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憑三姑娘一切吩咐。”
“聽憑三姑娘一切吩咐。”
……
紅兒站出來之後,其他幾個人紛紛站了出來。
一個挨一個直到青兒那裡才結束。
今天蘇錦夏說這一番話,不過是今天看到青兒的表現。
先前不過是看了山娃的身子,就嚇得背過身去。
然後看着她慢慢轉變過來,到最後的無動於衷。
蘇錦夏看在眼裡很是滿意。
所以就想着以後醫館裡遇到這樣的事情肯定特別多。
一味躲避也不是辦法。
於是就找到衆人說這一番話,其實也是給衆人敲敲警鐘,免得她們以後遇到這樣的事情,有些不知所措。
她們不知所措倒是無所謂,可是有些病人很有可能會因爲她們的不知所措,而失去最佳的治療時機,從而失去性命。
作爲一個大夫,或者是一個大夫的幫手。
要做的是最狠心,同時也要最熱心。
最狠心是對自己狠心,不管遇到什麼樣的病情都要去大膽的去上。
最熱心是對病人,不管病人再怎麼樣,也要保持一顆熱忱的心。
這樣才能治病救人。
做不到這一點,還怎麼去救死扶傷。
見六人都紛紛表了態,蘇錦夏很是滿意,然後又囑咐兩句話,便離開了藥房。
正打算從藥房回家,可最小的紫兒卻追了上來。
拉着她上衣的衣角,仰着一張白嫩的包子臉看向蘇錦夏,眨着一雙眼睛,鼓着小嘴,一句話都不說。
見此,蘇錦夏有些發愣。
有些搞不懂這小丫頭的心事了。
無奈,蘇錦夏見她如此可憐巴巴的,便轉過身來,開口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事跟我說?要是有事跟我說,那你就說吧,不用害怕。”
估計她剛纔的話把這小丫頭嚇狠了,所以她纔會這樣。
如此想,蘇錦夏便有些不自在了。
可誰知道,她這麼一問,小丫頭竟然睜着一雙大眼,無聲的哭了起來。
哭着,依舊一聲不吭。
到最後,蘇錦夏更是無奈了。
她沒有哄過孩子,以前四郎都是柳氏哄,一時間她有些手足無措。
彎下身子,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輕聲道:“告訴姐姐,你爲什麼哭好不好?”
見她哭,蘇錦夏立馬又變了一張臉,由剛纔的溫柔變成現在的俏皮,挑了挑眉,一臉期待的看向小丫頭。
小丫頭這才倒也給面子,抽泣兩聲,立馬收回淚水,嗚嗚咽咽道:“三姑娘,是不是覺得紫兒特別沒用?連個老鼠都不敢殺。”
小丫頭說話聲,雖嗚嗚咽咽,但蘇錦夏卻是把她的話給聽了個清清楚楚。
原來,小丫頭哭,是因爲覺得自己沒用。
自責了。
她這麼一說,突地,蘇錦夏只覺得鼻尖一酸,一雙琥珀色的杏花眼中蒙上一層水霧,眼淚差點兒沒有掉下來。
蹲下身去,蘇錦夏輕輕把小丫頭給抱緊了懷裡。
然後溫聲細語的在小丫頭身邊道:“姐姐,怎麼會覺得紫兒沒用。姐姐覺得紫兒是最能幹的,紫兒那麼小分辨出來的藥材比那幾個姐姐都要多。”
“誰要說我們的紫兒沒用,姐姐第一個就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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