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肚子裡不斷傳來□□的聲音,她左右張望,看到一家披薩店走了進去,服務員笑眯眯的請她坐下稍等
孟欣染單手支起下巴,眼角瞥到對面高聳入雲的大樓上方銀光閃閃的“suer”幾個英文字母,雙瞳一縮,緊抿的脣瓣微微咧開,頓了幾秒,起身走向了收銀臺
“服務員,幫我訂的披薩打包”
豪華氣派的大堂內,前臺小姐正趴在桌上睡午覺,瞥了眼剛走進來,手裡拎着披薩的長髮女子,鼻子輕哼了一聲,透着一絲輕蔑,指了指上方,道:“十八層”
然後又倒頭大睡
孟欣染愣了一下,眼中劃過一絲困惑,才邁開腳步走向電梯
奇怪,她怎麼知道我來幹嘛?
她低頭鬱悶地踏進電梯,青蔥的手指按在18這個數字上,身子前傾,慵懶地靠在電梯壁上,直到身後傳來悶悶的低笑,才意識到這個狹小封閉的空間還有另外一個人的存在
怎麼是他?!
那個飛機上張狂肆意的男人?!
她瞠大了泛着妖嬈霧氣的眸子,吃驚地打量着眼前俊美的男人,只見對方雙手抱拳,劍眉微挑,一雙狹長犀利的眸子大膽而肆意地在她的身上留戀,從頭到腳,一覽無餘
這般赤裸裸且極具侵略性的眼神,倒是像極了某個人
“見到我很意外?”這聲音,怎麼那麼耳熟?
他一步一步靠近,直到將她逼到了角落,兩手扶住光滑的電梯壁,呵氣如蘭,狹長的眸子像是老鷹般牢牢地捕獲住她柔軟的菱脣,他低頭,鼻尖幾乎要碰到她的
“你不認識我?”
在b市的時候,他戴着厚重的頭盔,她不認得他自然是情有可原,可是現在,站在suer的電梯內,她還是說不認得他的話,他真的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裝的
還是說,這是她欲擒故縱的把戲?
想到這,他的眼中凝結了一股冷凝的氣息,閃爍的精光黯淡了幾分,本以爲她是特別的,不曾想她跟其他女人沒什麼不同,都是打着各種名義來接近他
既然如此,他也不需要以禮相待了
秦飛揚盯着一臉警惕的孟欣染,摸了摸下巴,脣角勾起了一抹暗嘲,突然俯身攉住了她的脣,重重地允吸,舌頭舔刷過那排整齊潔白的牙齒,柔軟香甜的滋味讓他的身子一下子緊繃起來,手也不自覺地摟緊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
孟欣染大腦一片空白,瞠圓了眼睛,瞪着那張放大的俊臉,男人長而捲翹的睫毛像是刷子一般刷過她的鼻頭,半晌,直到那狂放的舌頭試圖頂開她的皓齒,探入口腔,她才意識到男人正在做什麼
她的臉,一下子漲成了豬肝色,張口狠狠地咬住了男人的脣,鹹腥的味道一下子蔓延了整個口腔
嘶~~
秦飛揚吃痛地摸了摸脣角,攤開一看,手指上竟沾着點點鮮紅的血漬,就在這時,一個巴掌迎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