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秦府。
一直裝病的秦懷山等了好幾個小時,終於看到朱清從外邊走了進來。
朱清人還沒坐下,就朝主子豎起了大拇指,大讚道:“老爺,還好你神機妙算,要不然,咱們還真就像所有人一樣,以爲蔣晨宇那小子已經命喪黃泉路了……”
秦懷山頓時來了精神,冷笑道:“哦?果真沒死!?”
“沒死!”朱清喝了口茶,緩了緩氣道:“我們的人在機場候了八個小時,終於拍到了那小子和葉小茹兩個人從機場側門出去的照片,雖然都戴着墨鏡和帽子,但無論是從外形和動作來看,準是他們倆人!”
“你真沒弄錯?”
“錯不了!”朱清從口袋裡掏出了照片遞過去道:“老爺您看,是不是他們?”
秦懷山拿過照片,只看了一眼,便忍不住哈哈大笑道:“這臭小子還真是命大,居然坐後一個班次的飛機回來,那小子現在在哪?是不是回蔣家了?”
“這個……老爺,那小子太狡猾,一出了機場很快就沒了蹤影,我們的人想跟都跟不上,後來還特地飛車往蔣家的方向追趕,也沒看到蹤影,所以……我擅作主張,讓人悄悄的守在蔣家門口……”
“蠢貨!”秦懷山大發雷霆道:“趕快打電話把人給撤了,你這簡直就是找死,若是讓蔣家夫婦看到了,我們所做的一切就前功盡棄了!”
朱清嚇得渾身打了個哆嗦,趕緊打電話把人撤了。
然後道:“老爺,那現在我們怎麼辦?”
秦懷山摸着下巴道:“這個嘛……倒是要好好的斟酌斟酌……”
朱清有些不解道:“老爺,您讓我去巴黎一趟,不就是爲了要逼那小子回來,好讓蔣家上演一場內戰,接着咱們就大收漁人之利麼?既然他已經回來了,爲何不給蔣家報個信,讓他們自己找人去?還省了我們一番工夫。”
“哼,你懂什麼?”
秦懷山忽然變得一臉的猙獰:“內戰得再厲害,也比不上父子陰陽相隔的傷害來得猛烈,蔣晨傑那個傻小子比起蔣晨宇,可好對付得多了……”
朱清實在聽不出主子話裡的意思,只好求教道:“老爺,您的意思是……趁現在蔣家一片混亂,把蔣晨傑那小子宰了?”
“啪!”的一聲,話剛說完,朱清就被狠狠的扇了一耳光。
秦懷山一臉失望道:“你真是個廢物,我怎麼就找了你這樣的人來管家,不是蔣晨傑,是蔣晨宇!”
朱清被打了一耳光之後,頓時大悟徹悟:“妙啊,老爺,您這招可真是太高明瞭,反正現在大家都以爲蔣晨宇那小子已經死了,咱們現在趁機下狠手,絕對不會有人會懷疑到我們身上,剩下那個蠢蛋蔣晨傑,只要小姐出馬,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麼?到時候,蔣家的家業一落到那蠢蛋的手上,便是咱們收網之時……”
“嗯……”秦懷山點了點頭,拍拍朱清的肩膀道:“總之你記好了,辦事幹淨利索點,儘量越快越好,還有,連同那個姓葉的女人,不要落下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