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是人是鬼啊。”見嚇我不動,就指着我的鼻子說道。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鬼嗎?”我鄙視了她一眼沒理她,接着走。 “確實不像哈,哎,等等我。”覃瑤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走遠了。 “想去哪玩啊,帶上我唄。”覃瑤饒有興趣的跟了上來,說道。 “去看看夜雪。”我說道。 “看夜雪啊,那我也去。”覃瑤上來挽上我的手。 “這樣不合適吧,你一個大姑娘的。”我低頭看着她。 “怕什麼怕,我一個姑娘都不怕,你一個大老爺們怕個鳥,而且你看。”覃瑤把我的頭轉向教學樓上。 我看了上去,陳陽正眼冒火光的看着我,我還清楚地看到他的面部抽搐着,估計現在已經火衝三髒了。 “你那我來當擋箭牌。”我笑道。 “哎,怎麼能這麼說呢,我有麻煩,朋友有難豈有不幫之理,所以你這是在幫我的忙,不是什麼擋箭牌。”覃瑤在我眼前一隻手搭上一隻手地說道。 我抹抹鼻子,這有什麼區別嗎? 因爲現在還是放學時間,出入學校很方便,所以我們很輕鬆的就出學校了。 我找了輛車上去,離醫院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我就下車了。 “醫院有點可
怕啊。”覃瑤說道,手抓緊我的手。 我擡頭看去,在黑暗中的醫院,很是淒涼,宛如一間巨大的牢籠,困着無數的冤魂生靈,散發着無盡的怨氣,哭泣聲,怨恨聲,恐懼聲不斷傳出來。無數的生靈在怒哄,不甘,惶恐的離開這個世界,似有無數的魂魄在醫院的周圍徘徊,不願離去。現代社會,已沒有大規模戰爭,醫院是死人最多的地方! 從醫院走過,都會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刺痛心骨的寒冷。 我剛走進醫院,濃重的藥味襲來,還有寒磣的冰冷刺骨,莫名的壓力。 我面無表情的走到夜雪的病房前,還沒有甦醒的跡象。 透過透明的窗戶,裡面的一物都不曾改變,那個花季少女仍躺在白色的病房裡,蓋着白色的棉被,白色的氤氳瀰漫,似乎在裡面沒有時空的概念,只有一個倒着的白色玻璃瓶,裝着未知名液體,一點一滴的流入。 曾經的少女,是那麼的活潑,喜歡繞在身邊,即使一個不經意的動作,都會高興半天;曾經的少女,一切都變得那麼快,幾個星期前還歡天喜地婉似仙女,一切都是那麼措手不及;曾經的少女,現在躺在白芒中神遊四方,何時能夠醒來,伴君繞輕舞。 不是說好人會有好報的麼,她又何曾傷害過何人,現在卻在了這裡。反倒是那些,現在卻逍遙法外。 或許,這個天,就不曾有過公平。死亡,所謂的公平,不過是天的戲虐,在隨意的踏碎生命。 病房外,一個墮落的少年,失神地站了很久,淚水不知不覺的落下,打溼了衣襟。 外邊是那麼的繁華,這裡,卻是靈魂的收割場。 只要能醒,即便站在世界的對面;只要能醒,即便執刀弒羅剎;即便一飲高歌泣黃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