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蘇錦夏一走,趙子祁站在原地半天,才掀起自己被蘇錦夏咬了的手臂。
只見一排整齊的牙印赫然印在自己手臂上。
望着這一排小小的牙印,趙子祁卻一點兒感覺不到疼痛,倒是過了半晌竟傻笑起來。
這隻咬人的玉峰*,真是太可愛了。不過這被咬的仇,早晚有一天,他會還回來的。
“哎,你看咱們家爺是不是越來越傻了?”
範家門口,望着趙子祁朝着大青山方向快速消失的聲音,良辰看了一眼身邊的美景,感慨道。
話落音半天,見沒人迴應,良辰扭頭看了一眼美景。
只見美景這才轉過頭來,朝着良辰點了點頭。
見此,良辰嘆了一聲,看了美景一眼,道:“出門千萬別跟別人說你是我一手養大的,丟人。”
說完,良辰轉身回了屋,徒留美景一個人在原地。
他想了半天,都沒有想到他到底哪裡丟自家乾爹的人了。
而良辰纔不會管他怎麼想,回到屋裡,就磨好墨在一張紙條上寫了兩行字,然後找來一隻信鴿,把紙條綁在信鴿腿上。
拿到院子裡把信鴿放飛。
見鴿子朝南飛走了,良辰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轉身回了屋。
而在蘇家村那邊不遠,美景手裡正拿着一隻信鴿,信鴿被一支匕首插的死的不能再死。
看了一眼紙條上良辰寫給大長公主蘇錦夏和自家爺談情說愛的話,美景二話沒說,把紙條放在嘴裡嚥了。
然後半個時辰後,那隻信鴿變成了一隻滿身油光光、噴噴香的烤乳鴿。
——
“他是怎麼了?”
趙子祁從蘇家村一回到山谷裡。
就看到木屋裡李璟琰躺在牀上,臉色發白,額頭冒汗,還時不時往茅房跑。
看起來虛弱得很。
見此,趙子祁趕緊叫來軍中的大夫。
現在見大夫給他把完脈,雖大抵猜到了這是誰的傑作,但他不清楚蘇錦夏下手重不重,所以便問道大夫。
“應該是吃了不該吃的東西引起的腹瀉,我開兩副藥給他服下,等明天就會好了。”
大夫並不知道牀上人的身份,所以說話間很是隨意。
聽趙子祁問,他便回道。
“好,你回去開藥,然後找個人煎好,再派個人送過來。”
聽大夫如此說,趙子祁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幸好那丫頭是個知情重的。
大夫聽趙子祁吩咐,點了點頭,應了一聲,便揹着藥箱走了。
他一走,躺在牀上的李璟琰就看向趙子祁,虛弱的說道:“你知道了什麼是不是?”
他功力深厚,一般很少生病,什麼吃壞了肚子。
明明就是他中毒了。
今天他就遇到了那個丫頭和趙子祁,所以除了那個丫頭,誰能這麼記恨他。
可是要是那個丫頭的話,他倒是想不起來那個丫頭是怎麼在他眼皮子底下下藥的。
明明剛纔那丫頭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注視下,根本不可能有機會下藥啊。
所以這麼一想,他就不肯定了。
於是便開口試探着趙子祁。
可趙子祁是誰啊,理都不理李璟琰,板着一張臉,坐在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