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爲日籍人的愛莎夫人是根本沒有機會親近謝景曜的母親纔對,偏偏,還成了好友,這一點就已經是很蹊蹺了。
謝景曜身上有四分之一的英國血統就是原自於其外祖母,一位也是受盡顛破流離的老人。
“愛莎夫人如果是日籍人的話,那麼,當年她有可能並不知道自己是日籍人,而是後來才知道。不過,我想不通的事,這整件事件中,她、餘先生、布恩先生到底扮演一個什麼樣角色。”
現在,唯一很有用處的線索就是布恩先生的畫!還有,謝景曜的繼母,以前,不過是連公爵大門都不能進的女子,爲何成了名門貴婦。
還有,顧晨的生母又是爲何而死,傅婉清又爲什麼認識謝景曜的生母,以及顧晨的生母。
“照我來說,我們先把這些人到底是怎麼死,是不是跟愛莎夫人、餘先生有關係……都放到一邊。”顧晨可沒有謝景曜那麼多細節未葉要想,對她來說,她的任務就是收集愛莎夫人走私文物的犯罪證據。
“把她的犯罪證據收集好,有機會再來問問當年的事,或許那時候,她親口說出來也不一定。”
這番話,顧晨並不知道謝景曜有沒有聽進去,但是她還是要說,“謝景曜,我們不能本未倒置。你的事情,趙隊還是知道。”
“上飛機前趙隊跟我在機場有過短暫見面,他希望我能時刻提醒一下,你我的責任是什麼。現在,你是有任務在身的軍人,而不是一未只調查自己生母死亡的人。”
“我不阻止你調查,但請你記住,收集愛莎夫人犯罪證據纔是我們的首要責任!”
幾句話就把謝景曜從深思中一下子拉了回來,他……,還真是本未倒置了!
搓了把臉,謝景曜深深的吸了口氣,道:“我知道了,……謝謝。”有些乾澀,更是沉重。
顧晨深深地凝看了他一眼,“不用客氣,有些事情,順其自然會更好。”
別說他會想差,她現在也有一點想差,……傅婉秋竟然連謝景曜的生母也認識,是不是因爲她本就是認識呢?還有,是不是通過照片上與自己肖似的女人認識?
二人都在想着心事,都是遲遲沒有各回房間睡房,午夜本是極爲安靜的時候,任何一點聲音都能擴大數倍。
當謝景曜放在圓几上的手機響起來時,震動的手機一下子把兩人從思緒中拉回神。
沒有急事怎麼可能這麼晚來電呢?
故而,謝景曜一把拿起手機一看,對顧晨道:“卡特爾醫生。”嘴裡說着,手指已經按下了接聽鍵。
“先生,如果可以,請明天務必過來一趟,我們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告訴您。”卡特爾醫生語速很快地說着,“布恩先生今晚做了一幅新畫!畫完之後,出現自殘情況!”
謝景曜看了顧晨一眼,立馬道:“我現在,過來!”
掛了電話便對顧晨道:“有新情況,布恩先生畫了一幅畫,畫完後出現自殘情況。”
顧晨一聽,立馬就站起來,“現在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