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將梁祝們遣送出去,我纔將心中憋着的話吐出:“你說調色盤說的那個女子是不是就是始作俑者。”
英奇倒了杯水:“我覺得很有可能,更重要的是這玫瑰香味,可能就是我們的線索。”我搶過英奇欲飲的水,英奇無奈的搖頭,又自己倒了一杯。
這時馬文才推門而入,看到祝英奇,眼裡閃過一絲不悅,我再一次搶過英奇手中的杯子,將它遞給馬文才,英奇瞪了我一眼,我視而不見。
“文才,見到了嘛。”
馬文才喝完水,將杯子遞給我,我又轉遞給英奇,換來英奇的一陣白眼。
“江玥,我去的時候,縣官確實下令任何人不得探監,無奈之下,我亮出我爹的身份,才得以見到江淮因。”
“那江淮因說什麼了。”我激動的拉着馬文才
祝英奇繼續喝着他的水,馬文才乾脆坐下,與祝英奇對視着,然後繼續開口:“江淮因說他昨晚模模糊糊聽到柳陽和一女的爭吵,待他想聽得更清楚的時候,已經不省人事了,第二天就成了這樣子。”
“又是女子?”英奇轉着手中的杯子
馬文才疑惑的望了我一眼,我拉過椅子坐下,將今天我們的發現跟文才描述了一遍,馬文才望了望英奇,又看了看我,我嗔目:“允許你吃醋,但是不準想歪。”
語罷,我才察覺自己完全忽視了一點,馬文才不知道祝英奇知道我是女的,祝英奇不知道馬文才知道我是女的,結果就是馬文才和祝英奇莫名的對峙着,我無語的坦白了:“其實他知道我是女的,其實他也知道我是女的。”我指了指馬文才又指了指祝英奇。
馬文才和祝英奇被我搞得有點糊塗,其實我也糊塗了。
我和馬文才再一次去了命案現場,我仔細的在草地上尋找蛛絲馬跡,馬文才拉住我:“你沒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我搖了搖頭,感覺手生痛:“文才,你揣得我手疼。”
“祝英奇怎麼知道的。”
“知道什麼?”我疑惑不解,待看着馬文才的蹙眉,我才恍然大悟,指了指我的耳洞:“不就是這個嘛。”
馬文才挑了挑眉:“真的?”
我點了點頭,帶上爛漫的笑容:“是的,馬文才,你可真小肚雞腸。”
“你說什麼。”待馬文才反應過來,我已經撒腿就跑了,但還是被他抓住,我咯咯的笑着。
晃神卻瞥見,草叢裡有金閃閃的光,我拍了拍馬文才的肩膀,示意他放手,然後蹲下去,拾起了一個耳環。
我和馬文才面面相覷,馬文才接過耳環:“這算不算蛛絲馬跡。”
我聳了聳肩:“我覺得更像曙光。”
我們兩就因爲這一點發現而傻傻的笑着,突然我拉過馬文才的手,仔細的瞅着耳環,馬文才好奇的問:“怎麼了。”
我覺得剛纔腦中的那點記憶又零碎了,搖了搖頭。
“你要是喜歡,我買對送你。”馬文才對着我的耳洞,戲謔而笑
我訕訕而笑:“算了,我心有陰影。”我將馬文才手中的耳環推開
馬文才寵溺的摸了摸我的頭,然後看着耳環發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