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有……你跟我們一族又有何關係,爲什麼會有靈蝶?”嚴小松滿肚子的疑惑需要眼前這人解答。
看對方的樣子,也不像是個壞人,但他還是高度警惕着,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
“這個說來話長……不過我是誰?你這個臭小子當真不知道?”老者突然嘆了一口氣,“也對,我這般模樣就算是清幽見了也認不出我來了啊!”
“你還認識我師妹清幽?”嚴小松更是好奇了。
“何止認識,她身上還流的是本王的血呢!”老者無奈地說道。
“什麼?你是說我師妹身上流的是你的血?”嚴小松像是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笑話一樣,哈哈笑道:“你這不是在做白日夢吧?”
“你這臭小子……”老者話還未說完,就被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
“我覺得這位老伯說的是真的。”林兮玥突然走到他們二人中間,墨黑色的眸子不停地在眼圈裡轉動,“我覺得這位老伯給人的感覺更像是你們口中清王,而不是外面那個殘暴無情的死老頭。”
“林兮玥,你不知道別在這裡胡說,我從小被師父帶大,又怎麼可能不知道我師父的模樣,外面那個人確實是我師父,這點肯定假不了啊。”
“那如果是同胞兄弟呢?”
“這個……我沒聽我師父說過他有一個同胞兄弟啊!”
林兮玥說的同胞兄弟一事確實很有道理,但是嚴小松還是有些懷疑。
面前這個戴着金色面具的老者怎麼可能會是他那個打不敗的師父呢?
“哈哈……這位小姑娘還真是絕頂聰明啊。這個也能被你想到,真是了不起,怪不得這個機關需要你來開啓。”老者很是欣慰地點點頭,然後一臉不滿意地看向嚴小松,“你這個臭小子,我白養你幾十年,還不如人家一個連我面都沒見過的小姑娘呢!”
“您當真是我的師父?”嚴小松清亮的眼神有些出賣了他,他已經相信眼前這位戴着金色面具的老者纔是養育他幾十年的師父。
因爲只有他師父纔會一口一個臭小子的叫他,纔會說皮癢了就用鬼爪功撓……
“師父……”嚴小松突然跪下抱着老者的雙腿大叫着。
林兮玥站在一旁,能明顯感覺到這纔是書中所寫的師徒情深啊。
外面那個死老頭對着嚴小松下那樣的狠手,明擺着不像是養育他幾十年視他如親子的師父。
“臭小子,你終於相信本王纔是你的師父了?”老者伸手在的頭頂上輕輕一敲,罵道。
但隨即便伸手將對方扶起,然後與嚴小松緊緊擁抱。
嚴小松在老者的懷裡已經哭得稀里嘩啦,雖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但不是還有一句歌詞嗎: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時隔多年的相認,能不哭嗎?
就連與這件事沒有半毛錢關係的林兮玥此時都哭得梨花帶雨的,像是平常在家裡坐在沙發上看言情劇一樣。
太感人了,但這也太離奇了,甚至可以用現代流行的語言來形容,那就是:太狗血了!
最近兩天發生的事情讓林兮玥這個生活在平凡大都市裡的人來說,確實有些消化不了,甚至可以說她到現在還以爲自己在做夢。
一個很奇特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