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紅守在第二關,那麼對應的人就是白奇,解陣的人乃姜陽和阿坤,兩人初次合作不知道力量如何。
“白奇愣着幹嘛?上啊。”淵紅是個暴脾氣,他可不像淵越那樣好說話,沒等白奇上場,他就給了人家一腳。
很不幸,白奇摔了個狗吃屎,他懸浮在半空中,手裡掌控着周邊的龍捲風。
畫面一轉,楚子默等人的處境乃一片沙漠,此地荒無人煙連草都沒有一根,地上的沙石被風捲起來,楚子默等人臉上被沙子覆蓋,一張臉只能看見兩隻眼睛。
姜陽用自己的軒轅劍一分爲二,扔給了阿坤,道:“用劍劈開那些龍捲風。”
“哎呀媽呀,這怎麼可能?姜兄你不是開玩笑的吧?”阿坤來自民間所以見識比較淺薄。
讓他第一次面對龍捲風,的確要些心裡準備,阿坤話雖如此,卻也沒有退縮。
“……要不看我怎麼劈開的,你再來?”姜陽提着軒轅劍衝出法陣外,阿坤鎮守在原地,心情一瞬間高漲起來。
“不自量力。”白奇移動身後的龍捲風朝姜陽襲來,對方臉不紅氣不喘的跑過來一劍一個,龍捲風被活生生劈成兩半。
最恐怖的是龍捲風沒有一分爲二,而是化作煙塵消失不見了,白奇的怒火一時涌上心頭。
“再來。”兩道龍捲風直逼姜陽而來,對方三下五除二全部搞定,阿坤氣勢勃勃,也想上前試試身手。
一想到一劍劈開龍捲風,心裡那個澎湃阿,那滋味一定很好,對於武者來說沒有什麼比勝利更讓人愉悅的了。
姜陽搖搖頭,見他情緒不錯便退了回去,讓阿坤頂上。
其餘幾人都屏住呼吸,別看只是小小的一劍,那可是姜陽集合身體全部的力量。
拉風的同時體力也在消耗,姜陽不是隨便坎的,它的做法都是有規律的,先斬去龍頭龍尾,龍身等着阿坤一顯身手,九陽他們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
楚子默發現不對勁便詢問道:“怎麼回事?”
柏雪用千里傳音告訴主子,“阿坤恐怕沒有姜陽那麼順利一下子一個,會受些皮肉之苦,看他嘚瑟的樣子,屬下不好提醒。”
聞言,楚子默也跟着淡淡一笑,其餘人的眼光都在半空中,沒人發現楚子默的笑容。
很邪虐,也很魅惑,要是被暗衛知道了該覺得自己做夢了,他們的主子自從恢復記憶後,沒一次有好臉色,更別說是笑了。
柏雪心寒了一把,“原來主子笑起來這麼恐怖,那邪虐的眼神幾乎可以殺死一頭牛,他沒看見什麼也沒有看見。”
戰場上,白奇第一次操縱龍捲風有些生疏,現在好像找到了規律,那麼阿坤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來吧。”白奇挑釁道,他的眼神帶有鄙視和不屑,凡人敢和他叫板,豈不是活膩了?白奇頓時覺得淵紅上了自己身。
因爲他不能控制自己的行動,連說話也不能自控,這不是上身那是什麼。
所有人都認爲是白奇在操縱這些龍捲風,其實不然,薑還是老的辣不是嗎?所謂兵不厭詐就是這個道理。
“切,看小爺怎麼收拾你。”阿坤心裡的怒火全部撒在了軒轅劍上,只見他手起劍落一劍給劈了過去。
對面久久沒有迴應,龍捲風在原地劇烈的轉動,似乎沒有碰到它任何地方。
因爲阿坤不確定自己有沒有劈開龍捲風,說實話他不敢睜開眼,龍捲風啊那是,實實在在的東西,不是北風徐鳳啊。
“呵呵,就這點兒本事也敢出來獻醜。”白奇“淵紅”漠視阿坤,眼底露出的表情很是讓阿坤受傷。
他還沒有被人赤裸裸的踐踏過,現在的阿坤猶如炸了毛的小貓,只要你伸手去觸摸,就會被對方第一時間咬住不放。
“再來。”阿坤不是可以輕易打到的人,他鼓起勇氣,醞釀情緒準備一劍劈開龍捲風。
楚子默等人爲阿坤捏了一把汗“這小子,平常沒見這麼橫,今天是怎麼了。”
楚子默發現他們今天的的表現,都很出乎意料,他自從踏入這片土地,心中的擔憂從未放下,不知道然然怎麼樣了。
“你過得還好嗎?”楚子默黯然的神色被雙眸掩蓋,大家都以爲是爲了阿坤而擔心,實則不然。
密室裡小魚端來一盤小菜,鐵欄杆把他圍的嚴嚴實實,劉欣然對着小魚道。
“你們家主子呢?去哪兒了?”她還想起今天花少恭的反常,心想,“難不成楚子默真的來救她了?”
劉欣然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小魚看的楞楞的連忙抱住劉欣然。
“小姐?您怎麼了?”
劉欣然這才撤回思緒,她方纔反應過了頭,小魚擔心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我沒事。”劉欣然拍拍小魚的肩頭。
小魚愕然,“小姐今天怎麼了?主子也是奇奇怪怪的,難道今天出了什麼事?”
小魚回想,“今天也沒有發生特別的事兒啊,只是聽說有三個暗衛不見了,難不成楚子默已經來了?”
小魚對劉欣然是真心的,她是一心想撮合主子和小姐在一起,奈何落花有情流水無意,主子就這麼被無情的拒絕了。
如果她是女人,估計也接受不了主子以及楚子默的做法,小魚仰慕花少恭,卻對他敬而遠之。
這點兒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小魚?”這次換劉欣然問。
對方正在神遊中。
劉欣然心情涔涔,腦海裡出現楚子默登基的樣子。
他是東丘的王,沒有玉璽雖然被百姓愛戴,但還是想要拿回玉璽。
被他誤會也就算了,她居然還讓慕容離對她那樣,心中的氣怎能不多?
“花少恭,楚子默,你們到底想要我怎麼樣?”
她救花少恭只是爲了友情,救楚子默,劉欣然不確定自己的心思,說喜歡對楚子默又有怨恨,說不喜歡對他又有牽掛,心裡面竟然是煩亂的很。
她到底是怎麼想的自己也不清楚,煩躁的情緒越來越強烈,於是她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