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卻沒有開口,等待會兒,她拉着蘇錦笑進去,說不定就能看得出什麼了。
馬車很快到了玄閣門口。
蘇錦笑想逃,可是奈何蘇錦夏把她看的太緊,不管是什麼理由都被蘇錦夏拆穿。
見此,蘇錦笑望了一眼玄閣的牌匾,也不在掙扎了。
反正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她沒有什麼好怕的。
再說了,那天發生的事,並不算什麼大事。
跟着蘇錦夏昂首挺胸的進了玄閣,在銅凌大師和雲鶴先生的帶領下,四人很快到了玄鄴住的小院。
等到了院子門口,那裡正等着一個小少年,正是乘月。
“少主這是又發病了?”
大門緊鎖,乘月沒有待在院子裡,那就說明裡面住的玄鄴正在發病。
銅凌大師皺着眉頭,問了一句。
聽他問,乘月點了點頭,依舊面無表情,不過把視線落在蘇錦笑身上時,眼神變了變。
多了一分尊敬!
不止是他,從她們進來,這種眼神,蘇錦夏從銅凌大師和雲鶴先生眼裡都看到過。
怎麼回事?
蘇錦夏看了蘇錦笑一眼,只見那丫頭剛進來的時候不情不願,現在倒是鎮定的很。
有古怪!
“好了,咱們可以進去了。”
蘇錦夏正想着,突然聽到一聲鈴動,剛把視線挪到那門口的鈴鐺上,就聽見乘月開了口。
說着,他已經打開了門,領着四人進去。
等到了後院,這裡基本上一片狼藉,等到了屋裡,只見玄鄴臉色蒼白的躺在牀上,模樣可怖的很。
就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你們來了,不好意思,怠慢了。”
和上一次見到的玄鄴相比,現在的玄鄴沉穩多了,性子也收斂了很多,不再雲淡風輕,而是多了一股煙火氣。
“有什麼怠慢不怠慢的,言重了。讓我給你把把脈吧。”
聽他這麼說,蘇錦夏淡淡一笑,說着,就要往前走去。
可剛動身,就聽到玄鄴再次開了口,“能不能先容我沐浴更衣一下?”
這個時候還想沐浴更衣,蘇錦夏啞然,停住了腳步,差點兒腳下一個踉蹌。
而蘇錦笑在她身後,小聲嘟囔着,“假乾淨。”
她的聲音很小,可在場的人都聽到了,一時間就數玄鄴最尷尬了。掃了蘇錦笑一眼,把臉轉了過去。
生氣了?!
蘇錦夏轉頭剜了蘇錦笑一眼,拉着她出去耐心等待去了。
“說吧,你和玄鄴之間到底發生了何事?”
兩人來到了水塘邊的亭子裡,銅凌大師和雲鶴先生並沒有跟過來。
沒有了人,結合今天來此發生的一件件怪事,蘇錦夏開口質問道。
蘇錦笑聽她問,心裡煩得很,看了她一眼,也就沒有瞞着她,把那天的事說了。
“本以爲他是個正人君子呢,誰知道竟然敢吃我的豆腐,當真是……”
“當真是開心,你是不是偷偷開心了好幾天。”
蘇錦夏見蘇錦笑說完,小臉漲紅,一邊罵着玄鄴,蘇錦夏眼中含笑,把話給接了過來,說道。
她這一說,蘇錦笑瞪了眼睛,連耳朵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