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雲翔,爲什麼你要如此的霸道,難道,這些在你眼裡都不應該嗎?
“有話不能這樣說嗎,難道你們還有什麼悄悄話?”他臉色黑得嚇人,這個女人,非得和他作對嗎,她這樣子,讓他面子往哪裡放?
“我只是剛剛聽說,他要和夏結雪婚了,難道做爲一個姐姐不應該關心一下自己的妹妹?我當然要幫我試試他的真心!”她平靜的回道,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本來就是,她對張昊天根本沒有了之前的衝動,她沒有什麼好心虛的。
“試?試什麼?他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你沒試過,你還想玩什麼把戲?”冷雲翔靠近她,開始咆哮起來,這個女人,實在是欠揍。難道她還要在他面前演戲,把他當傻子嗎?
對於他的態度,葉青一震,啞口無言的看着他。原來他真的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天知道,那只是過去,現在的她,對張昊天早已忘懷。剛剛纔鎮定的心,在這一刻又變得驚心動魄。
“你……你?”葉青不知道此時應該說什麼,她的表情猶如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我爲什麼要怕他,過去很丟臉嗎?
“青兒,你爲什們要那麼怕他,你又沒做錯什麼,我們過去就是很相愛,怎麼了?”張昊挑釁的說道,他幫葉青說了她想說的話。
冷雲翔你就是如此對她嗎?他趁他不注意時,推開他,衝到葉青旁邊,憐愛的看着她。難道有過去的人就該死嗎?冷雲翔,你有什麼資格對她發火,你的欠下的帳數得清嗎?
“張——昊——天!”他大怒。
如果這個男人還是如此的放肆,他真的保不準會做出什麼事,在他眼裡看來,這是對他極大的侮辱。他們竟然對他視若無睹,簡直是在自掘墳墓。
“姐姐……”一陣甜美的聲音響起。
三個人停止了爭吵,都用不同的眼神看着來人。
來人一身長款白色羽絨衣,板栗色的波浪捲髮在紅白相間的毛線帽下,顯得更加可愛,手裡拿着剛剛脫下的手套和一些小東西。
“你們在幹嘛?”夏照雪看到這三個人的表情,感到很疑惑,他們幾個在搞什麼鬼?
剛剛明明聽見裡面的爭吵聲,這幾個人在吵架?
“雪兒,你怎麼又來了,這樣的天氣,你不能亂跑的,凍壞身子可怎麼好?”葉青用責備的語氣說着,可心裡的感動溫暖着她的心。無論何時,她的妹妹都是如此的關心她,她還有什麼好埋怨的呢?
“我聽爸爸說你懷孕了,自從結婚以後你都沒有回去過,很想你的,這不剛想打電話約你出來,就知道你住院的消息!”她將東西放到牀旁邊的櫃子上,在牀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怎麼樣,寶寶還好吧,怎麼那麼不小心呢?”夏照雪羨慕的捂上她的小腹,動作異常的小心。
“這是給寶寶買的衣服,小孩子的東西真的是太可愛了!”
“呵呵,還早着呢,我這才四個月!”
“要慢慢準備才行,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的!”她的語氣很認真,如同自己經歷過一般。
什麼時候她也可以有自己的孩子呢?大概這一生是不可能了,醫生說過,她的心臟不能受任何刺激,昊天,你會在意嗎?想到這些,她心裡泛起一絲苦澀。一個女人,不能給心愛之人生下孩子,是一件多麼殘忍的事。
憂傷的眼神掃過張昊天,他的眼神裡閃過一絲憐惜,可,那眼神不是對她。是我的錯覺嗎?爲什麼他對姐姐會有這樣的眼神?夏照雪百思不得其解,那分明是看心愛之人的眼神,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對姐姐……
雖然這樣想,可沒有依據,她也不好妄加猜測。她知道張昊天心裡一直藏着一個人,可那個人是誰,她也不知。也許,他只是幫我關心一下我的姐姐,他這個人就是一個老好人。她只能這樣辯解,爲張昊天,也爲自己!
“雪兒,最近身體還好嗎?就快要結婚了,會不會覺得很累?”葉青見她,感覺輕鬆了不少,不然還不知道這倆人要鬧到什麼時候。
“不會啊,倒覺得很興奮呢!”說這話時還不忘偷看了牀對面的張昊天一眼。
可那個男人一點兒結婚的樣子也沒有,什麼事都不關心,只要是問道他的意見,他就用“隨便”兩個字打發她。他對我真的沒有一點點愛嗎,是不是我一直都在自作多情?有時候,她也想放棄,她嘗試過幾天不給他打電話,三天,最多三天,她就崩潰了,她不能沒有他。所以,不管他愛不愛她,她都要把他留在身邊,只要他能在她身邊,她就覺得很幸福。
“那你們聊!張總經理,你們夏氏應該是時候把天使之吻的廣告方案交給我了吧!”他示意他出去,他們應該去聊聊工作。
這個男人,如果不是因爲夏照雪闖進來,他非要教訓他不可,竟然敢那麼肆無忌憚的看着他的女人。
葉青,我回去再跟你算賬!
冬天的夜晚總是來的無比的快,冰雪似乎在慢慢的融化……
“怎麼,前男友來看你,心裡很激動?”
男人慵懶的窩在客廳的沙發裡,對着剛剛沐浴出來的女人嘲諷道。白天的事,已經讓他窩了一肚子的火沒處發,現在這個女人又這樣對他,他能不怒嗎?天知道,他忍了多久。
一回來就給他擺一張臭臉,給誰看呢?
女人不語,拿着電吹風吹着溼漉漉的長髮,這樣冷的天氣,如果不將頭髮吹乾,恐怕會感冒。
冷雲翔,你真的是太過分了!人家又沒有招惹你,你幹嘛動不動就要打人呢?她對這個男人今天的做法真的是無語。他們不是說出去談工作的嗎,怎麼會打起來呢?他這樣做,讓她怎麼做人,人家是來探望她的,他倒好,將人家打得鼻青臉腫。
最重要的是,她要怎樣向夏照雪解釋這一切?
“呵,脾氣還真不小!”他從沙發上站起,走到她的面前,將電吹風的插座拔掉,怒視着她。
這女人,竟敢藐視他的存在,還有,洗完頭髮爲什麼不到洗手間裡把頭髮吹乾,非要到這裡點燃他的怒火嗎?
“你幹什麼,還給我!”她伸手就要去搶他手裡的電吹風。
“你是不是以爲你懷孕了,我就不能把你怎麼樣了,是嗎?”他把電吹風狠狠的砸在地上,雙手將她抵住在牆面上,沒有一點讓她逃避的機會。
她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身子被他死死的抵着,沒有一絲喘氣的機會,她感覺他非常的生氣,從他急促的呼吸聲和漲得通紅的臉就可以看出來。她又惹到他了?可,明明就是他不對,爲什麼他還這麼理直氣壯?
“看着我!”他怒吼。
這女人真做了什麼虧心事,都不敢直視他嗎?
他今天只不過是教訓了那個人渣,那是爲社會爲人民出氣,他並不認爲自己做錯了什麼,免得那人渣以後到處殘害少女。
“你憑什麼發火,你以爲你很了不起嗎,你就是個人渣,惡魔!”
“你只是出身比別人好,如果真要比的話,你以爲……”
一個清脆的耳光打斷了她要說的話,毫無防備的,她被打得頭髮散亂,幾乎遮住了整張臉,嘴角溢出一絲血漬。
她毫無畏懼的迎上他憤恨的眼神,輕輕擦去嘴角上的血漬,冰冷一笑。
“告訴我,你心裡還想着他是不是?”他憤怒的眼神裡帶着一絲失落。這個女人,當真還想着他,她竟然爲了張昊天打抱不平,她把他至於何處?
“哼,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倔,信不信,我會讓夏氏一蹶不振?”他的聲音很輕,帶着絲絲的冷漠。
他絕對不是開玩笑,這個女人如此的不聽話,他爲什麼還要手軟?如果不是因爲這場交易,他早就把夏氏吞併了。
哼,蠢貨!夏正純也不過如此,既然會讓資金短缺的消息外露,多少人對他董事長的位置眼紅,這次如果不是他,夏氏會扭轉乾坤嗎?說實話,他還真有點好奇,所以,這個女人最好別再挑戰他的極限。
他的話聽得她不寒而慄,她頓了一下……她知道,他決不是在開玩笑。按理說,夏氏和她沒什麼關係,可那是她父親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她怎麼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失去夏氏,讓那些虎視眈眈的人取而代之呢!
“怎麼樣?賭不賭?”他帶着笑意,目光冷然。
“想了那麼久,想到什麼了?”語氣中帶着邪魅,可心裡卻異常的苦澀。
其實,他真的不想這樣做的,可這個女人,跟他低頭有這麼難嗎?只要你說一句,你心裡沒有他,我就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