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夏國幾乎沒有人不知道擎天閣,它是華夏國令人聞風喪膽的最大的殺手組織,不過,它雖然是最大殺手組織,但卻沒有殺過一個無辜的人,死在擎天閣刀下的人,一個個都是惡貫滿盈,罪惡深重的人。
只是很少有人知道這個最大的殺手組織,其實也是最大的情報機構,而更鮮少有人知道,擎天閣的幕後老闆是誰?
有人說擎天閣的老闆是一個老頭子,也有人說是一個美男子,更有人說是一個面目可憎的帶着面具的男子,但他到底是誰,是個什麼樣的人,除了秦王的幾個貼身的暗衛之外,也沒有人知道了。
其實擎天閣是秦王的勢力,而秦王手中的勢力更不僅僅只是擎天閣,他名下的產業遍佈整個華夏國,這是他五年來暗中發展的勢力,爲的就是調查出害死他母后的人,調查出當年對他下毒的人,爲母后,爲自己報仇。
誰都沒有想到,這個在大家眼裡病弱的秦王,居然這麼強大,他們更不會知道只要秦王打個噴嚏,華夏國的經濟就會感冒了。
秦王冷哼着:“哼,居然有人敢散佈謠言抹黑本王,那麼就要他爲他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
秦王吩咐了秦東之後,又讓秦南進去,“秦南,昨天那些山賊是受何人指使,你要儘快查清楚,斬草除根,本王不希望再看到王妃有危險,另外,以後不管王妃去哪,都要帶着至少十個以上的侍衛,還有四個暗衛。”
“是,王爺,屬下明白。”秦南領命後出去。
秦王雖然讓管家不要把外面謠言的事情告訴程曦,可是程曦在晴兒的陪同下,在去往王府的花園散步的路上,從王府裡的家丁、丫鬟嘴裡聽到了。
“你們知道嗎?外面有人傳言,我們秦王不能人道,說秦王妃好可憐,嫁入秦王府這麼久,還是完璧之身,跟守活寡沒什麼區別。”
“我覺得那傳言根本就是謠言,你們難道不知道王爺和王妃成親以來,王爺每天晚上都宿在王妃的曦光閣嗎?”
“是啊,要是王爺不能那個的話,他宿在王妃那裡幹嘛啊?”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不能那個就更要宿在王妃那裡了,這就叫掩人耳目。”
“是啊,你們看,王爺每天晚上都宿在王妃那裡,可王妃卻一直沒有傳出喜訊,這是不是有點問題啊?”
晴兒扶着程曦走着,聽到家丁、丫鬟的話,停下了腳步,可是越聽就越惱火。他們是王府裡的人,怎麼可以這樣談論王爺?
“你們都在幹什麼?王府是請你們來這裡聊天的嗎?”程曦冷冷地說道。
她看向那些人的目光中帶着冷意,跟她平時平易近人的形象完全不同,頗有秦王那冷酷的影子,這讓那些嘴碎的家丁和丫鬟們心中頓時一驚。
他們都在後悔,真是不能在背後說人壞話,一不小心就被抓個正着。
他們紛紛跪了下來,一邊磕頭,一邊求饒:“王妃饒命,王妃饒命,小的以後不敢了。”
程曦本來是個心善的人,只要不是觸犯了她的底線,她是不會隨便處罰府裡的下人的,可是,這些人偏偏就觸犯了她的底線,她的底線就是秦王,他們在背後說秦王的是非,被她聽到了,她怎麼可能輕饒了他們?
如果輕易饒恕了他們,不見得他們會對她感恩戴德,相反的,他們會覺得她這個秦王妃人善,所謂人善被人欺,她可不願意做這樣的傻事。
這時,管家聽聞了這邊的事情,匆匆趕來,對程曦行了個禮,說道:“見過王妃!”
“張伯,你是咱們秦王府的管家,你說按照咱們秦王府裡的規矩,背後議論主子,該如何處置?”程曦雙眸掃視了一下跪在地上的那些家丁和丫鬟。
“回王妃,按照咱們王府的規矩:視情況而定,輕者掌嘴三十,重者重打三十大板,趕出王府。”管家張伯站在一旁,畢恭畢敬地回答道。
“那好,這些人在背後議論王爺,造謠傳謠,他們就交給管家處理了。”程曦冷冷地說道。
“是,王妃,屬下遵命。”管家回答道,心裡卻想着:王妃並沒有說他們是屬於輕者還是重者,可是,既然是王妃要處置他們,恐怕他們都是重者吧,就按重者處理。
“那好,就勞煩張伯了。”程曦說完,轉頭對晴兒說:“晴兒,扶我去花園賞花。”
看着程曦離開,管家張伯讓侍衛們把那些嘴碎的家丁和丫鬟壓下去,領板子,一時間,王府裡哀嚎聲四起。
秦王走出書房,正好聽到這些哀嚎聲,問門外的侍衛,“怎麼回事?”
侍衛將情況告知,秦王聽完,嘴角勾起一個弧度,點了點頭,朝曦光閣走去。他原本因爲謠言而鬱悶的心情頓時好了起來,他的曦兒,還是很在乎他的。
想起昨晚,她那嬌羞的模樣,他就像把她擁進懷裡好好疼愛一番,可當他回到曦光閣,卻沒有看到程曦,問了丫鬟之後,才知道程曦去了花園,他又往花園走去。
真是三人成虎,有關秦王的傳言雖然很快被秦王府壓下去了,但還是傳到了宮裡,連太后娘娘也聽說了,她非常生氣,氣得暈了過去,太后宮裡的宮女嚇壞了,連忙請皇上,請御醫。
皇上和皇后都趕到太后娘娘的寢宮,原本皇上還不知道有關秦王的謠言,現在聽了宮女說太后娘娘的事情之後,也都知道了,他震怒,派人徹查,一定要抓出造謠者。
而皇后娘娘卻說:“皇上息怒,唉!臣妾只怕這是這無風不起浪,說不定秦王真的是......”
“胡說八道!”皇上生氣地對着皇后大吼。
皇后娘娘被皇上嚇了一跳,心裡想着,自己太心急了,不應該在這個時候說這樣火上澆油的話,她低下頭說道:“對不起,皇上,臣妾糊塗了。”
皇上聞言臉色稍微好了一點點,但他還是很生氣地說道:“你的確是糊塗了,秦王和秦王妃大婚的第二天,他們進宮來請安,不是帶來了那條白色的錦緞嗎?你和太后不是都看到了嗎?別人不知道情況亂說話還情有可原,你身爲皇后,居然還這樣睜着眼睛說瞎話!”
“是,皇上,是臣妾失言了。”皇后娘娘心跳得厲害,她也擔心自己剛纔心急說出去的話給自己惹了麻煩,現在只能低頭認錯。
“哼!知道就好!以後說話要經過頭腦,不要人云亦云,跟着別人瞎起鬨。”皇上瞪了她一眼,冷冷地說道,說完,都懶得理皇后了。
待御醫出來,“皇上,太后娘娘已經醒了,微臣已經開了藥方,太后娘娘喝了藥之後,只要保持心情平和,就不會有事了。”
“那就好,你先下去吧,朕進去看看。”皇上說完進入太后娘娘的寢室,看到太后已經醒來,他才放下心來。
“母后,您感覺怎麼樣?”皇上問道。
“哀家沒事,驚動了皇帝,只是哀家的好孫兒竟然被人這樣抹黑,哀家實在是氣憤!”太后娘娘說道。
“母后,朕已經派人徹查這件事情,朕不會放過造謠的人。”皇上咬牙切齒地說道。
“皇上,只是這件事,就算查到造謠的人,懲罰了造謠的人,這件事情造成的影響還在啊!”皇后娘娘說道。
“那皇后有什麼法子,可以降低影響?”皇上睿智的眼眸看向皇后,看得皇后有點心虛。
“依臣妾之見,如果秦王府傳出了喜訊的話,那麼這謠言自然就不攻自滅了。”皇后娘娘故作鎮定地說道。
太后娘娘聞言,點點頭,說道:“皇后說得有道理,可是,秦王妃昨日進宮來,不是說了還沒有喜訊,這恐怕還要等上一陣子。”
皇后也附和道:“是啊,是要等一陣子了,要是秦王府裡還有多幾個側妃或者詩侍妾的話,或許咱們就不需要等那麼久了。”
聞言,太后和皇上都想起昨天秦王說的話,他們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擔憂,他們心裡也着急啊,也不知道是秦王的身子真的那麼弱呢?還是秦王不願意委屈了秦王妃,所以不願意納側妃,不願意納妾?
可是,不管是什麼原因,既然秦王不打算納側妃,難道要他這個當爹的硬塞幾個給他?
因爲秦王從小身子弱,而秦王的生母又是皇上最愛的女人,皇上一向非常疼愛這個兒子,他倒是不想逼秦王逼得太急了。
皇上看向皇后,心裡總覺得怪怪的,這幾日皇后總是爲秦王的子嗣和側妃問題操心,多次提起,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皇上的眼睛有些探究地看向皇后,他何嘗不知道皇后和容妃一直都面和心不和,兩人互相鬥了二十多年了,他也很清楚,她們現在是在爲自己的兒子勾心鬥角,只是,她們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如果皇后是在秦王身上打什麼主意,而傷害到秦王的話,那到時就別怪他不顧夫妻情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