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硯臺碎成粉末。
“那啥,我只是偶爾和丫頭見面……哎!我跟你說啊,以前我讓着你啊,我我我,我不和你說了,哼!”藍籌雲本來想說,丫頭我可不會讓給你,在我身邊,好歹我能控制得了她的毒蠱,但是看着那碎成粉末的硯臺,藍籌雲後面的話還是沒敢說出來,他覺得全身都有一種被捏碎了的疼痛是的。
某男陰測測的盯着那一抹沉思的水藍色,譏誚的挑脣道:“你可以去洗洗澡了,兩天沒洗澡,本王的貴妃榻都被你坐髒了,李公公,一會兒給扔廚房劈柴去算了!”
“是!”李德海應聲!
“你……你你你,本世子……你,軒轅御景,你真是一個十足的變態潔癖自以爲是自戀到家的神經悶騷男!哼!”藍籌雲指着軒轅御景,手指抖了半響,隨後罵了一長竄,接着一轉身,“蹭蹭蹭”跑出去了。
“你給本王回來,這麼一長竄罵人的又是丫頭教你的?”軒轅御景喊道。
“切,你有本事找丫頭算賬去啊!”房門外面,藍籌雲幸災樂禍的迴應:“靠,本世子向來風流倜儻,逍遙天下的,遇上這傢伙就總是挨欺負,這下好了,有人欺負他了,哈哈哈哈……”
藍籌雲無比歡樂的去讓景王府的下人準備熱水洗澡去了。
景王府向來蕭瑟,景王爺從來不和宮廷裡那些達官貴人來往,偌大的景王府,只有皇帝偶爾過來坐坐,其他的人,也就是藍籌雲,他自小便跟軒轅御景一起長大,這景王府也有他的一個房間,以前藍籌雲還會去他位於城郊的凌王府,但是因爲數月前,他爹告老還鄉,直接跟皇帝要了偏遠的一個郡,搬去了千里之外了,偌大的凌王府就藍籌雲一個人,他也就不愛回去了,所以他便跑到景王府來,直接跟軒轅御景要了個房間住下了。
“該死的丫頭,你竟然敢如此評價本王,看本王回頭怎麼收拾你!悶騷!哼!就親了你幾口就悶騷嗎?本王沒悶着,是明着親的好不?!”某男人邊說邊磨牙,邊磨牙邊說。
一旁的李德海全身抖啊抖啊抖……
“你幹什麼了?嚇成這樣?”軒轅御景轉頭,眼眸犀利的盯着這個陪了自己二十年的老太監,道。
“王……王爺……咳咳……”李德海趕緊跪地:“老奴不是嚇的,老奴是……是開心,想笑!”
“噗,哈哈哈~~”一旁一直矗立如石雕一般,一動不動,向來缺少感覺神經的鐵圖終於也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嘿嘿嘿,哈哈哈……”李德海也終於忍不住,跪在地上笑了起來,他邊笑邊抹眼淚:“我的爺,老奴跟了您二十年,可從未見您這般過,您這是對洛傾羽那丫頭,哦不,您這是對定國郡主上了心了啊!老奴高興啊!您終於食人間煙火了!您剛纔那模樣,郡主評價您的那個詞……”
“咳咳……”某男佯裝正經,他微垂着眼眸道:“行了,深更半夜的,你們笑成這樣,外面的人還以爲本王府鬧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