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這小子!倒是一個絕對的情種!”白無常笑道。
“他的二十年,不是爲自己!是爲了撮合別人!”閻王咬着牙齒,亦是擡步往前走去!誰說閻王溫柔又體貼,又好說話的,地獄閻王那些傳聞哪裡來的?還不是這數萬年來,閻王的性格捉摸不定,暴戾成性導致!
若是沒有這暴戾的脾性,數萬年前,撐天柱怎麼會倒塌?天下怎麼會遭受空前災劫?!
閻王脾氣多古怪,陰森又可怕,收割人命爲職業的人,而且將職業做到了這天上地下三界最大的,他能是好心腸的?
只是,他的溫柔體貼只給某一些人,或者某一個人罷了!
……
果然,在江邊有船隻,只是這船隻被隱匿在常年都不消散的雲霧之中罷了,很大的一艘船,船舶看着有些年頭,但是卻通體油光程亮,看着也是****有人打理保養的!
衆人上船,由鎮長喬木指定的兩個舵手開船,舵手入船艙,不一會兒,這船舶便如脫繮的野馬,朝着遠處乘風破浪而去……
百里的路程,船舶竟然只用了半個時辰便到了對岸,上了岸,便是一個山洞,洞口有機關,機關摁下,山石打開,寬敞的山中道路,平坦而乾燥,一點兒都不像是長久無人路過的模樣!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洛傾羽感嘆!
“真是想不到啊!”洛傾羽邊走邊看着四周圍優雅又幹淨別緻的景緻,嘆道。
“想不到羽兒曾經如此的聰慧,安排如此的周密,是嗎?”閻王前一刻還對破風眸光森冷的,下一刻走上前,便是一副溫潤公子的笑臉。
山間行走,夜色中,有人點燃了火把,翠綠的青山在夜間便如層層暈染的墨色一般,映襯着歔黑的天色,火把下,洛傾羽微微側頭,脣角挑出一抹笑意:“都說陌上人如玉,溫潤公子如廝,閻王這番模樣,着實誘人,墨色染天際,行走在這山間,倒是別有一番韻味!”
“呵,羽兒什麼時候學會調侃男人了?”閻王眸光咄咄,他笑着上前,伸手便要摟着洛傾羽的肩膀……
洛傾羽輕輕的往旁邊一讓,道:“給點兒陽光就燦爛,閻王,你總是如此得寸進尺!”
“那你無端誇孤,孤會受不了的!”閻王嘟着嘴,邊走邊玩弄着胸口的一縷秀髮,神情頗有些幽怨的模樣。
“這山間,陰氣重重,小鬼無數,你是想讓我們這一行人走到什麼時候?你腳上沒有水泡了麼?你不累,本姑娘累了喂!”洛傾羽無奈的道,這個男人和其他任何男人一樣,就不能給他好臉色,乘船隻用了半個時辰,這走路都快走了一個多時辰了,都是這傢伙在帶路,卻總是在山間行走,真是讓人受不了了。
“被羽兒拆穿了……孤其實……”閻王嘟着嘴。
“太上皇陛下!”喬木笑着上前,抱拳對洛傾羽道:“其實,老朽知道,閻王只不過看今夜月色甚好,想和太上皇賞花賞月罷了!這山間空氣清靈,確實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