瓶啤酒,似乎很是感慨地說了一句,只是那瞟來瞟去的眼神卻讓人尷尬。
文玉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纔好。說照顧冽少爺是她份內之事說他們既是鄰居又是同事,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都過去這麼久了,這些理由根本沒有說服力了啊。她紅了臉看看座位,打算選一個最遠的坐下,然而她還是慢了一步,喬旭平坐過去了。
“吃飯了,還在幹嘛呢,快過來坐。”喬旭冽一直笑而不語,任由兄弟們調侃,眼見文玉竟然想坐到距離他最遠的對面去,不由蹙眉,起身去牽了她的手往自己身邊帶。
文玉一臉尷尬,在幾兄弟曖昧的目光裡紅着臉坐了下來,卻在桌面拿腳踢了踢喬旭冽,又拿眼瞪了瞪他,暗示他含蓄一些。
喬旭冽撇了撇嘴,卻是微笑着沒有表態。
“不知道是不是咱眼花,文玉姐今天變靦腆了啊。”一直沒有和其他人一樣開口的喬旭平忽然說了一句高深莫測的話。
他自然不會承認剛纔他搶先一步坐了最遠的對面位置,是因爲文玉有這樣的意圖。雖然他還沒明白原委,但他的行動已超過了思維。
直白點說就是,不管原因如何,先搶了再說。
自然,文玉和喬旭冽之間的小動作,他也是看在眼裡的,因此見兩個當事人都保持了沉默,他便引導了一下話題。
靠那幾個單純的二傻子,何時才能挖掘到八卦玄機啊。
“她一直這麼靦腆的,你們習慣了就好。”文玉有些不知所措,喬旭冽便替她開了口,而且目光深沉地看了喬旭平一眼。
只一眼,便驚得喬旭平不敢再開口說第二句話了。爲了行政督導部以後的小康生活,他不得不忍啊。
現在得罪了冽哥,可比得罪了影哥還可怕。正所謂現官不如現管着,他們兄弟幾個可都在冽哥手底下討飯吃,不得不服軟啊。
幾兄弟知道話題進行不下去了,都擠眉弄眼一陣交流,雖然沒有答案,但方向總沒錯了,一定有問題。
“吃飯吧,說了這麼久的話你們不餓麼”喬旭冽再次開口,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讓大家頓時安靜下來。
“冽哥,這是你的酒。”喬旭安將啤酒瓶分配給每人,也遞了一瓶到喬旭冽面前,“不是太冰,這季節喝正好。”
啤酒不是冰箱裡拿出來的,卻是藏酒室裡拿出來的,氣溫還是偏低的。不過對這幫小子來說,只能說還行。
畢竟他們吃的是火鍋嘛,吃火鍋當然要喝冰啤酒reads;。
“嗯,你們喝,我最近不喝酒。”誰知,喬旭冽卻若無其事地將面前的啤酒推開了,“如果你們想喝其它酒,自己去挑。”
反正他自己不喝。
“哥,你怎麼了”大家驚訝地望着喬旭冽,只有喬旭凌敢開口。其他人心中百轉千回,只能疑惑。
“沒什麼,就是最近不想喝酒。”喬旭冽說着便看了文玉一眼,發現文玉又開始低頭了,不由無奈地笑了笑。
這女人,她到底有多心虛,才這般無措啊
以前又不是沒在家裡招待過這些人,她這一羞怯,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這幫小子只會更加懷疑他們有問題的。
還說要他自然一些,不要露了破綻,結果自己卻那麼招人置疑,真是無語了。
“是我和文玉”
喬旭冽的話剛起頭,文玉霍地擡頭,又急又惱地瞪向喬旭冽,生怕他一個衝動就把他們的關係給抖了出來。
“打了個賭,一個月內我和她都滴酒不沾,輸了任罰。”見她情急的小模樣,喬旭冽莞爾,但還是把話說完,只是語速快了點。
他真怕他還沒解釋清楚,她倒先把真相給招了。
“你們真是無聊,好好的美酒佳餚,不享受真可惜。”喬旭安便嘀咕了一句,似乎信了。不過其他人的目光仍在探究地掃視着,似乎在思考這話裡的真相。
“總要嘗試一下麼。”喬旭冽輕描淡寫地迴應,一點也不覺得自己的行爲真的多無聊。反正他心裡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