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知道第一個出場的人沒優勢,更何況樓心月打的什麼注意,蕭煙一眼就能看破,她定然精心準備了什麼節目,準備等別人都表演完了,然後來者居上,一舉奪得所有人的讚揚。
可惜自己運氣不好偏偏抽了第一號,可沒想到她竟然敢這麼厚顏無恥的從她手中奪走她的牌號。
想把她推出去做冤大頭,哼,打算是倒是挺好。
難道她蕭煙就那麼好欺負,你說換就換,你說讓老孃第一個出去,老孃就第一個出去。
既然人家這麼不要臉,蕭煙也沒必要繼續講情面,索性撕破了那層臉皮。
冷眼將樓心月看的渾身發麻後,才笑眯眯地說:
“都說樓小姐是京城第一才女,既然是第一,那這個牌號才實至名歸,樓小姐何必強人所難非要讓我第一個出去丟人現眼,哦……難不成……樓小姐是怕了?”
蕭煙忽然湊近樓心月聲音不大不小的說:
“怕……你自己其實才是丟人現眼的那一個?沒關係只要你成承認自己是系沽名釣譽,名不符其實,本姑娘就收了這個牌子如何?左右本姑娘還算有點手藝。”
樓心月她一直的驕傲就是自己滿腹才華,憑藉自認爲“傑出的才能”,博了一個第一才女的名號。
因爲這個名頭,走到哪都被人高看一眼。
如今蕭煙卻讓自己承認自己是草包,這簡直就是拿刀架在她脖子上比殺了她還難受。
樓心月再也維持不了清高脫俗的模樣,面色猙獰道: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就算有梅貴妃幫你撐腰,就能這般肆意侮辱人。”
蕭煙趕緊裝作一副杆爬的模樣,像是受驚的小鹿一般捂着自己的胸口,清澈如許的眼睛,帶着些許委屈,讓那些不明原因人看了,紛紛覺得她被樓心月欺負鳥。
“嘖嘖,樓小姐你怎麼能惡人先告狀呢,自己運氣不好抽了一號牌,非要搶我手裡的牌號,難道你這就不是侮辱人?”
樓心月臉上血色退卻一分,氣惱地瞪着蕭煙,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她的鼻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