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毫不猶豫地將她壓在了身上,恣意親吻。讓他驚訝的是,這個時候的她居然如此的乖順,出奇地配合,於是待到時機成熟的時候,他毫不遲疑地提槍入港。
“哦”。周悠然對於瞬間被貫穿的生理感受本能的驚呼一聲。
入港之後他便不管不顧地動作起來。步步緊逼,毫不退讓。一下下的猛烈撞擊將她逼到生理的巔峰,卻依舊不依不饒地索求更多……
彷彿置身飄搖在海面上的小舟,她化作了一汪柔弱溫暖的春水,而他卻愈戰愈勇,戰神一樣的馳騁在屬於他的疆場之上。
一番折騰之後,早晨早已經過去,中午快要來臨了。
周悠然衣衫不整地爬上那個柔軟的沙發牀的時候,觀景臺的透明牆壁外蔚藍大海的海面波光粼粼,天空無比晴朗,海風陣陣,說不盡的美麗。可是周悠然卻心亂如麻,沒心思看這些景物。她緊裹着自己的睡袍,滿臉的煩躁,小跑着出了觀景臺,去臥室裡面的浴室洗澡。
以前雖然也和他有過這樣親密的肢體接觸,可是那都是他施暴強迫她的,她是因爲掙扎反抗不過被迫承歡的,事後雖然心裡沮喪感覺狼狽,可是她可以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他的身上,恨他怨他逃避他。可是這一次,她居然連反抗都沒有試一下,她是自願的。
亂了,亂了,全亂了!
周悠然小跑着來到浴室裡,將門反鎖了,打開花灑,溫熱水流瞬間就打到了皮膚上,麻麻的。頭髮全都淋溼透,貼在臉上,水流順着頭頂流到臉上,封住了呼吸,有一種淡淡的窒息感覺。心裡面有自責,自厭,也有後悔,煩躁。反正許多種折磨人的情緒擰在一處,亂作一團。
周悠然無力地後退,一直退到牆角,她扶着牆面,將腦袋往牆面上撞,她想着也許這樣子就可以讓腦子不要不那麼亂了。腦門撞得生疼,卻越發的亂了。
司爺是個什麼樣的人,她看不清,也就是因爲看不清楚才感覺可怕。她對他來說,不過就是“三天”的期限,膩味了就過去了,她最應該做的事就是等着這“三天”過去了,重新開始新生活,她不可以和他有絲毫的瓜葛,他喜歡的人是mage,那個和他很是般配情投意合的mage。
洗了個澡,洗乾淨了身體,也理清了思緒。周悠然換了身乾淨的裙子,來到樓下的客廳坐了。客廳裡面的窗子旁,司漠早已經在其他浴室洗了澡,而且還換了衣服。換上了他平時最常穿的襯衣西裝皮鞋。此刻他正漫不經心地抽着一根香菸。發泄了一場生理慾望的男人顯得如此的悠閒和舒適。
周悠然坐在沙發上,隨手拿了份報紙來看。她想讓自己鎮定下來,不就是一場一夜情嘛,把那件事翻篇就好了。這一刻開始,一切迴歸原點,重新開始。
可是她靜不下來,報紙上面的文字她一個都看不進去,或者字看進去了卻連不成一個完整的句子。終於她丟開報紙,站起身來走到司漠的身邊,開口說:“我要回瑞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