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衝一邊吃着漢堡,一邊調侃打壓着周亞萍,神態自然,言語詼諧。雅文吧
如果不是之前經過過那麼多女人,磨練出對付女人的本事,碰到周亞萍這樣的女生,盧衝肯定跟大部分同齡男孩一樣,面對女孩手足無措,每上發些“早點睡覺,”“保重身體”“你吃飯了嗎”之類的毫無營養的話。
經歷過那麼多女人後,現在周亞萍對他而言,就是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他的心態很平和,非常放鬆,所以可以大膽地對周亞萍打壓,而不會患得患失地擔心她生氣不理自己。
越是放鬆,越是盡情地展示自己的個性,越是做自己,其實越能吸引女人。
相反,總是擔心女人生氣,擔心女人不理自己,總是裝着,總是端着,就越是不能得到女人的青睞。
盧衝的飯量越來越大,周亞萍買的一個漢堡根本不夠,他又去買了三個漢堡。
和周亞萍邊吃邊聊,盧衝看到周亞萍跟自己說話時神態愉悅,時不時露出甜甜的笑容。
按照他的經驗判斷,兩人的關係已經到了舒適區,接下來就要進行適當的肢體接觸,比如牽手,摟腰什麼的,如果不趕緊做這些事情,女人的感覺會永遠停留在舒適區,男人就悲哀地成了她的男閨蜜。
男閨蜜聽起來好聽,其實是比備胎還不如的存在,因爲備胎早晚都會有機會套上美女的香車寶馬,男閨蜜則被美女自動忽略了性別特徵,她可以肆無忌憚地利用男閨蜜,美其名曰是對對方的信賴,其實是把男閨蜜當成傻瓜來玩。雅文言情
判斷一個女人是否看得起自己,衡量標準很簡單,當她不準備向你獻出玉體的時候,她已經看輕你了。
爲了避免淪落成男閨蜜,到了兩個人關係的舒適區以後,要果斷地進行肢體碰觸,就像張無忌在綠柳莊撓趙敏腳丫子那樣地刺激女人,基於這樣的考慮,所以盧衝纔會把周亞萍往他懷裡拉。
兩人吃完漢堡以後,盧衝擦了擦嘴巴:“咱們回去吧!”
周亞萍微微搖搖頭:“還早呢,咱們再去逛街吧。”
“逛街?”盧衝搖搖頭:“還是算了吧,我是扁平足,走路太久腳會很痛的。”
這傢伙又在睜眼說瞎話,明明他不是扁平足,就是不想跟周亞萍逛街,信口就是一句謊話,這句謊話他還準備一直用下去,對不同的女人用,直到那些女人肯給他洗腳爲止。
周亞萍信以爲真,不再堅持去逛街,她瞥了一眼窗外,看到不遠處一個指示牌,嫣然一笑:“咱們去神馬公園吧!”
神馬都是浮雲,雖然是網絡上的事情,但在兩千多年前,江城就有神馬浮雲的傳說。
江城一戶姓陸的富豪人家僱用一名憨厚老實的小男僕爲他家牧馬,這名小男僕每天早出晚歸,晚上回家時都會割一捆草帶回來。隨着時間的推移,主人發現,男僕每天帶回的草,除了都是同一種草外,數量也出奇地一致,他感到很奇怪。爲了揭開謎底,有一天早晨,他讓僕人在家休息,自己親自去牧馬。當他騎上馬背後,馬朝天嘶叫數聲後,四蹄騰空而起,隨着耳邊掠過的嗖嗖風聲,他已和馬兒一道穿梭雲間。
在他還未反應過來的瞬間,他已隨馬降落到十里外坡上牧場的白雲山上。令這名富豪不解的是,這匹馬一直都在一個地方反覆吃草,但這裡的草卻不見少。他驚魂未定,馬長嘶一聲又四蹄騰起,馱着他又飛到對面的山崖上。正在他納悶不已時,他發現馬是來這裡飲水的,懷着好奇之心,他也捧了一點水喝,沒想到就這麼一嘗,他就沾上了仙氣。從此江州就有了神馬踏雲的傳說,這個傳說當然也可以說成神馬浮雲。
神馬公園裡有上百種馬的雕塑,都是按照歷史上名馬的樣子做出來的,有銅製的,有鐵質的,更多的是石膏做成的。
有很多小孩被父母抱着騎到高頭大馬上,笑得很開心。
周亞萍很羨慕地看着那些孩子,想要自己爬上一匹全身如赤碳一樣紅的高頭大馬,可這個馬雕塑都是仿照戰馬的身高一比一做出來的,又沒馬蹬,身材嬌小的周亞萍嘗試着爬了好幾次,都沒有爬上去,只好央求盧衝抱她上去。
盧衝心裡暗笑,摟着周亞萍纖細香軟的小蠻腰,把她高高舉起,放在馬背上。
這開始的動作還挺規矩的,不過不規矩的時候很快就到了,扶着她上去,扶着她下來,肢體接觸多了,異樣的感覺就多了,女人的心理就會起了極大的變化。
周亞萍騎在紅馬背上,嬌聲叫着:“駕駕駕,小馬快跑!”
她衝盧衝嬌笑着:“盧衝,我都擺好姿勢了,快給我拍照!”
盧衝蹲在這匹紅馬雕塑的牌子前沒動,仔細看了一下那個牌子:“奔騰千里蕩塵埃,渡水登山紫霧開。掣斷絲繮搖玉轡,火龍飛下九天來。這是赤兔馬!”
他站起身,衝周亞萍嘻嘻笑道:“你知道你現在像誰嗎?”
周亞萍莫名其妙:“像誰,湯唯?”
盧衝嘻嘻笑道:“你像貂蟬,因爲你騎得是赤兔馬!”
周亞萍嫣然一笑:“要我是貂蟬,那你不就是呂布了嗎?”
盧衝嘿嘿一笑,這小妞不會是在挑逗本帥哥嗎?
他飛身一躍,跳到赤兔馬雕塑的背上,輕輕攬住周亞萍纖細的腰肢,趴在周亞萍耳邊,壞笑道:“我想起了一個笑話!”
“什麼笑話?”周亞萍還挺配合的。
盧衝嘿嘿壞笑道:“老師問學生,呂布騎的馬叫什麼名字,下面一個學生答道貂蟬,老師怒道,我問的是白天騎的!”
周亞萍攥起粉拳,回頭輕輕打着盧衝的胸膛,嬌嗔道:“你好壞啊!”
隨後的兩個小時裡,周亞萍又把歷史上有名的白龍馬、烏騅馬、的盧、爪黃飛電、絕影……數以百計的戰馬雕塑都騎個遍,每次都是盧衝抱着她的腰扶她上去的,每次都是盧衝摟着她的腰,把她從馬上抱下來的。
在扶她上馬和抱她下馬的過程中,耳鬢廝磨,擦出了火花。
盧衝能感到周亞萍的心跳加快不少,真如小鹿直跳,臉蛋也紅暈不少,望着他的眼神越來越水汪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