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伍茲國是齊飛國南部的一個小國家,和北邊接着大國齊飛國,南邊靠着大斯國,而現在的伍茲國國主青嵐君已經年近花甲,膝下只有高陵君這麼一個兒子,自小拿着如珍寶一般,正所謂捧在手裡怕碎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所以這導致那個高陵君自小便驕縱跋扈,在這伍茲國內更是沒人敢處惹到他,否則第二天人都找不到了。
“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帶我去回回那個高陵君呢?”陸韻語淡淡的問道。
春賽花有點詫異的看着眼前的女子,要知道其他的女孩子都是怕見到那個惡魔高陵君,而她竟然主動要求自己卻見他。
再三思量之後,春賽花才問道:“姑娘可是鐵了心的去嗎?”
“我決定的事情是不會更改的,你們帶我去就好了,只是有件事情恐怕得麻煩三位,這個孩子還請三位幫忙照顧一下。”陸韻語擔心的看向邦兒說道。
春賽花點點頭:“姑娘放心好了,我們一定會照顧好的,姑娘此去不一定結果會如何,但是能退則退。”
“這次還勞煩你們把我帶過去,我會假裝暈倒的。”陸韻語點點頭說道。
看着依依不捨的邦兒,陸韻語笑了笑然後跟着三人朝着高陵君的大喬府走去。
“陸姑娘,切記,千萬不可取了他的性命,略作懲戒就好,因爲我們伍茲國畢竟只有高陵君一位王世子了!在這裡先謝過了。”春賽花微微福身說道。
陸韻語回了個禮,也答應道:“嗯,行,我儘量吧!”
快到大喬府的時候,春賽花按照原來和陸韻語的商量,和楚兒一起將陸韻語裝入麻袋中然後走進大喬府。
守衛看到這三人,不怒反而笑着問道:“來了啊!今天的貨色怎麼樣?之前的那一批歪瓜裂棗可都賞賜我們兄弟逍遙快活了,這次可別讓高陵君失望了!”
“二位兄弟放心好了,這次絕對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請帶我們兄弟進去面見高陵君吧!”春賽花朝着他諂媚的笑道。
那兩個守衛點點頭然後擺手說道:“那行,跟我來吧。”
麻袋裡的陸韻語也不知道被擡了多久,終於停了下來,心想這個大喬府這麼大,一會兒自己脫身恐怕都有點困難呢!
走進了一個宮殿,春賽花他們把麻袋緩緩放在地上,然後朝着堂上坐着的高陵君微微福身:“少君,我們這次給您弄來了一個上等的貨色!”
陸韻語只聽到上面的那個人語氣不高興的回道:“上次也說是上等貨色,結果全是些庸脂俗粉,甚至連我的蛇姬都趕不上,還敢說呢!你說本少君該如何處罰你們?蛇姬你說吧!”
春賽花聽到這話,嚇得撲通對倒在地上朝着高陵君乞求道:“少君請息怒,之前是屬下錯了!還請息怒啊!”
突然一個妖魅的女聲響起來:“少君不要生氣,不如咱們先看看這次的貨色如何再做打算!”
“行,把麻袋打開,讓本少君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貨色!”
說完,幾個人走過來打開了麻袋,陸韻語一身淡然的站在那裡看向臺上的一男一女。
太師椅上的人樣貌清秀俊雅,花鏡外的陽光照着尖削的臉,帶點病態像常年沒見光樣。額頭一朵五色蓮紋甚是耀眼,細長的劍眉入鬢淡紫色的髮絲從太師椅上遂下。他着一身銀白色裡衣外加透明白衫,裡衣領子高高的遮住脖子一時間叫人分不清楚他是男是女,那白衫上有一朵朵描邊的白雲,繫着銀邊白色束腰帶。
而那個女人長得妖里妖氣的,紅玫瑰香緊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裙,腰間用金絲軟煙羅系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鬢髮低垂斜插碧玉瓚鳳釵,顯的體態修長妖妖豔豔勾人魂魄。
當看到陸韻語的時候,那太師椅上的高陵君頓時失了神,一把推開身邊的蛇姬,然後急匆匆的跑了過仔細盯着陸韻語看,那個樣子真是恨不得把陸韻語看沒了。
而陸韻語沒有理會這個妖美的男人,只是淡淡的看向遠方,時不時的對上蛇姬那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的嫉妒眼神,心下笑道:“女人就是命慘,爲了一個男人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哈哈哈哈,春賽花,楚兒,你們這次真是找對人了,如此絕顏的女子,而且那股傲然的氣質正是本少君想要的,賞賜,大大的賞賜!”高陵君走回到太師椅上大聲笑道。
接着那隨從擡出了一箱子銀錠子賞給春賽花他們。
“謝少君賞賜,那屬下先行告退了!”春賽花看了一眼淡定的陸韻語,看到高陵君擺擺手才領着楚兒走了出去。
走出宮殿之後,楚兒着急的朝着春賽花問道:“大姐,你說陸姑娘會不會有事情啊?我們要不要去幫她?”
“放心,陸姑娘這麼聰慧的女子,你看她那淡定的眼神就知道她肯定想到辦法去對付高陵君了,我們且回去酒館把!也不知道小胡矮子有沒有看住那孩子,畢竟是陸姑娘拜託我們的!”說完,春賽花帶着楚兒加快了腳步。
大殿之內,高陵君衝着陸韻語問道:“姑娘,可知道本少君找你來是什麼事情嗎?”
陸韻語走到一旁坐了下來,然後搖搖頭:“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呢?”
“大膽賤婢!我們家少君讓你坐了嗎?還有怎麼敢這麼出言不遜頂撞少君,我看你是活膩了!”蛇姬將剛纔的怒火全都爆發出來了。
那高陵君卻沒有理會那蛇姬,依舊大笑道:“有趣有趣,凡是到這裡的姑娘不是哭爹喊娘就是哀求巴結,像你這麼淡定的倒是第一個呢!能不能告訴本少君你叫什麼名字呢?”
“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陸韻語!”陸韻語聞了聞杯子裡的紅茶葉說道。
看着眼前這個淡然的女子,高陵君更加喜歡了,因爲從來沒有女子敢如此大膽的忤逆他,不禁舔了口玻璃杯子裡的脣紅玉釀。
“姑娘可知道本少君都喜歡玩什麼嗎?”高陵君舔舐了一口胳膊朝着陸韻語魅惑的看過去問道。
一看他那個樣子就知道是玩暴力的,
陸韻語冷冷的看着他笑道:“我又不是少君,哪裡知道少君喜歡玩什麼呢?”
“那我就讓姑娘知道知道,來人呢!上傢伙!”高陵君拍拍手。
只見一羣大漢把一個巨大的銅盆子擡了進來,裡面都是冰冷刺骨的寒冰,冒着的白色冷氣讓人看着就覺得渾身哆嗦。
陸韻語看着那滿滿的冰塊,然後眼神依舊冷冷的看着高陵君。
只見他閃電般的速度來到自己身邊,正欲抱住自己,陸韻語的銀針早就亮了出來,朝着他的主要穴位紮了過去。
“姑娘還有這絕招,看來是本少君低估了你啊!”高陵君轉身一躍躲過了幾根銀針,然後將嘴巴里的一根銀針吐到地上。
陸韻語此時已經將軟骨散撒到他身上,笑道:“可惜少君沒想到小女子我的銀針只是爲了拋磚引玉,而主要目的是這軟骨散!”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來人呢!把她給本少君抓起來…啊…”高陵君渾身疼痛道。
陸韻語拿起一根銀針指着高陵君的脖子,而守衛們紛紛來到陸韻語面前,將她和高陵君團團圍住,水泄不通。
“你們只要往前靠近一步,我便讓他七竅流血而死!”陸韻語將手裡的銀針進一步逼近。
蛇姬怒罵道:“你這個賤女人,快放了我們家少君,否則讓你五馬分屍,不得好死!”
“無所謂啊!反正本姑娘來就沒打算活着回去,能和這個喪心病狂的人一起死掉,那倒也是做了件大善事呢!爲民除害了!”陸韻語淡淡的笑着說。
這倒是讓高陵君身體一抖,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有這樣的勇氣,只好略帶柔順的口氣:“不知道姑娘想讓本少君做什麼事呢?只要能辦到的,本少君肯定會盡力而爲!”
看到他鬆了口,陸韻語本來懸着的心此刻也有點着落了,這才說道:“那就請少君把抓來的女孩子都放走,然後再找輛馬車把我也送走,不知道可行不可行呢?”
“姑娘都如此這般了,本少君還敢說不行嗎?來人呢,按照這位姑娘說的做!”高陵君衝着蛇姬喊道。
蛇姬只好揮揮手,讓護衛把各個房間裡關着的姑娘放走了,然後又備好馬車。
陸韻語拖着高陵君一步一步上了馬車,然後朝着春賽花的酒館行駛過去。
“少君不必再裝了把!我的毒和這銀針根本就傷不了你的!現在都沒有人了,何苦還在小女子面前演戲呢?”陸韻語將銀針放下淡淡的說道。
一旁的高陵君不再捂着胸口,一本正經的朝着陸韻語笑道:“姑娘還真不是一般人呢!這都能看出來本少君在演戲,實在是高明!”
“說吧,少君跟着我這馬車出來是爲了那般?可別告訴我真是小女子把你劫持出來的啊!”陸韻語趕着馬車問道。
本來色迷迷的放浪不羈的高陵君突然透過馬車窗戶長嘆道:“呵呵,無人懂我,也無人理解我,多以爲我是個殘暴的少君,跟你出來也只是想做回幾天我自己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