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風無憂的示意下男人還是選擇了沒有一同隨行,在人提前約定好的地方等待人,只要風無憂得到線索回來,他們就利用不多的時間抓緊離開這裡,如果真被那個人給抓住了很有可能就再也沒有辦法從這裡逃出去了。
對風無憂來說這次也是充滿了危險性,必須要謹慎行走每一步,她不知道藏在大漢身後的那個頭領到底知道些什麼事情,出於小心考慮人還是帶上了那把匕首,在傍晚時分人準時來接自己,風無憂跟隨他們離開了驛站。
走之前所有的一切都跟開始時一樣,甚至爲麻痹這些人,還將自己經常陪伴的那匹馬兒也留在了驛站,種種信息都透露給他們自己暫時並不打算離開,這樣應該也能麻痹他們一陣。
不多時人很快的就來到了一個地方,在這裡有好些地方讓風無憂發現了很多東西,前面帶路的大漢表情也是出奇的嚴肅,腦海之中充斥着的是人對自己話語的質疑,顯然是對這個來自大漠的女人的身份很是懷疑,讓他們去接人的路上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查探人身上存在的問題,若真沒事就把人帶來。
大漢心中腹誹,對於這個事情自己怎麼可能會知道,也只是知道這個匕首和女人身份到底代表什麼,至於其中到底有什麼詳細聯繫人根本就沒有辦法試探出來,怎麼可能還能給人一個肯定的答案,讓自己試探根本就是強人所難,怎麼可能會有任何答案。
人一路上也是小心非常,旁敲側擊的想要從人口中詢問處什麼有用的線索,可惜這個女人還真如手中的匕首一樣冷硬的什麼也不說,這讓人根本無法從人口中知道什麼真相。
大漢訕訕的笑着,總有種感覺身後的人知道自己是在試探對方,說話時候心裡也多了一些小小的恭敬,畢竟這個人的身份自己實在是招惹不起,最好的辦法還是小心躲避過人不要觸碰到人的眉頭,或許這樣自己也能幸運的逃過一劫,但是到底應該要說什麼人也覺得尷尬非常。
卻聽身後始終保持安靜的風無憂冷漠的開口:“你主人是誰。”
人言簡意賅的直奔主題,反讓正思考怎麼跟人拉攏的大漢如鯁在喉不知道該怎樣回答,卻聽身後的女子沉默了好一會兒後,自言自語道:“算了,知道就沒意思了。”
對風無憂來說今天晚上的見面就像是一場遊戲,隨時隨地充斥很多東西沒有人能夠給與回答,到底在什麼時候才能知曉人的真實身份倒也是覺得奇怪。
沉默依舊繼續維持了下去,直到大漢帶着人來到個相當偏遠的地方總算是停下了這次的帶路,聲音嘶啞,道:“到了,我家主人讓我把你帶來這裡,有什麼事你自己去見他!”
說這根本就不願意進入,站在原地看着人,眼睛裡充斥着奇怪的東西,讓人一時間沒有辦法消化人的話,同時也覺得很是奇怪,這人到底在遮掩什麼事情,根本就不跟自己進去,風無憂也沒有再說話了,因爲想要知道的一切都在這個房間裡,只要進去後就能從人話中知曉了。
隨着人進去之後漸漸的發現了什麼東西,尤其是在這個時候裡到底涉及了什麼東西,暫時性還沒有人能夠給自己回答,不過這樣也算是不錯能讓人知道跟這裡的東西也有千奇百怪的聯繫。
裡邊的環境跟周圍比起來截然不同,目光看也沒有看站在外邊人那詫異的眼神,彷彿真的因爲這件事情變得很是尷尬,在人眼中的目光透露出來的複雜不知道該怎樣形容。
看起來也很是奇怪,但是對風無憂勾起了一絲笑容,在這笑容之中到底充斥了什麼人並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漸漸也有人明白了一件事就是想知道一切最好依靠雙手能力纔好。
“你來了!”一個低沉的聲音在黑暗之中響起,風無憂本能的擡起頭到處看,因爲這裡昏暗的光線什麼也看不到,對於這種情況人也沒有太多的要求,依稀能夠看到些許的光線並不影響自己正常行動。
正準備要說話的時候忽然間聽到人很淡漠的一句話,沒有再說話可是到底在什麼時候能夠涉及這些東西暫時還沒人說。
有人淡淡道:“把象徵你身份的刺青和匕首拿出來。”
風無憂知道人這是在懷疑自己的身份,心裡也很清楚,很自然的捲起袖子就着昏暗的光線漸漸露出手腕上清晰的刺青,同樣拿出的還有把匕首,臉上表情很是坦然根本沒有被對方給影響到,似乎是在等待人確定自己的身份。
心中的疑惑同時隨着這個神秘人開始漸漸的涌現出來,自己早就自豪道人肯定沒有那麼簡單憑藉一把匕首就相信自己的身份,於是最好的辦法就是徹底的仿照,還好風無憂還清晰的記得當時在殺手手腕上親眼見到的刺青什麼位置,並且什麼形狀,再來之前就已經仿造了一個在身上,這樣一來也能用來遮掩自己的身份。
隱藏在黑暗不願意露出自己容貌的人頓了頓,似乎是在仔細辨認沈蕪菁的身份,這個時間持續了大概有好一會兒功夫,人從喉嚨裡低低發出咳嗽聲,半天才道:“你們各自有各自負責的地域,來我這裡作甚!”
這個人雖然沒有露出自己的真實相貌但是從話中也漸漸明白了些許東西,並且還有一點點的認知正在逐漸的展開,看來這裡還真是藏龍臥虎,他們這些殺手有自己負責的地域,那那個主動送死的殺手是不是就是在小鎮上負責的人。
沉了沉,將匕首收好,人也是保持那種沉寂的感覺沒有再說下去,將更多的表情都隱藏在了麻布下,根本沒有辦法讓人察覺到此刻自己臉上的表情,平靜道:“因爲任務,風無憂。”
想來想去真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身份可以確定這些事情,不能想起的就是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