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們去哪裡了?”
剛從天牢回到皇宮,香如和白一就迫不及待地迎了上來,楚子默心中有些不祥的預感。
“怎麼了?是不是紅衣和藍雪那邊有消息了?怎麼回事?”
楚子默急切地問道,現在除了劉欣然,自己最在意的也就是他們那邊的消息,現在雖然十有八九的可能那個人就是九陽,但是自己也還不確定。
看香如和白一這麼急切的樣子,楚子默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接下來,香如和白一兩個人互看了一眼,隨後有些愧疚地低下了頭。
“到底怎麼回事?快說。”
楚子默一看就知道是發生了不好的事情,他的耐心快要被耗盡,這時連花少恭也焦急了起來。
“先說說是怎麼回事?是不是那個人出現了?還是說紅衣和藍雪受傷了?”
看香如和白一兩個人磨磨蹭蹭的,花少恭也知道這不是他們的一貫作風,畢竟是跟在楚子默身邊這麼多年的侍衛,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
“還請陛下恕罪,我和白一一時大意,紅衣和藍雪不見了,現在四處都找不到他們的蹤跡。”
香如說着低下了頭,而一旁的白一,則是將頭埋得更低。
“什麼?他們怎麼會不見?”
楚子默心裡咯噔一下,這又是怎麼回事?按理來說,紅衣和藍雪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纔對。
“到底是怎麼回事?”
現在所有人都被他們弄得一頭霧水,紅衣和藍雪怎麼會說不見就不見?
而且自己不是一直讓他們盯着那邊嗎?那邊出了什麼事他們怎麼可能沒有什麼察覺?
“回稟陛下,我和白一不過是往返了一趟皇宮而已,一回到那邊,卻再也找不到他們的蹤跡。”
香如現在手心裡已經滿身汗了,這一次,確實是自己和白一太過大意了,若是能多留一個心眼的話,起碼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而且現在也不知道他們兩個去了哪裡,只希望他們沒有出什麼事情,或者沒有被誰帶走。
“你們到底怎麼辦事的?做事情能不能帶點腦子?”
楚子默有些急了,自己一定不允許紅衣和藍雪出任何事情。
“他們失蹤多久了?”
接下來,楚子默又問道,自己不會輕易對自己的人發火,不過這一次,倒是真讓自己有些焦急了。
“回稟陛下,他們已經失蹤一整天了,一開始我們以爲他們只是暫時離開去了什麼地方而已,所以纔會現在纔回來稟報你。”
這時一直沒有開口的白一硬着頭皮說道,他知道這一次自己和香如罪過是大了,畢竟紅衣和藍雪對楚子默來說是那麼重要。
看楚子默氣得不成樣子,一旁的花少恭雖然心裡也焦急,但也不得不保持理智。
“先不要忙着生氣,不如我們先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事,若是真出什麼事的話,起碼也能找到些蛛絲馬跡。”
知道現在楚子默很生氣,所以現在花少恭說這句話也是硬着頭皮的,誰知道他會不會遷怒於自己?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楚子默也知道對他們生氣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其實這件事情也怪不得白一和香如。
畢竟他們也沒有什麼三頭六臂,若是他們真有什麼錯的話,也就是因爲他們大意了點。
“阿飛和小魚呢?”
這是楚子默突然想到另外兩個人,自己不說他們,他們還真以爲自己願意放縱他們了。
如今大家都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只有他們兩個人依然在談情說愛,明明是來辦正事的,卻一直都像是在遊山玩水。
看來這件事他們就交給白一和香如了,不出事倒還好,現在出事了,自己可不會輕饒他們。
“回稟陛下,不……不知道。”
這些天以來,確實很少看到阿飛和小魚的影子,尤其是楚子默一門心思也無法顧及到她,更何況大家都各有各的事情,所以也無暇顧及。
楚子默愈加的憤怒,他的雙眼通紅,自己的人何時變成這個樣子了?他們還真是膽大妄爲。
不過現在自己沒有精力去追究他們任何人,先把紅衣和藍雪找到再說,若他們沒出什麼事倒好,若是出了事情,自己也非得替他們拉個墊背的。
“先去白小非的師傅那邊看看情況,少恭,你先安排些人馬,把浩森國翻過來,也得把他們找到。”
楚子默知道現在自己不得不再次求助花少恭了,畢竟現在自己的人馬遠在東丘國,不過從自己來到這裡開始,也一直都是在她幫着自己做的這些。
花少恭點了點頭,這樣的事情自己自然不會推辭,於是他便率先離開,這就打算去安排人手。
而楚子默一直黑着一張臉,紅衣和藍雪他們不可能不知道事情的輕重,所以他們不會擅自離開的。
可是他們都消失了這麼長時間,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這個想法讓自己越加的心急。
雖然平日以來自己都沒有表現在臉上,可除了劉欣然以外,他們就是自己最擔憂的人了,千萬不能出任何事情。
看着楚子默的表情,所有的人大氣也不敢出,生怕楚子默遷怒於自己,尤其是香如和白一,都不禁在心中爲自己捏了一把汗。
“少恭哥哥,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怎麼你們大家都這麼焦急的樣子?”
花少恭將手頭的事情安排下去以後,白小非卻從一旁竄出來了。
其實他這是逮着這個機會的,原本自己看楚子默憤怒的樣子,就知道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
但是楚子默黑着一張臉,所有人都不敢說話,自己當然也不敢,所以看着花少恭離開時,自己纔跟着離開。
現在花少恭忙完了,雖然自己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但自己也看得出來,一定是一件不小的事情。
“沒事的,你好好在宮中呆着,放心吧!其他的事情都交給我們。”
花少恭看他畢竟還是一個孩子,而且也知道他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後,直到現在自己將事情安排完了以後,他纔來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