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芝不記得自己生孩子是怎麼樣的。
當時就昏迷了。
所以,根本就不知道。
當她醒來的時候,孩子已經生出來了。
“怎麼了?是不是害怕了?”吳天昊心疼的看着宛芝問着。
宛芝搖搖頭:“不是害怕,其實沒有什麼好害怕的。”
“嗯。怎麼說?”吳天昊不明白的問着。
“因爲,當時我生綿唸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是怎麼生出來的……”宛芝笑了笑。
這件事情,宛芝似乎還沒跟吳天昊說過。
“嗯?”吳天昊繼續問。
“我快要生的時候,被明明踢了一腿吧,然後就昏迷了,好像一直都昏迷着,一直都在做夢……我夢到你,我夢到你不要我,不帶我走。”宛芝淡淡的笑着。
“你怎麼從來都沒有說起過呢?”吳天昊聽着心疼極了。
緊鎖着雙眉問着。
“呵呵……你沒問,我一時也就沒有說了。而且,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嘛。呵呵……”宛芝笑了笑。
不管怎麼樣的,這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
所以,她其實也不想再提起來了。
“你啊。”吳天昊的語氣依舊心疼。
“當時,我昏迷了一個星期呢,我聽他們跟我說,醫生都說我也許就醒不過來了,沒想到,我居然醒了。”宛芝笑着。
似乎還很慶幸。
“呵呵……幸好醒了,如果你沒醒的話,我怎麼辦呢?”吳天昊緊緊的握着宛芝的手說着。
“是的啊。我要是沒醒的話,你怎麼辦,綿念怎麼辦呢。”此時宛芝的心裡揪了揪。
宛芝拿起吳天昊的手。
放在自己那平坦的小腹上,那有一道疤痕。
“這一條疤,……就是剖腹時留下來的。”宛芝淡淡的說着。
吳天昊用自己的手掌,輕輕的在宛芝肚子上的那一條疤上摩挲着。
心疼極了。
“很痛嗎?”這麼一條疤,怎麼能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