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美女,巴奴嬌,她已經是冷穆楓的女人了,梅曉潔自然更不會懷疑什麼。
這一下梅曉潔倒放下心來,看來蕭磊這次雖然帶着五六個美女來找她,可是跟他有關係的就一個冷香,人家是未婚妻,她想吃醋也沒辦法,畢竟人家在她認識蕭磊之前,就已經訂婚了,如果她吃醋,那她就成了第三者了。
梅家雖然是在梅里雪山,屬於迪慶州,但是梅家在麗江市也有不少產業,算是半個地主,爲了盡地主之誼,中午梅曉潔請大家吃了頓大餐,都是一些雪山纔有的食物,非常珍稀,像松茸,蟲草,雪蓮花這些都有,還有雪山犛牛肉等等食物,讓大家吃得很是開心。
麗江是一個可以讓你一住就不想走的地方,吃完午飯,大家又出去遊玩了,有客棧老闆的妹妹小琴這個當地人作嚮導,買東西也不用怕上當。
不過蕭磊還是沒機會出去,本來他是要跟大家一起出去的,結果吃完飯,有個人來找梅曉潔,說是給一個當地的老奶奶看病。
梅曉潔要蕭磊陪她一起去,他不好拒絕,在路上,他問道:“你不是說你梅家的醫術傳男不傳女嗎,怎麼你會治病的?”
“這個年代,有個地方叫學校,我是大學讀的醫藥專業,加上我從小就熟讀家裡的醫書,家裡雖然不肯把醫術傳給我,可是醫書是不會阻止我看的,反正又不是我家的醫書,是古時代的一些名醫著作,憑我的聰明,治點疑難雜症,還是不成問題的。”梅曉潔得意地道。
這一解釋,蕭磊倒是相信,只是有一點他不解:“你還是學生吧,怎麼就開始給人治病了,還有人來請你治病,難道你很出名?”
梅曉潔更得意了:“我是還沒畢業,不過平時放假,我會來麗江我家開的醫館給人看病,看得病人多了,也就有點名氣了。”
“那你畢業後準備去醫院上班,還是回來在你家醫館給人看病?”蕭磊問道。
梅曉潔白了他一眼,啐道:“你傻啊,中午才說我要當你武館的總教練,還怎麼給人看病啊,最多也就給你的武館兼職一下跌打醫生,學員工們腳扭了,腰閃了什麼的,這些小毛病我是手到病除。”
蕭磊笑道:“那以後我武館的男學員工一定天天扭傷腳閃了腰什麼的了,你有得忙了。”
梅曉潔知道蕭磊指的是有人看她漂亮,會故意假裝扭傷,對這種人她自然不會給他們好的下場,不過她對蕭磊暗地裡誇她漂亮感到非常高興,心裡暗爽。
兩人來到麗江古城的一處人家,
裡面一個女子出來迎接,蕭磊看她掛着牌子,卻發現是什麼義工人員工,不由得有些好奇,小聲地問梅曉潔:“這老奶奶家只有她一個人了?”
梅曉潔點了點頭道:“老人家很可憐,老伴和兒子早死了,只剩她一個人,最近又得了病,是街道社區的義工人員過來服侍她。”
蕭磊不由得看了一些那個義工女子,三十多歲,成熟而美麗,可能是因爲她經常做義工幫助人,所以臉上總帶着真誠的笑容。
“這位是劉姐,雖然不是本地人,不過喜歡麗江,受不了大城市的生活,辭職來到了麗江當自由撰稿人,主要關注民生,關注百姓疾苦,也是麗江關愛社區的負責人,做義工已經兩年了,是個很值得大家尊敬的好心大姐。”梅曉潔向蕭磊介紹了一下女子的身份。
“這是我的助手,蕭磊。”蕭磊又向劉姐介紹了一下蕭磊。
蕭磊向她點了點頭,以表示敬意,她很友善地回了他一個微笑,跟梅曉潔說起了老人的病情。
“安奶奶吃了你的藥後,本來前兩天有所好轉的,可是今天一早我過來看她,就見她精神不太好,中午飯也不想吃,精神狀態更差了,我趕緊打電話給社區,叫人通知梅醫生你過來。”劉姐說道。
梅曉潔點了點頭,說了聲我先看一下,進到老人的房間裡,給她把脈檢查。
房間裡的擺設都是納西族的傳統傢俱,牀和櫃子這些都是木質的,看那古樸的樣子,應該是有些年頭了。
牀上的被套都是手工製作的,充滿了民族的風情。
那個安奶奶躺在牀上,眼睛緊閉,卻又不像睡着了,好像很痛苦,微微顫抖着。
感覺到有人碰她的手,眼睛微微地睜開,眼神渾濁,看上去迷糊糊的,已經不能說話,看來病得很重了。
蕭磊詫異的看了梅曉潔一眼,沒有想到她用的還是傳統中醫的望聞問切的切,就是把脈,看來她雖然是沒得到藥王的傳承,但是應該中醫知識還是有一些的。
這年頭一般學生報告醫院學院都是報的西醫,很少有人會讀中醫的,主要是西醫畢業出來找工作容易,工資也更高。
像梅曉潔這種報讀中醫的,還真的不多了,中醫也越來越沒落。
不過梅曉潔家裡不差錢,不怕沒工作,又是藥王之稱的醫藥世家,自然不會崇洋媚外,去學什麼西醫的。
梅曉潔把了一下脈,眉頭便皺了起來,問劉姐:“這兩天安奶奶吃的都是什麼?”
劉姐想了想道:“安奶奶這兩天都是我照顧的,一直都是熬的小米粥,連肉都沒放,你說過老人不能吃肉,怕她消化不良。”
梅曉潔的眉頭更皺了,又把了一會脈,蕭磊心中一動,他感覺到了靈氣波動,估計她使用了靈氣在替老奶奶檢查身體,看來情況不是一般的糟。
“今天的藥吃了嗎?”梅曉潔問劉姐。
劉姐苦笑地搖頭:“喂她吃,她吃下去又嘔了出來,給她喝粥也是這樣,看她的樣子是願意張口,可是吃了就吐,根本沒有辦法再喂。”
梅曉潔點了點頭:“劉姐你說得沒錯,安姐已經餓得有些神智不清了,可就是吃不下去東西,她胃裡有東西沒辦法消化,也沒辦法再裝下別的東西,只能是吃什麼吐什麼,這兩天安奶奶除了喝粥,還吃過什麼嗎?”
劉姐搖了搖頭道:“我都是按照你的吩咐,只給她喝開水和喝粥,按時吃藥的。”
“喝粥也消化不,那怎麼辦啊?”劉姐神情關切,顯然很是關心老人的病情,看來確實是一個善良的好心人。
梅曉潔嘆道:“按理說,這樣的情形,應該送到醫院去洗胃,洗胃不行就得開刀,可是安奶奶這樣的身體,不要說開刀,就是洗胃可能都承受不住,只能先開點藥水吊一下,給她補充一下營養和水份,希望能夠幫助她消化胃裡的東西。”
劉姐點頭道:“那好,梅醫生你現在開藥,我去你叔叔的診所去拿藥。”
梅曉潔點了點頭,趕緊開了一張藥單,讓劉姐趕緊去拿藥,藥錢診所會免掉的。
劉姐離開後,蕭磊坐在她的面前,問道:“你覺得她胃裡的東西是粥還是什麼?”
梅曉潔一愣,沒想到蕭磊還挺關心老人病情的,她想了想道:“根據劉姐說的情況,安奶奶前兩天情況還好,可是今天突然嚴重了,吃不下東西,會吐,而我檢查到她胃裡有東西脹着,按理說粥是很容易消化的,不會這樣脹着,我一時也不知道是什麼,可能還有別的義工給她吃了別的東西吧,等下劉姐回來了我再問問。”
“我估計問了也問不出來,沒有人會承認給老人吃了生黃豆的。”蕭磊搖頭道。
蕭曉潔一愣,馬上震驚地問:“你是說安奶奶胃裡發脹的東西是生的黃豆?你怎麼知道的,你確定嗎?”
蕭磊自然不會告訴梅曉潔,他剛纔見她使用靈氣給老人檢查身體時,順便開啓了千里目的透視,也看了一下,赫然發現老人胃裡的東西竟然是黃豆,把整個胃都脹起來了,還一直塞到了食道,頂着喉嚨,難怪老人那麼痛苦呢,根本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我聽到了她小聲說黃豆黃豆,不信你可以問她,是不是有人給她餵了生黃豆。”蕭磊把理由安到了老人的身上,其實老人現在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如果真是生黃豆的話,遇水就會發脹,難怪呢。”梅曉潔不疑有他,趕緊問道:“安奶奶,是不是有人餵你黃豆了?”
可是老人好像聽不懂她在說什麼,蕭磊趕緊提醒道:“她聽不懂普通話,你得用本地的土語。”
梅曉潔恍然,趕緊用納西族的語言問了幾句,老人吃力地點了點頭,眼中流出了渾濁的淚水,好像是爲終於有人知道她的情況而喜極而泣。
梅曉潔趕緊安慰老奶奶,讓她不要激動,她會想辦法治好她的,她的情緒才漸漸緩和下來。
“XXXX……”梅曉潔向蕭磊說了一句話,蕭磊一愣,問道:“你說什麼?”
梅曉潔恨恨地道:“我問你黃豆納西話怎麼說,你竟然聽不懂,你剛纔不是說聽到安奶奶說了黃豆嗎,她可不會說普通話,老實交待,你是怎麼看出老人胃裡的是生黃豆的?”
蕭磊愣了,馬上反應過來,這梅曉潔已經識破了他的謊言,只用一句話就試出了他在說謊。
他苦笑道:“你也太聰明瞭吧,這麼快就被你識破了,其實也沒有什麼,我說我聞到了一股黃豆發酵的味,你相信嗎?”
梅曉潔嗅了嗅安奶奶的嘴,回過頭來橫了蕭磊一眼,萬種風情讓人爲之迷醉,看到他失神的樣子,她得意地道:“哼,叫你騙人,你是屬狗的啊,我怎麼聞不到有黃豆發酵的味道啊,算了,你不願意說就算了,其實我也多少猜到是什麼了,現在還是想辦法怎麼解決安奶奶胃中的黃豆吧,你有辦法嗎?”
“辦法是有,打上兩拳,保管把她胃裡的隔夜飯都打出來,只是老人家承受不住,你是醫生,而且還是名醫,還是你先想想吧。”蕭磊苦笑道。
梅曉潔白了蕭磊一眼,啐道:“你這是什麼鬼主意啊,你這不是救人,是害人。”
然後又道:“我能想到的辦法也是怕老人承受不住,不然我還要問你嗎?”
蕭磊嘆道:“看在你這麼誠實的份上,那我就告訴你一個方法好了,這方法我用不了,但是你可以。”
“是什麼方法,快點告訴我。”梅曉潔迫不及待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