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鳳,你可知道小姐在和主持大師說什麼麼?”碎兒小聲對站在自己身旁的火鳳說道。
“嗯,主持大師在教主人如何更靈活的運用靈力。像你這種天生沒有靈力的人,是根本體會不到這種感覺的。我覺得你還是不要操心這些了。其實你和瓶兒一樣,都是幫不上忙的人。你比瓶兒好的一點就是,你可以幫主人做一些最基本的事情。”火鳳說道。
“哦?例如什麼事情啊?”碎兒的內心深處其實和瓶兒一樣。她討厭自己沒有靈力,低人一等,討厭那些人看自己的眼神。可不一樣的是,碎兒會更加堅強一些。
風無憂從主持那裡學完了所有東西之後,便準備離開。主持沒有相送,而是留給風無憂一句話,不管經歷如何事情,都要堅信自己當初所相信的。
“小姐,主持大師又教了你什麼好東西啊?我們都沒有聽到!”碎兒在一旁說道。
風無憂看了碎兒一眼,教育道:“你看看你,你這個當姐姐的就是這般,還怪妹妹整日只爲沒有靈力的事情生氣。碎兒,不要爲一些你根本做不到的事情煩惱。你一直跟在我身邊,我會照顧好你的。”
“小姐,你這是做什麼啊!碎兒有說你沒有照顧碎兒麼?碎兒只是想知道方纔發生了什麼而已。”
“也沒什麼,就是師父畢生所學,都已經傳授給我了,就等着我自行悟出其中你道理。”風無憂嘆了口氣,“只是日後就不能見師父了。”
“那明晴姑娘呢?她不在寺廟之中麼?”碎兒問道。
風無憂皺着眉頭,說道:“明晴已經回家了。他們一家人打算後日前往老家生活,明晴的父親在老家謀了一份職位。”
當初幫助過自己的師父和明晴,現如今竟都離開了。在她風無憂的身邊,也就只有碎兒和瓶兒了。火鳳雖也是個伴兒,但他畢竟只是只鳥兒而已。
在路上,碎兒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小姐,你可還記得咋們可是得迴風家一趟的啊!回孃家,回門,只剩兩天的時間了!”
“回門?”風無憂的腦子如同被轟炸一般,那個風家,她纔不想回去呢!竟然還有回門一說?
“我說碎兒啊!你早點兒怎麼不告訴我呢?”風無憂是真的着急了。
“小姐,前陣子實在是太忙了,我就把這件事情給忘了。然後,然後便是回門的時候還有一些事情你得知道的。”碎兒一下子慌亂了起來。
風無憂心裡也是煩得厲害,她還打算趁着這個機會能將師父傳授的這些好好研究一下呢!
他們幾人匆匆忙忙回到府上。碎兒忙着去張羅回門的東西,而火鳳則繼續睡覺,風無憂則努力記着回門要注意的事項。
李擎蒼辦完事情,晚上和太子一起吃飯,等了風無憂很久,卻仍舊沒有見到她出來,覺着奇怪。
“太子,您先用吧!我去看看風無憂究竟是在做什麼!”李擎蒼帶着一絲怒意說道。
太子擺了擺手,“那我就不客氣了。”
李擎蒼前往住處,見到風無憂就如同走火入魔一樣,走來走去,非常焦躁。
“你在幹嘛?知不知道現在是太子的用膳時間?”李擎蒼非常不滿,對風無憂說道:“你是有什麼特別的事情不能過來啊?”
“我後日就要回門了!碎兒竟然今天才告訴我,我好多事情多還沒有辦好呢!”風無憂喪氣地看向李擎蒼,“這回門該怎麼辦啊?你要回去麼?”
李擎蒼頓時也傻眼了,在神武國,女兒回門可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啊!他這個當女婿的,就算是當朝質子也是得遵從這禮儀的。
“怎麼現在才提,這個碎兒平日裡是做什麼吃的!”李擎蒼惱了。
“碎兒就這樣兒!你也彆着急生氣了,得趕緊忙活起來,好快點兒將這件事情解決啊!畢竟風家可是大家。雖說我不是從風家出嫁,可這樣子總得做一做。”風無憂是徹底傻眼了。
若是什麼修行或者是偵查的事情,她風無憂根本就不在話下,可這些民風民俗,還有這些煩人的規矩,風無憂是嘴害怕的了!
她當初當特工的時候,經過多少磨難才活了下來。她都覺得,兩段時光相比,還是那個時候更加幸福一些。
碎兒匆匆忙忙去買了一些禮物前來,對風無憂說道:“小姐,你看看這些行不行?”
李擎蒼只看了一眼碎兒買回來的東西,就立刻崩潰,“碎兒,咋們好歹也是質子府的,能不能不要這麼寒酸!這麼吧!我今晚去張羅要用的東西,你風無憂只顧着把規矩記好便是。”
好歹李擎蒼在這邊也是生活了好多年,對這邊的習俗還是很瞭解的。
太子獨自一人吃完了飯,便回去休息了,仍舊是留下滿滿一桌子的菜。
風無憂好不容易將一些要在別人面前展示的東西記牢,竟已經不早了。
李擎蒼將吃的東西拿了進來,說道:“你這個人,怎麼一點兒都不像個女人?女兒家最關心的便是成親和回門。而你呢?竟連這些都不知道!”
“不知道又如何?我就是不知道。況且我根本也不擅長這個啊!”風無憂轉動了一下痠疼的肩膀,說道:“風家現在的情形咋們也不算特別清楚。後日回去的時候,可是要千萬小心。”
“嗯,我倒是還好,只是你。你是自然之靈,風家早已把你視爲眼中刺。若是不把你除去,他們始終還是不放心。其實皇上也很忌憚風家,因爲他們自身能力就很強,而且手握兵權。你可知,你一人之力能抵得上多少人?”李擎蒼看向風無憂。
風無憂搖了搖頭,“不知道,我自打知道自己是自然之靈開始到現在,修行時間都沒超過兩個月。而且這段時間也只是和幾個人比試過而已,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多厲害。不過我倒是希望我這能力一輩子都不要使用出來。因爲一旦開始使用,必然是威脅到性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