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隱秘的事情,姚小齡爲什麼知道?因爲她曾經去過一次那地下娛樂場——和金道一起去的。
這種很是隱蔽的地下娛樂場最受歡迎的客戶羣還是那些位高權重的高官,手裡有權,也有錢,想要尋歡作樂,卻又不想帶累了自己的政治名聲。
真要是那些腰纏萬貫的商人,直接去明面上的娛樂大廈就好了,自己揮霍自己掙來的錢,誰都管不着。偏這些官員們不敢那樣大膽,他們明面上的工資一個月就那麼一點點,他們揮霍的錢不是是貪污人民大衆的血汗就是受賄來的贓款。每一樣都夠判刑好多年的。
話說回來姚小齡來這件茶樓的目的,她雖然只跟着金道來過這裡一次,卻料定了他一定是這裡的常客。所以才帶着小寒來這裡。不僅談招牌設計的事情要在這裡,到時候談店面租賃或者買賣的事情還要來這裡。她就是要將那滑不溜秋的金先生給引出來!
既保證了自己做事業的進度,又不會耽誤報復金太太。還能多找一個人來疼愛小寒。金道官場上再如何的順風順水,心裡面也是有着遺憾的,那便是沒有兒子。只要他認定了小寒就是他兒子,怎麼可能不百倍疼愛?如此一箭三雕,姚小齡怎麼算都覺得自己是受益人。
周悠然這邊帶着爸媽遊覽完了大半個華國的時候,已經是五月上旬了。天氣漸漸熱了。老爸老媽也玩夠了,不放心家中的事情,一個勁地想要回去。
重返瑞市之後周悠然就給二老定了機票。人生一輩子總不能一直玩,爸媽要回家去,自己也該好好地找份工作,多多掙錢了。
這天周媽媽特地去超市買了不少菜,想臨走前給女兒多做點好吃的,包些餃子,炸點肉丸,都是些半成品的食物,凍在冰箱裡想吃的時候拿出來加工一下就好。明天的機票,等他們老兩口一走女兒又要一個人飢一頓飽一頓地忙工作了。
周悠然在一旁給老媽打下手,心裡雖然捨不得爸媽,可是也沒辦法,已經五月份了,得抓緊時間找工作了。不然六七月一到,太陽火辣辣的,那個時候再去找工作才真的吃苦呢!
到底是自己掙來的錢花着最舒心,周悠然是萬不可能再用司漠的錢的。而且司漠是什麼樣的人她還不知道?心思深沉,行事詭詐,莫說她不想用他的錢,就是她真的伸手到他面前要錢了,他就真的會給?肯定會提出許許多多的條件的,他纔不會做虧本的生意。
所以說,那是個靠不住的男人。周悠然一面幫着老媽團肉丸子一面在心裡給司漠下了定論。你瞧,自從上次在瑞福碰面到今天都半個多月了,他居然連一次面都沒露過。他就是這樣的,總想着掌控她的生活,讓她無條件的服從他,卻從不給她瞭解他的機會。
心裡面正埋怨着司漠的時候,忽然門鈴響了。周悠然收起心裡亂七八糟的想法,洗了手,去開門。開了房門,便愣住。心想這個男人沒這麼神吧!她剛在心裡埋怨過他,他就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