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衝來到櫃檯辦理值機手續,然後過安檢。雅文吧
本來盧衝已經錯過值機和登機時間,按照規定,相關人員是可以不讓上機的,但有特別部門的招呼(當然只是說一個大人物的親戚),機場方面只能特事特辦。
盧衝一路順風,登上飛機。
飛機誤點,就是爲了等盧衝,等到盧衝登機了,就起飛了。
盧衝身邊坐着一個很卡哇伊的東瀛小蘿莉,十八九歲,童顏,身材卻非常火辣,若換做平時,盧衝沒準會逗她一下,但現在他心中有事,根本沒心思去想那種事情,就閉目養神,等待飛機到達東瀛江戶機場。
三個多小時後,飛機到達江戶,到達江戶的時候,夜幕已經低沉。
盧衝雖然跟東瀛人打過很多次交道,看過很多東瀛電影,可他就是不會講當地語言,也不會聽,是潛意識裡鄙夷這個國度的人,連帶着也不喜歡他們的語言。
好在他的英語還不錯,聽說都極爲流利,當他找出租車的時候,那些東瀛司機看到他一副華夏長相,就有點看不起的意味,可聽到他說着一口流利的英語,這些司機都換了一副嘴臉,大概被美國殖民久了,骨子是對能講英語的極爲謙卑。
這些司機長相都差不多,都是那種能夠放在某些片子裡面能當男主角的長相,巨醜巨猥瑣,盧衝的眼睛有點難受,最後找了一個稍微長得沒有那麼猥瑣的司機,讓他送自己到距離帝室博物館比較近的一個酒店。
坐進車裡,那個長相看起來沒那麼猥瑣的司機卻開口問道:“陸桑(此時盧衝化名陸恆),你要不要去新宿歌舞伎町,那裡有好多美女,來自世界各國,保證讓您流連忘返!”說這事的時候,他臉上眉飛色舞,極爲猥瑣。
盧衝一心想要拿回國寶,那裡有心爲國爭光,況且他也覺得這個國度的女人有點髒,聽說有一半以上的東瀛中學女生都做過援助交際啊,實在提不起興趣,便擺擺手:“八嘎,閉嘴!”
那個有心做拉皮條的司機只得閉嘴,乖乖地把盧衝拉到一個靠近帝室博物館的酒店。
到了酒店,盧沖流暢地跟酒店前臺溝通了一下,順利地開了一個房。
洗了一個澡以後,盧衝有點難以入眠,畢竟剛纔在飛機上睡過了一覺,他現在體內能量充沛,每天只需要睡上兩三個小時就夠了,剛纔已經把晚上的覺睡晚了,漫漫長夜,該怎麼打發呢。
他便穿上衣服,漫步在江戶街頭,欣賞這個異國風光。
他正漫步街頭,忽然聽到一個小巷裡傳來一個女人的哭喊,是用華夏話喊的救命。
盧衝覺得那個聲音很熟悉,趕緊跑進去一看,卻見幾個東瀛人把一個身影很熟悉的女人拉到一輛凱美瑞車上,疾馳而去。
盧衝想要找一輛出租車追趕,卻發現這個時間裡很難找到出租車,只好鼓足真氣,跟在汽車後面,緊追不捨。
那輛凱美瑞開得極快,盧衝就算鼓足真氣,短時間也難以追趕上,只好伸手攔住一輛私家車。
攔下那輛私家車也是豐田凱美瑞,車窗搖下,司機探出頭,那是一個四十多歲的東瀛男子,留着八字鬍,拉長着臉,上下打量了盧衝一番,看盧衝長得不太像東瀛人,有些像華夏人,便用中指指着盧衝,操着生硬的華夏語問道:“你是華夏人?跪在地上,給我磕個頭,我就拉你回市區!”
聽司機這樣說,盧衝就知道,這個東瀛人有敵意的。
盧衝本就脾氣火爆,聽到這東瀛人如此折辱,勃然大怒,飛身近前,揪着東瀛人的衣領,扯出車窗外,點中那人的啞穴,用力折斷了東瀛人指向自己的中指,狠厲地說道:“跪下給我磕十個響頭,不然我掰斷你十根指頭!”
欺軟怕硬的東瀛人乖乖地跪在地上,給盧衝磕了十個響頭。
這個東瀛人以爲盧衝會放過自己,沒想到盧衝運指如飛,點中了他的昏睡穴,把他塞到汽車後備箱裡。
經過這段插曲,那個搶掠華夏女子的凱美瑞車已經消失不見。
盧衝趕緊打電話回國問老李,問如何才能找到那輛凱美瑞,如何才能救下那個華夏女子。
老李讓盧衝去找一個叫做老沐的人,那個人是一個混血兒,他爺爺是東瀛侵華兵,他奶奶是華夏女人,他爸爸勉強算是東瀛人在華夏的遺骨,羨慕東瀛的生活,就來東瀛找親爸爸,卻不被接納,流浪在外,跟一羣同樣身份的人混在一起,逐漸成立了一個團伙,老沐繼承他爸爸的產業,什麼都做,算是這一代比較有影響力的華人社團老大,後來被華夏情報組織吸收,成爲編外人員。
盧衝打電話給老沐,老沐從老李那裡知道盧衝的身份,不敢怠慢,連忙調動下面的人手去查,很快就查得出,是歌舞伎町旁邊一個小幫派所爲。
盧衝開着豐田凱美瑞,趕去歌舞伎町,尋找那羣東瀛人的下落。
那是一個不入流的小幫派,專門拍那種片子的,他們的小弟最經常做的事情就是在街道攔住漂亮的女人,問她們願不願意拍片掙快錢,他們對東瀛女人都是採取自願原則,自甘墮落他們歡迎,不想拍他們也不勉強,可對那些沒有強大背景罩着的華夏女人,他們則會威逼利誘,迫使那些華夏女人去做素人。
盧衝看自己的穿着打扮很華夏,就脫了那個東瀛中年男子的衣服穿在身上,再用筋骨易容,把自己的面目變得跟那個東瀛中年男子一樣,這樣做,就是減少那個幫派的人的警惕,能夠將他們全殲。
盧衝剛走到街口,便碰到一個東瀛混混,他看盧衝現在的長相和打扮很東瀛化,以爲他是東瀛人,便問盧衝要不要去做素人男優。
盧衝從那個混混身上的紋身,看得出他正是那個暴力團的分子(東瀛黑道幫派的簡稱),正想找到這個暴力團的藏身地,便操着簡單的東瀛話說:“願意!”
那個東瀛人混混便帶着盧衝往他們的藏身地走去,他們的藏身地是在歌舞伎町最外圍一個偏僻的地方。
走到一處低矮的廠房模樣的建築邊緣,忽然看到三樓一處房間衝出一個女人,往下縱身一躍,血流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