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立刻搖頭,“我不要,這也太貴重了!”夏夜在笨,也知道無功不受祿的道理,更何況是這樣兩條在燈光下曜日生輝的鑽石項鍊!
“拿着吧!今天不是聖誕節嗎,你們女孩子總要收到聖誕禮物的!這只是我的一點兒小心意!”冷子巖很客氣的對夏夜說。
“謝謝冷總,你的心意我領了,但是項鍊我不能要!”夏夜低着頭,用筷子把盤子裡的青菜撥拉過來,撥拉過去的。
“哎呦,怎麼不能要了,是不是因爲是鑽石項鍊,你覺得太貴重了!夜子你別多想,石頭送你們鑽石項鍊跟送給你們一個布娃娃一樣隨便,這鑽石在他眼裡就是玻璃球子!”
冷子巖聽歐陽宇浩這麼擡舉自己,笑着偷拿眼睛瞪了他一下。
歐陽宇浩見冷子巖面帶微笑更來勁了,“還有,以後咱們出來,你不用管石頭叫冷總,在這裡可沒有冷總,他只是咱們的朋友,你可以叫他冷子巖,也可以叫他石頭,要麼乾脆叫他……”
“行了,行了,就聽你說的!”孟凡怕歐陽宇浩口無遮攔,急忙把話給他攔住,“夜子,聽話,快拿着,別鬧笑話,這就是這個圈裡的規矩,送禮物最低也是鑽石級別的!”
夏夜想孟凡是不是懵她不記得過去,順嘴胡說,她剛要再推辭,可是坐在她旁邊的冷子巖又來了一句,“夏夜,還要我幫你戴上嗎!”
夏夜立刻把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不用,不用了!”勉爲其難的把項鍊裝進包裡。
夏夜實在琢磨不透,一年就這麼一個聖誕節,冷子巖就沒有一個女人值得他去陪嗎!跟她在這裡給孟凡和歐陽宇浩湊成了個‘伍佰’瓦的燈泡!再說好朋友有這麼換算的嗎,她夏夜平白無故的就和每天低頭不見擡頭見的大老闆套上了交情!
冷子巖向歐陽宇浩一使眼色,歐陽宇浩立刻咋呼開了,“今天聖誕節,難得咱們四個湊在一起,這裡正好有瓶1800年的法國乾紅,咱們四個一起喝了它!”
孟凡一見歐陽宇浩攛掇着夏夜喝酒,她心裡就起了疑心,“你糊弄誰呢,1800年的法國乾紅能輪到你喝!”
歐陽宇浩訕笑一下:“啊,看差了,是1980年的!”
他這麼一下,把夏夜也逗樂了,一見夏夜樂了,桌子上各懷鬼胎的三個人立刻都放鬆下來,倒酒的倒酒,勸酒的勸酒,孟凡喝了幾口酒就迷糊,還口無遮攔的講了幾個葷段子!
夏夜無話可說,又爲了緩解氣氛時,就會傻笑,嘿嘿的。
冷子巖知道夏夜一傻笑,就是要裝瘋賣傻,而她這個本事那是修煉到家了,登峰造極甚至爐火純青,那次不都是把他氣出內傷來,想想還是不和她較勁了,還是走曲線救國的道路吧!
於是冷子巖提議,“不如咱們玩個游泳吧!”他們最常玩的遊戲是擲骰子,猜數字,可歐陽宇浩眼珠一轉,“咱們玩真心話大冒險吧!”
“好啊!”冷子巖立刻響應,孟凡也可有可無的
點點頭,夏夜只有聽吆喝的份。
先石頭剪子布後,歐陽宇浩勝出,挨着她的孟凡是豬頭,冷子巖和夏夜陪着喝酒,孟凡選了真心話,歐陽宇浩問孟凡:“你愛我嗎!”
孟凡深情款款的說:“我愛你!”
“這樣也算啊!”夏夜因爲喝了酒,見他兩這樣明顯作弊耍賴,大叫不公平。
“對,你們兩個這樣算違規,馬上自罰三杯!”冷子巖馬上和夏夜站在一條戰線上。
“我們這樣怎麼算違規了,也沒人規定不能提這樣的問題!”孟凡和歐陽宇浩一起打賴。
無形中,冷子巖和夏夜成了一個陣營的,孟凡和歐陽宇浩成了一個陣營的,歐陽宇浩和冷子巖都是一副心思,兩夥人鬥口斗的越來越歡,夏夜說什麼冷子巖都極力擁護,冷子巖說什麼夏夜在一邊補充,二人還是很有默契的!
在冷子巖和夏夜的據理力爭下,歐陽宇浩終於問出一個重磅的問題:“咱們分開後,你愛過別人嗎?”
剛纔還笑鬧喧譁的包廂裡,一下子靜下來,孟凡大眼睛幽怨的看着歐陽宇浩,小聲回答:“沒有!”
她此話一出,冷子巖和夏夜一起起鬨!
就像風水輪流轉似的,孟凡勝出,冷子巖做豬頭。冷子巖選的也是真心話,孟凡問冷子巖:“你如果愛上一個普通的女孩子,會娶她爲妻嗎,並且一輩子尊重她,愛護她!”
冷子巖在回答問題之前,幽深的眼睛先往了夏夜一眼,夏夜嚇的急忙把視線看向桌上的菜盤子,“會的,我會一生愛護她,尊重她,對她不離不棄!”冷子巖的聲音迴盪在包廂裡,如同在教堂裡對着牧師一樣鄭重其事。
轉了一圈,輪倒冷子巖勝出,夏夜做豬頭,夏夜突然感到頭痛,看到冷子巖看戲的樣子她頭痛得更厲害,彷彿她就是那隻豬頭擺在案上,任他賞玩!
冷子巖說:“夏夜,你選什麼?”夏夜聽出,他連聲音裡都帶着笑意。
“大冒險好了。”夏夜想哪一樣都是死,只是看哪一種死得好看些罷了。
“哦,這輪的大冒險是豬頭被親一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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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事先你們也沒說清楚啊。”夏夜感覺自己真的很無辜,要被冷子巖親一分鐘,要被這麼恐怖的人親一分鐘,還讓不讓自己活!
“可不可以先說喊險的題目?”夏夜看見冷子巖笑得詭異,有絲猶豫。
“這是違規。”冷子巖笑着拒絕,看來他是下定決心要親夏夜了。
夏夜想了一下,願賭服輸,她端起桌上的酒杯,英勇就義一樣喝了個精光,然後視死如歸的把眼睛一閉,“你來吧!”
引來歐陽宇浩和孟然的一陣轟笑。
“夏夜,堅持就是一分鐘!堅持就是勝利!”這個孟凡唯恐天下不亂!一定是喝高了!
“要溼吻啊。”歐陽宇浩更不怕死。
夏夜只覺得臉快紅到脖子根,發燒的厲害,在這樣的場合,這樣的環境,在孟凡
和歐陽宇浩一片加油聲中和她的老闆,一個她畏之如虎的男人接吻,還真的是很怪異!
冷子巖的嘴脣貼到了她的嘴上,他的嘴脣很軟,但很熱,夏夜能清晰地聞到他身上特有的男人氣息。
歐陽宇浩在計時,孟凡在笑,不知是誰在推着他們,夏夜抿着脣不鬆口,可是不知道是誰在她腋下一撓,她竟然呵地笑出了聲,嘴不由自主地張開,身子一軟趴在冷子巖身上,而冷子巖也順勢扶住了她的腰,火熱的大手散發的溫度隔着薄薄的羊絨衫,燒灼着她的肌膚。
夏夜甚至感覺到冷子巖的溫暖滑膩的雙脣湊到她的肌膚表面,但只是一瞬,就又撤了回去。
夏夜心裡有氣,掙扎着想和冷子巖脫離開,奈何歐陽宇浩在後面大喊:“如果違規,接下來罰吻三分鐘!”
夏夜沒敢動,好不容易終於宣佈一分鐘過去,她手忙腳亂地從冷子巖懷裡退了出來,站起身整理衣裳,更加不敢看冷子巖。
她這次不敢,不是因爲懼怕,她是怕冷子巖誤以爲自己是個很隨便的女人,怕在他眼裡看到反感,厭惡,或者是輕視。不管哪一樣,她都受不了。
夏夜這個人就是不能喝就酒,不喝正好,一喝就多!
冷子巖就是知道她有這個毛病,才暗示歐陽宇浩上酒的,又玩過一圈遊戲下來,夏夜就開始迷糊起來,她一側頭,只見冷子巖手上捏着一根菸,正微微抿着嘴角,似笑非笑,那眼底如同一潭碧水,直直看着她,深情無限。
夏夜知道自己一定是眼花了,冷子巖怎麼會深情無限的看着自己,她晃了晃腦袋,結果腦袋變得更加迷糊起來,她索性不再擡起頭,趴在了桌子上。
歐陽宇浩當然知道冷子巖的意圖,爲了防止孟凡在中間作梗,他一口一個老婆的給孟凡也灌迷糊了!
兩個心機叵測,詭計得逞的男人,對視着哈哈大笑後,一人抱起一個,帶着她們離開‘九重天’。
冷子巖雖然對夏夜有賊心沒有賊膽,即使夏夜現在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他還是給夏夜送回到孟凡的住處,只是他也跟夏夜一起進了房間。
在冷子巖抱着夏夜剛要進屋時,歐陽宇浩吭吭哧哧的叫了一聲:“石頭,你悠着點,如果真有出什麼事了,孟凡真的會殺了我的!”
“滾,你當我是畜生啊!”冷子巖抱着夏夜進到她的房間,隨着一腳把門踢上。
冷子巖抱着夏夜,將她輕輕的放到上面,到了一杯說給夏夜,他拿着杯子慢慢湊到她嘴邊,這時她表現的到很乖,骨碌碌的一下子將水全部喝完,好似還未盡性,伸出舌頭舔了幾舔。他只覺腦中哄的一聲,全身的血液盡往腦子裡衝。
晶瑩如玉的臉,嬌嫩的脣就在眼前,空氣中全是她清甜的味道,長長的睫毛下一片華麗的陰影,那脣上誘人的顏色如盛開的罌粟,讓他漸漸迷醉,他心裡有魔慢慢成長,他再也按捺不住,只覺得一下子兵敗如山倒,猛得俯下來,吻上那誘人的紅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