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麗珠趕緊收拾好東西跟葉小鷗一起向外走去,葉小鷗出了接下來快速向外走去。
體育廣場拒她們學校不遠,但是也要四五站地的樣子,大約有3公里,葉小鷗出了大門伸手打車,直奔那裡。
到了兩岸咖啡,葉小鷗直接走進去,沒有一點遲疑。
進了門,服務生就禮貌的走過來,“小姐,您是葉小姐嗎?”
“對!”葉小鷗已經明白,這是溫靜雅已經到了。
“那請這邊請!”服務生說吧,在前面引導着,上了二樓,這裡都是半封閉的獨立的包間。
在一間門前停下,服務生伸手敲了兩下,然後輕輕的推開門,示意葉小鷗請進。
葉小鷗擡步向內走去,一點都沒有遲疑。
包間內,溫靜雅正一個人優雅的坐在那裡品着咖啡。
窗外,一切都罩在雨霧裡,包廂內亮着燈,感覺很溫馨,可是怎奈葉小鷗不喜歡包間裡的人。
葉小鷗大方坦然的走進去,溫靜雅對她優雅的一笑,“葉小姐!好快哦!”
“嗯,我是打車來的!不想讓你等太久!“葉小鷗走進去,回身對服務員說,給我一杯鮮榨果汁,我不喝咖啡,謝謝你!”
“好的!”服務生轉身離去,葉小鷗纔在溫靜雅的對面坐下來,直視着溫靜雅。
“溫姐姐有話直說吧!我們別拐彎抹角的!時間有限!而且,我實在不覺得,我與姐姐有那麼多可以要談的!”
葉小鷗開門見山,一點都不客氣。
溫靜雅有些意外,她沒想到這個小丫頭還真的伶牙俐齒,不是表面那麼清甜呆萌,到有些犀利。
她笑了一下,看着葉小鷗,這是她第一次近距離看葉小鷗,不得不說,這個小丫頭還真的是漂亮,漂亮的透亮,乾淨,像剝了殼的雞蛋,那叫一個細膩。
五官精緻的無可挑剔,尤其是豔紅性感的小嘴,真的是誘人,就連她一個女人都心動,溫靜雅不由得慨嘆,歲月真的不饒人!在這樣的小丫頭面前,她真的是老了。
“約你出來坐坐,還真的不容易!”溫靜雅淡定的笑着,那笑容特別的標準。
服務生敲門,送來了葉小鷗的鮮榨果汁!
她接過來,甜甜的一笑,脆生生的說了一聲,“謝謝!”
看着服務生心情愉悅的轉身離去,她喝了一口果汁,繼續看着溫靜雅,等着她的下面的話。
“葉小姐多大了?”溫靜雅問到,她是想緩和一下氣氛也調整一下思路。
“21歲!”葉小鷗如實的回答。
溫靜雅不由自主的暗歎一聲,真的是好年齡。
“周家的家世很好!”溫靜雅突兀的說了這麼一句。
葉小鷗有點不明白溫靜雅的意思,“溫姐姐想說什麼?哦!你直接說就好,我沒有太多的時間,再說了,你這樣繞,我有點暈,好像不在一個頻道上,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你!”
溫靜雅很無奈,她加深笑意,“還真的是個急脾氣!”
“姐姐!我沒有你那麼安逸,我有事情要做呀!所以不得不急!”葉小鷗的果汁已經喝了半杯了。
“嗯,那我們就開門見山!”溫靜雅像似下了決心一樣。
葉小鷗眨着大眼睛看着她,一點都不迴避。
“關於周筱宇你瞭解多少?”溫靜雅看着葉小鷗問。
“那要看你想知道什麼?你指哪方面!該我瞭解的我都瞭解,不該我瞭解的,也正好我不感興趣!”葉小鷗避重就輕。
溫靜雅一聽,這小丫頭真的不簡單,這就開始跟她劃弧了。
“是真的不感興趣嗎?”溫靜雅直視着葉小鷗,在認真的審視着他。
“什麼叫真的假的呀?你想讓我瞭解什麼?你就直說好了!”葉小鷗有點不耐煩的意味。
“我的原則是,宇哥告訴我的我就聽,不想我知道的我就不打聽!刺探別人的隱私是一種不道德的行爲!所以那麼沒素質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
溫靜雅聽得出,小丫頭在拐着彎的指責她沒素質。
看來自己還真得小心了,這個小黃毛丫頭不好鬥。
“我與周筱宇是情人關係!”溫靜雅淺笑着對葉小鷗說,她看見了小丫頭的眼裡急速的閃過一道複雜的光。
“哦!”葉小鷗莞爾一笑,脣紅齒白的說,“溫姐姐謝謝你告訴我!情人,不是戀人是嗎?這兩種的區別很大呢!”
葉小鷗又咧着嘴笑了一下,“那你加油哦!”
“你不想問問,我們感情怎麼樣?”溫靜雅看着葉小鷗問。
“那是你跟宇哥的事情,我爲什麼要知道?”葉小鷗在打太極,讓溫靜雅乾沒轍。
“你宇哥跟你說起過嗎?”溫靜雅別有深意的問。
“沒說過,宇哥從不與我說閒話!”葉小鷗清純的語音在小小的包間裡迴盪,“更何況那是你們的事情,他幹嘛跟我說?”
“你就不喜歡你宇哥?”溫靜雅看向葉小鷗很直接的問,這回到是真的直接。
“喜歡!特別喜歡,我們家的人上上下下都喜歡。”葉小鷗眨着大眼睛。
“你就不想成爲他的情人!”溫靜雅一不做二不休。
葉小鷗看着溫靜雅,好像很認真的思索了一下,然後輕輕的很困惑的唸叨了一句,“情人?”
“我實在不喜歡這兩個字,感覺很齷齪,‘情人’我的理解就是幹下賤的事。”葉小鷗搖着頭,咂咂嘴,“我不幹下賤的事!不好意思,溫姐姐,我不是有意罵你啊,我沒你那麼時尚浪漫,接受不了‘情人!’”
她擡頭看向溫靜雅,明擺着就是在指責,卻一臉的無辜,一點都沒有違和感。
“如過你說的是戀人,纔是正確的,不過我從不做顛倒的夢想!”葉小鷗的話很樸實,卻字字珠璣。
溫靜雅有點無趣,也被葉小鷗的這樣的態度弄得有些恍惚,她突然有點懷疑,這個小丫頭,究竟跟周筱宇到了什麼程度。
“我們昨晚在一起!”溫靜雅試探的說,然後看着葉小鷗笑。
葉小鷗垂了一下睫羽,突然又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