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倫,你應該不比他們差吧。”
“當然,即使我單純地只用肉體的力量,也能碾壓他們幾個。”蓋倫看着場上的人,那位大力士擡輪胎奔跑已經非常吃力了,全身由於憋氣而通紅。“那玩意兒我一隻手能抓起來扔出去非常遠。”
“你覺得你打不打的贏奧拉夫?”我看着一臉輕鬆並且坐在休息區喝冷飲的奧拉夫,這傢伙已經將平均值拉的非常高了。
可以說,他已經奠定了紅隊的勝局,而且他看起來完全沒有吃力的樣子,還時不時地給過來找他簽名合影的人講笑話秀肌肉。
“可能吧。不過狂怒狀態時,我不是他的對手。或者說正面交鋒我是處於下風的。”蓋倫說,“打架得靠腦子,單純地用蠻力就廢了。”
“比如撩陰腳龍爪手之類的?”
“這是膚淺的計謀,但也算。”
毫無懸念,紅隊贏得了升級,奧拉夫走出場,放着所有人的面,雙手抓着一下子將身上的t恤給撕碎,露出精緻了弧線。
零頭給了他一個大特寫,他對着鏡頭瞪着牛眼似的大眼睛。
“真受不了這傢伙了,看着蛋疼。”本屌搖搖頭,奧拉夫太拉風了,要是再弄上一個紅衛兵的宣傳畫那種巨幅畫,那豈不是更好?
本屌繼續玩手機,調整憤怒的雀雀軌跡與力度。
幾番下來,天熱漸暗,一些表演活動,比如性感美女的熱舞,傳統的挪威話劇,還有唱歌之類的,全部結束。
“終於結束了,不容易啊!”我屁股都坐的發麻了,“雯雯讓我檢查一下你屁股坐平了沒有,坐平了幫你揉起來!”
銳雯直接橫了我一眼。
散場後,我們直接找到了工作人員。爲了保持我們誠懇的態度,我只帶上蓋倫,免得太多人嚇到別人。
“問一個很小的問題,關於你們的狂戰士--奧拉夫的。”
穿着黃色工作服的男人停下手中的工作,“哦?你們是來問八卦的狗仔隊嗎?”
“不不不,我們是……記者!來自中國的記者,你看我們倆,純中國人啊!”本屌用手肘頂了一下蓋倫,我倆同時摘下墨鏡,然後再裝上去。“純正的黃種人!”
“記者啊……你們的攝像機呢?”
“呃……放在助理手上了,等會我讓他們送過來。”
“記事本呢?鋼筆呢?”
“也在他們手上。”我無力地辯駁着。
“行了行了,你們的語氣都不算一名不合格的業餘記者,我看你們倆是想瞻仰挪威人的風采吧?”這名工作人員四周看了一下,指了指我們身後:“那傢伙,看見沒有?”
我回頭,是那名塊頭最大的光頭漢,也是之前比賽的一人,脖子掛着一條毛巾,在幫着爲數不多的粉絲們簽名。
我點點頭,“看見了。”
“他叫魔獸巴逖夫,現在正在和人們互動,等會還會有大力士們出現,你現在可以去採訪他了。”
“誒,別走啊!”
可惜人家鳥都不鳥我們了。
“太粗魯了,換個人!”
……
“您好,我是一名記者,請問能採訪你們的狂戰士--奧拉夫先生嗎?”本屌拿着剛買的麥克風,蓋倫擡着剛買的照相機站着我後邊,經過四方打聽,我找到了這兒的管理員。
“不好意思,奧拉夫現在沒有舉行發佈會的想法,這兩天也沒有。”
“可我們是真心想來採訪奧拉夫的啊!我們遠道而來,從中國穿越大興安嶺,翻越烏拉爾山脈,徒步經過西伯利亞平原,遊過裡海、波羅的海峽、經過數千千里的長途跋涉,纔到這裡,正是爲了瞻仰一下奧拉夫先生偉大的力量與魄力,還有那性感的鬍鬚與波浪金髮!”我喋喋不休,蓋倫從背後頂我一下,小聲道:“吹過了。”
“不行。”管理員的態度非常強硬。
管理員身後是一個健身房,也是大力士們休息的地方,我從二樓的燈光倒影看得出非常多的大塊頭在裡邊舉着槓鈴,踏着腳踏車。
只要……將這傢伙打暈,然後打開他身後的鋼門,走上二樓,我相信我們就可以看見奧拉夫了。周圍的環境非常幽靜,可能是這兒被封鎖的很嚴的緣故,我們倆冒充記者混進來,除了兩個保安,我相信蓋倫能在他們仨沒發出警報聲之前解決掉。
這方法似乎可行啊!
本屌心中一陣邪火,想想還是算了,和平爲主,繼續談判。
“我出錢可以不?就是想見奧拉夫一面也不成啊?”
“不行。”
“那這樣吧,蓋倫過來一下!”我拍着蓋倫的肩膀,自豪地說:“看!壯不壯?我跟你說,這傢伙的力氣老大了,能一拳打死一頭牛!讓他註冊成爲一名大力士怎麼樣?”本屌誇誇其談,“這傢伙絕對能給你帶來超值的經濟影響!想想吧,中國的市場多大?你把他弄黑幕也行,真訓練也行,搞一個冠軍噹噹,然後向中國市場大肆進攻吧!”
管理員一臉看傻子的表情看着我。
一名比蓋倫大一圈的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借過。”然後從我和蓋倫中間走到管理員旁邊,管理員爲他打開了鋼門,他走進去了。
本屌覺得,此時的天一定是瓦涼瓦涼的。
本屌失落地拉着蓋倫走開了,然後到了拐彎處,我像一隻惡魔一樣猙獰地笑了起來:“我可是打不死的小強,毅力比想吃麪前胡蘿蔔而前進的驢子都要強,機智完爆崔斯特幾條街,當我沒辦法了?”
我回到英雄旁邊,和他們說了一下今晚我和蓋倫有點事兒,讓他們先回旅館住着了。
本屌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還早得很吶!
……
“凍……凍死我了……啊噗!”
“你用火魔法散佈在皮膚表層就不會覺得冷了。”
“好……媽呀!我內褲燒糊了!!”
本屌和蓋倫躲在乾草堆裡,四條毛腿路在外面,跟着前方一輛緩慢行駛的鋼化加長林肯。
這輛車裡邊絕逼坐着的是奧拉夫,別問我是怎麼知道的,我纔不會說我看見那傢伙把腦袋伸到窗戶外狼嚎,然後差點沒被一輛貨車給撞成死逼。
這傢伙準備打道回府了,不知道是哪個酒店裡,反正一直跟着就是了,絕對沒有錯!
“蓋倫,你雀雀頂到我了!”
“不好意思,被冷空氣刺激後,偶爾感覺一陣舒爽,然後就發生了反應。”
“我被冷空氣刺激了只會流鼻涕……”
我們在一家輝煌的酒店下停了,兩名侍者挺拔地站着旋轉門兩側,汽車停在停車場,長林肯看起來非常扎眼。
奧拉夫穿着訂製的西裝,從後門走下車,肌肉將衣服撐起來滿滿的。
一名司機跟着奧拉夫的身後,奧拉夫打着電話哇啦哇啦地大聲講話,侍者鞠躬,奧拉夫帶着司機走進門內,搭上電梯。
我和蓋倫從草叢裡跳出來,穿上劣質西裝,準備混進去。
“先生,酒店今晚被包場了,你們不能進去。”侍者將手橫着旋轉門外。
“啊……誰包場的呢?”
“奧拉夫先生的經紀人,也是著名的娛樂公司總裁。”
“喔……好吧……那這裡今晚還有其他的客人嗎?”
“正如你們所看見的。”侍者用下巴指了指電梯,“奧拉夫先生,和他的私人司機,還有幾名重要的客戶,並沒有其他的人了。”
“哦,謝謝……”萬惡的資本家,如此的奢侈怎麼了得?!!我和蓋倫轉身離開。
本屌在這棟酒店周圍轉悠着,“蓋倫,奧拉夫的脾氣咋樣?”
“非常暴躁,拳頭就是他對話的籌碼,喜歡和別人比鬍子的長度和腰帶的長度,證明男人的資本。直到有一天被古拉加斯教育了一頓後,就很少用這個資本了。”
“古拉加斯……”本屌想了想那個大肉球,頓時笑了,隨後正色道:“有沒有對他異性戀很大的東西?”
“美酒和烤肉,還有金錢。”蓋倫說,“他是一個非常現實的人。”
“確實有點現實,還好他不喜歡權利。”
“他喜歡拼爹,特別是犯錯被警花兩姐妹逮捕的時候,常常以他爹爲資本來試圖讓自己能安全地出去。”蓋倫撓撓頭,“這點有點像嘉文皇子,不過奧拉夫對於權利並不怎麼看中,他神經大條。”
“那樣啊……我們又進不去,肯定不能用美酒烤肉金錢去把他引出來了,只能用絕招了!”我臉色一正。
“什麼絕招?”
“很暴力很暴力的絕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