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哥,我知道了,外表越普通的丹藥,它們的作用和功效肯定就越厲害,是不是這樣子啊?哈哈……”
聽了李歡的講解後,蔣虎自以爲是的說道。
“哎呀,老蔣,我說你的腦子咋就這麼不靈光呢?”
李歡還沒有回答,東方白就搶着開口了。
“小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的腦子不靈光?你要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的話,小心我揍得你上不了牀!”
蔣虎大眼一瞪,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油然而生。
“我靠,老蔣果然是個暴力男,就知道用拳頭說話,也太無恥了!”
東方白在心中爆了一句粗口,有些鬱悶了起來。
他的實力本來和蔣虎相差不多,甚至還要高出蔣虎一點點的。
但是,之前蔣虎在青城市被人襲擊受重傷的時候,他藉着李歡替他治療的時機,求到了李歡的一次精心指導,實力大有漲進。
前幾天大家閒着無聊鬧着玩的時候,東方白和蔣虎切磋了一次。
結果,本來能夠壓蔣虎一頭的東方白,竟然反過來被蔣虎壓着打,連一絲反敗爲勝的機會都沒有,讓他鬱悶得不行。
所以,東方白很清楚,蔣虎現在的武力值要比自己足足高出兩三成那麼多。
要是蔣虎認真起來,真的對自己動手的話,自己還真的頂不住他的攻勢。
不過,東方白看到面前的李歡的時候,心中又變得淡定了下來。
有歡哥在這裡,就算再給老蔣兩個膽兒,他也不敢跟自己真的動手幹架,嘿嘿……
心中有了底之後,東方白再也不怕蔣虎的威脅了,腰桿一挺,哼哼道:“老蔣,我說你腦子不靈光,這是明擺着的事實,可不是我故意要詆譭你啊。”
“我次奧,你還敢說,信不信我真的抽你啊!”蔣虎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哎哎哎,你別激動好不好,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東方白一點也不怯場,繼續說道:“剛纔歡哥明明說了,丹藥是一種很神奇的東西,它不是以外觀的美與醜來評定的。”
“可你卻說外表越普通的丹藥,它們的作用和功效就越厲害,這不是跟歡哥所說的話相悖嗎?”
“怎麼樣,我剛纔說你腦子不靈光,沒有說錯你吧?”
說到最後,東方白得意的看着蔣虎。
聽完了東方白的話後,蔣虎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禁撓了撓頭,尷尬在了當場,不知道該怎麼接東方白的話了。
“之前被老蔣這個傢伙訓了一回,這下總算是還回來了,嘿嘿……”
他的這翻模樣,讓東方白的心中感到是暗爽不已。
蔣虎和東方白兩人之間的對話,衆人覺得挺好玩的,所心全都是抱着一副看熱鬧的心情,只是笑看着而不插嘴說話。
“這兩個傢伙,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啊!”
李歡有些哭笑不得的看了看蔣虎和東方白兩人,隨後將“赤炎驅寒丹”給收好了起來。
接着,他蹲下身在“龍木鼎”的一個位置上按動了幾下。
頓時間,鼎狀形態的“龍木鼎”在一陣快速的變化中,又重新變回了一個拳頭大小的圓球形狀。
這一幕,看得蔣虎和東方白等人全都是驚奇不已。
之前他們隔着數米之遠,看得不是很真切。
可現在不一樣,李歡就在他們的眼前,展示出了一翻“神奇魔術”般的表演。
“歡哥,你手上的這個東西,它到底是球還是鼎啊?怎麼可以變來變去的?”
眼看着李歡就要把“龍木鼎”給收起來了,東方白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小白,你這不是廢話嗎?它能用來煉丹,當然是一尊鼎啊,球形只不過是它的最原始形態罷了。”李歡回答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東方白點了點頭。
“歡哥,你的這尊鼎,是不是跟古時候的機關術有關啊?”
就在這個時候,老楊頭忽然出聲問道。
看了兩次“龍木鼎”的形態變化,讓老楊頭忽然想起了以前看到的一本古書,那上面記載了一段有關機關術的信息。
他覺得李歡手中的“龍木鼎”和自己看的那本書中,所描述的很相似,所以便問了出來。
“咦?老楊頭不錯嘛,竟然能夠知道古時候的機關術!”
李歡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老楊頭,對於他竟然能夠這麼輕易的就看出自己的“龍木鼎”的秘密而感到有些微的驚詫。
“還真是這樣啊!”
李歡的話,讓老楊頭眼前一亮,有些小激動的說道:“那這麼說的話,歡哥你的這個小鼎是古時候就開始流傳下來的東西咯?這可是一件非常珍貴的寶貝啊!”
“哇,原來歡哥手上拿着的,竟然還是一個古董啊!”
“我靠,古董啊,肯定非常值錢嗎?”
“滾,你個死大旺,什麼值錢不值錢,你看歡哥像是缺錢的樣子嗎?”
“就是,這尊小鼎可是歡哥的寶貝,怎麼能用金錢來衡量呢?它絕對是一件無價之寶!”
“我想知道在哪裡也能弄得到這樣一件寶貝,用它來炫耀和泡妞,肯定一泡一個準!”
“滾你妹的,你個敗家玩意兒,拿寶鼎去泡妞,這種話你也敢說得出口,小心歡哥一掌劈死你!”
“哈哈……”
從老楊頭的話語之中,大家都聽出了李歡手中“龍木鼎”的價值肯定非常高。
不過卻沒有誰想要窺視它,只是拿它來當作一個話題來調侃而已。
等衆人笑鬧過了之後,李歡揮了揮手,說道:“行了,煉丹你們剛纔也看過了,你們這些傢伙哪涼快就到哪兒呆着去吧,別在這裡吵我,一會我還要替人治病呢!”
聽到李歡下了逐客令後,猛虎社的衆人們紛紛向他告了一聲別,隨後就結伴離開了。
不過,蔣虎、樑耀龍和東方白,以及老楊頭這四個人卻並沒有走,而是留了下來。
“老蔣,是不是發生什麼大事了?”
李歡將詢問的目光看向了蔣虎,他明白,如果不是有什麼重要的大事情的話,他們四人是不可能還留在這裡的。
蔣虎看着李歡,表情沒有了之前的輕鬆,反而有了一點凝重之色,說道:“歡哥,譚山那小子已經成功坐上青花堂老大的位置了!”
“這個我已經知道了啊,你們留下來,該不會就只是爲了說這件事情吧?”
李歡奇怪的問道,昨天晚上他回家的路上,譚山就已經打電話和他說起過,自己已經成功當上青花堂老大的事情了。
“當然不是,因爲我們要說的這件事情,和譚山有很重要的關係!”
蔣虎搖了搖頭,回答道。
“和譚山有很重要的關係?”
李歡的眉頭微微一皺,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到底想要說什麼,別給勞資打灣兒,一次性給我說清楚來。”
蔣虎沒有立即回答,反而是將目光轉到了樑耀龍的身上。
見狀,李歡感到更加奇怪了,問道:“怎麼,還有什麼事情讓你不好意思開口的嗎?”
“呵呵,歡哥,還是讓我來跟你說吧!”
樑耀龍站了出來,說道:“歡哥,昨天晚上在香江茶樓所發生的事你也全都知道了,那我就不再繼續說那個了。”
“我要說的是你離開之後所發生的。”
“快說吧,我聽着呢!”李歡點了點頭,心中卻好奇這幫傢伙到底想要跟自己說什麼。
“歡哥,咱們昨天晚上以強大的武力,震懾住了青花堂的那些堂主和小弟們,對於那些不願意屈服的人,也做了相對應的處理,一切的發展都和我們預計的一般順利,譚山最終成功的坐上了青花堂老大的位置。”
樑耀龍緩緩的開口說道。
“這不是挺好的嗎?”李歡疑惑道。
“是挺好的沒錯!”
樑耀龍也是點了點頭,隨後語氣一轉:“可是,後半夜的時候發生了一件意外的大事件,混江龍死了!”
“什麼?混江龍死了?”
李歡一下子就愣住了,雖然他也早就對混江龍判了死刑。
但因爲還需要混江龍幫譚山穩住青花堂的局勢,所以並沒有立即對其下手。
可是,現在卻聽到混江龍死掉了,他自然是感到很奇怪。
混江龍的年紀雖然是大了一點,但身體卻還是挺健康的,如果不是出現什麼意外的話,他離死還有好長一段時間呢。
想到這,李歡立即問道:“混江龍那個白癡怎麼死的?”
“被人殺死的!而且,不只是他一個人被殺死而已,另一個在青花堂威望最高的堂主也同樣被人幹掉了!”
樑耀龍說道。
“另外一個白癡又是誰?”李歡再一次驚訝了起來。
“包不同!”樑耀龍有些苦澀的說道。
“我次奧,竟然是那個白癡!”
李歡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此時的他終於清楚蔣虎等人爲什麼要留下來跟自己說這件事情了。
混江龍和包不同這兩個人,可是目前青花堂中資歷和威望最高的兩人了。
本來按照正常的情況發展的話,接任青花堂老大位置的人選,應該是從他們之中選出一人的。
可是現在他們兩個人,竟然同時被人幹掉了。
這麼重大的變故,對整個青花堂來說,絕對不亞於一場八級的大地震。
再加上昨天晚上譚山纔剛剛坐上了青花堂老大的位置,這就讓事情變得更加詭異和複雜起來了。
這兩件事情如果一聯繫起來看的話,那無論是誰,都要把混江龍和包不同兩個人的死,聯想到譚山的身上了。
因爲兩位老牌堂主的死,對於譚山最有利。
所以,大家很可能認爲這件事情是譚山叫人做的,目的是爲了獨霸青花堂的大權。
如果不把混江龍和包不同的死因查清楚來的話,那譚山就要一直揹負着所有人的懷疑。
這樣的結果,對於譚山在青花堂的聲威是非常不利的。
而對於猛虎社在中海市的擴張計劃,也是很被動的。
當然,對於這些李歡並不是很在意,他擔心的是,混江龍和包不同這兩位老堂主的死,會引起青花堂背後的勢力“洪門”的懷疑。
如果“洪門”也插手進青花堂的這唐渾水的話,那事情就要變得很複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