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放和穆秀秀兩個人一唱一和的,真有點小夫妻的感覺,時間也過的很快,午飯就在兩個人的說笑中度過了。
“你放那裡,我來洗碗。”穆秀秀說着,喊張放停下。
“天這麼冷,很凍手的,我來洗吧。”張放繼續收拾碗筷。
“你都沒來這裡做客,這一次就讓我做吧,以後你做,好不好?”穆秀秀和他商量。
“這個有什麼好爭的嘛,穆秀秀,你快坐下,我一會就好。”張放說完,將收拾好的碗筷放進水槽。
穆秀跟上來,“這個是熱水,用這個不冷。”
“哦,好的,知道了。”張放在廚房吹起口哨,心裡很開心,兩個人做的菜都吃完了。
穆秀秀坐在沙發上,看書,午後的陽光很慵懶,穆秀秀像只貓一樣,坐在沙發上,翻着書,然後聽着水槽裡發出的水流聲,還有碗筷的聲音,眼皮沉了下來,竟然睡着了。
張放出來,看到沙發上斜躺着的穆秀秀,驚呆了,怎麼這麼喜歡睡覺啊?去臥室拿了個羊毛被子蓋上,將穆秀秀手中的書翻過來,看到封面上“傾城之戀”,真是個文藝女青年啊。
張放坐在沙發旁邊,翻看這本書,,手機鈴聲大作,是花姐的。
張放急忙掛掉,這下可惹火了花姐,“小子,翅膀硬了,敢掛我電話。”
又打過來,張放跑到廚房,接了電話。
“臭小子,死哪裡去了,竟然掛老孃電話?”花姐心裡罵道。
“花姐,你別生氣,我不是故意的,回家和你解釋,好不好?”張放服軟,很快投降。
“快說你在哪?不然小心你的腦袋。”花姐大聲的說着。
“姐姐,我求你了,我還想多活兩年呢,我現在在穆秀秀家。”張放將實情說了出來。
“小子,姐姐沒看錯你,你小子進展的夠快的啊。”花姐一副得意洋洋。
“姐姐,你想哪裡去了,我只是在穆秀家吃了頓飯,我們沒什麼的。”張放解釋。
“好啦,別跟我瞎扯了,快忙活去吧,我先掛了,晚上回來和我說。”花姐先將線掐了,張放對着電話嘟嘟聲,站在那裡。
穆秀秀已經醒了,她揉揉眼睛,很疑惑起來,現在怎麼這麼愛睡覺啊。
“不好意思,吵醒你了?真對不起。”張放道歉着。
“沒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最近好愛睡覺,簡直能睡死過去。”穆秀秀罵自己。
“要不我帶你去醫院檢查檢查吧,我下午也沒有事情。”張放建議。
“看來,我有必要去檢查一下,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穆秀秀去屋裡拿包。
“穆秀秀,你是怎麼啦,上午不停的說自己年紀大,現在不停的將死掛在嘴邊,你到底怎麼啦,我認識的穆秀秀不是這樣的啊,你和我說說好嗎?能不能不嚇唬我?”張放看着穆秀秀,眼神裡都關心。
“沒事啊,我只是有些悲觀,其實也只是工作上的事情。”穆秀秀打算將公司裡評選的事情和小張放說呢。
“有什麼事情,能讓你變化這麼大,天大的事情,也有其他人呢,你又不是巨
人,天塌下來,有高個子呢,你着什麼急啊?”張放說。
“嗯。”穆秀秀給張放說的也不說話。
“走吧,我們去醫院吧,不知道下午有沒有專家,看看你是不是精神壓力大,還是怎麼啦,我總覺的你怪怪的。”張放如實說。
“我哪裡怪了,我一直都是這樣,明白嗎?”穆秀秀瞪了張放一眼。
“好啦,我們快去吧。”張放催促。
“你不會打算用三輪車拉我去吧?”穆秀秀笑。
“你不是有車嗎?我開,可以吧?”張放問。
“當然,你當快樂小司機。”穆秀秀露出童趣。
“什麼小,啊小,啊,以後別說我小,你怎麼情商這麼低呢,比我還低。”張放嘀咕。
張放開着穆秀秀的車,感覺比開三輪車,滋味不知道要好多少倍,錢這是個好東西,錢是萬家寶,用在哪裡,哪裡好啊。
到了醫院,不知道,進去看,才嚇一跳。
張放最討厭醫院的消毒水的味道,從小到大都沒怎麼去過醫院,能抵抗,絕不妥協,能吃藥絕不打針,總之能逃離醫院,絕不有瓜葛。
這下如果不是爲了穆秀秀,張放纔不會親自到醫院,他寧願自己抵抗,可是穆秀秀畢竟是女兒家,哪有那麼好的抵抗力,只能求助醫生了。
給穆秀秀掛了號,那個人多的,都可以形容爲人山人海,怪不得家裡的人一直讓穆秀秀學醫呢,這個醫生是永遠不會淘汰的職業,人是吃五穀雜糧長大的,哪有不病不災的神仙,都是凡夫俗子,看着長龍一樣的隊伍,穆秀秀的睏意又襲來。
醫院裡到處都是病人,中國人可真多啊,穆秀秀想如果自己當初克服暈血,不知道現在的境遇會不會好一點,如果當初再勇敢一點,看到屍體沒有那麼劇烈的反應,是不是現在已經手持手術,刀,在做白衣天使呢?
張放看到那麼多人,只想着在最短的時間內結束戰鬥。
“你給我掛的什麼科室啊?”穆秀秀問。
“神經內科。”張放問。
“你是不是胡亂掛的啊?”穆秀歪着頭問。
“我覺的差不多吧。”張放說。
“可惜我一下午好時間就耗費在這裡了。”穆秀秀說。
“不浪費,查查,更健康。”張放嬉笑着。
“你呀,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你怎麼不給我體檢啊?”穆秀問。
“體檢都是早上的,你當我傻啊?”張放講了穆秀秀心裡想的。
“前面還有多少人。”穆秀問。
“二十三。”張放答。
“哎,哪個科室人少啊?”穆秀秀問。
“不是這樣的吧,應該看跟你病情相同的吧。”張放說。
“你真的覺得我生病了嗎?”穆秀秀擔心的問。
“沒啦,嚇唬你的,看看,我放心點。”張放說。
“好吧,我們慢慢的等吧。”穆秀秀坐在椅子上,張放手裡拿着號去了服務檯。
“醫生,您好,我請問下,如果人老是想睡覺,是不是看神經內科啊?”張放無知的問。
“
先生,我覺得你應該帶你愛人去看婦科。”護士小姐戴着口罩,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
“這都是什麼年代了,連自己老婆懷孕了都不知道,還看什麼神經內科,一看就是一個不稱職的丈夫,肯定天天在外面鬼混,你看他那張臉,就是那方面過度了。”
“噓,你小聲點。”
張放聽的莫名其妙,“看婦科,看什麼婦科,我還是覺得看神經內科。”
可是張放還是去婦科那裡掛了個號,還好,兩個科室之間的號還差好多,所以都不影響,兩個都可以看。
婦科上面寫着,還有十一個人在排隊,張放就去熱飲機,買了杯水遞給坐在椅子上打瞌睡的女人。
穆秀秀睜開眼,看到張放拿着杯飲料,看着自己,穆秀秀很不好意思的站起來,“你看我可能被瞌睡蟲佔領了,剛纔又困的要命。”
“哈哈,瞌睡蟲,哈哈。”張放被穆秀秀逗樂了。
“十一號,請到婦科門診二號門就診,十一號,請到婦科門診二號門就診,十一號,請到婦科門診二號門就診。”
張放拉着穆秀秀向婦科走。
“你不是給我掛的神經內科嗎?怎麼變成婦科了?”穆秀秀問。
“護士小姐建議看下婦科,就看下,走吧。”張放拉着穆秀秀往婦科二號門去,婦科門前站着幾個人,基本都有人陪同。
幾個女人將眼光拿來打量張放,覺得張放還乳臭未乾,到處都是青春活力,而穆秀秀看着就老成多了,兩個人站在一起,不是很般配的樣子。
張放由着別人的目光,然後拉着穆秀秀進了診室門。
一個上了年紀的老醫生帶着老花鏡,打量着穆秀秀。
攤開穆秀秀的病例,將簽字筆在病例上嘩啦的寫着什麼。
“怎麼回事,有什麼感覺?”老醫生問。
“我就是最近老是很困,老想睡覺。”穆秀說。
醫生擡眼看看穆秀秀,“多長時間了?”
“大概有半個多月了吧。”穆秀秀說。
“上次例假什麼時候?”老醫生問。
穆秀被問到這個問題,臉一下紅了。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如實說。”老醫生鼓勵道。
張放被弄的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這是什麼病嗎?
“是上個月二號。”穆秀如實回答。
“已經超了半個多月沒來例假,你知道嗎?”老醫生問。
“哦,是的,我也沒在意。”穆秀秀說。
“年輕人,你們打算要孩子就好好對孩子,不要活活糟蹋生命。”老醫生看着張放,帶着生氣。
“什麼意思?”張放不解的問。
“什麼意思,你老婆懷孕了。”
“你怎麼知道?”張放問,“您還沒有做什麼檢查。”
“年輕人,你自己做了什麼你不知道嗎?這方面永遠是女人吃虧,這位姑娘,你以後要自己多保護自己。”
老醫生將結論地方寫早孕,招呼穆秀秀到裡面檢查。
留下張放如五雷轟頂,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