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小小上尉能讓一個軍區司令親自以茶代酒先敬爲上,可見,軍銜的高低並沒有起多大作用,而真正因爲在惜才。
送別後,顧晨便打電話問臨時有事,只是送到她酒樓門口,便自行離開的段昭安。
段昭安並不是爲了別的事,而是趁自己現在在京裡,便親自到老匠人的珠寶店把手中的藍寶石送過去。
這間店鋪是段老夫人在世時便經常光顧的在店鋪,現在,葉女士她們有時候需要設計一件有着中國風的飾品,皆是在老匠人的珠寶鋪裡定製。
珠寶鋪並不是臨街鋪面,是在一個衚衕口裡,老匠人也是京城人,手上據說有一本畫冊,是前朝宮庭裡的畫冊,不但有着精美飾品畫像,更有註解。
不管真假如何,老匠人的手藝曾經引來法國、意大利的珠寶設計大師拜師學藝,可見其手藝有多精湛、高超。
接到顧晨電話時,段昭安正與老匠人約定取貨的時候,“好,二個月後我來取,這是訂金。”一張支票放在古香古色的榻上小几上,盤膝而坐榻上的段昭安下榻接起電話。
“剛忙完,你在原地等我二十分鐘上,我過來接你。”
顧晨本想自己直接回大院,聽他說只需要二十分鐘上,便在酒樓一樓的會客廳裡設着的沙發裡喝着熱開水,等着段昭安過來。
她正好是背對着酒樓外面的馬路,正面對着酒樓裡面,若是左則包廂房裡有人出來經過此處,皆是能留意到顧晨。
陪着容老夫人出來的容照便看到了顧晨。
“你我都是幾十年老友,如果真是能聚一回,少一回,下回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容老夫人是與一名同樣頭髮斑白,年紀相仿,着裝優雅的老太太相互攙扶着從包廂裡走出來。
兩位老夫人一看都是養尊處優,連氣質都是有些相似。
容照是跟在兩位老夫人的身後,而他的身邊還有一位舉手投足間都是十分得體優雅的女子,五官雖不美豔,但卻也是清秀,一雙盈盈翦眸,水汪汪的,看着你時,似有千言萬語。
“容先生不必放在心上,我奶奶與容奶奶相熟數十年,我也是陪着奶奶過來,並不知道原來是兩位老人家想安排我你相親。”
女子說話溫溫柔柔,又含着一絲傲氣,並不討厭人的傲氣,而是本身有這麼一個傲氣的資本。
“後天是我回國第一場演奏會,容先生如果不來,能不能把票送給親朋好友呢。我真擔心,到時候看到的座位是無人,這樣,我會有些不好意思呢。”女子是一名大提琴演奏家,留學英國皇家音樂學院,在英國是一位很有名氣,有才華的大提琴演奏家。
一回國,就能在大劇院拉開自己回國後的第一場演奏會,不僅僅是有勢力,也是有實力。
容照最初是沒有看到顧晨,而是溫雅有禮地回答這位舒亦珊舒小姐俏皮的問題,“舒小姐的演奏會在英國都是一票難求,可惜,我今天下午便需要歸隊,後天無法參加舒小姐的演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