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回答的智慧 (2)

但是你還沒有受夠。一隻腳被固定在地上,你就像那個小孩一樣在繞圈子。你就好像一個壞掉的留聲機唱片,同樣的那一條線一直在重複。你是否聽過壞掉的留聲機唱片?聽看看!它就好像瑪赫西的超覺靜坐(TM),你重複一件事——南無、南無、南無、南無、南無……你繼續重複。你會覺得無聊,無聊之後你會想睡覺,睡覺是好的!睡過之後你會覺得很有活力,但這根本就不是走向真理,它只是透過一個詭計來得到一個好的睡眠。但是你一直都在做這種超覺靜坐,你的整個生命是一個超覺靜坐,一直在重複,一再地走在同樣的路線上。

你要去哪裡?每當你覺知到這一點,你就會去想:一直以來到底是怎麼樣?你會覺得很奇怪、很震驚,你的整個生命都用錯了,根本一點進展都沒有。越早越好——如果你能夠了解這一點,越早越好,因爲透過這個瞭解,某些事情就會變得可能。

爲什麼要這樣一直重複?頭腦就是重複,它是一塊壞掉的唱片,它的本性剛好就像是一塊壞掉的唱片,你沒有辦法改變它。壞掉的唱片可以修理,但是頭腦沒有辦法修理,因爲頭腦最原始的本性就是重複,重複就是頭腦的本性。最多你只能夠將那個圈子做大,當那個圈子變得比較大,你會覺得有一些自由;當那個圈子變得比較大,你可以欺騙你自己說事情並沒有在重複。

某人的圈子只是二十四小時,如果你聰明一點,你可以做出一個三十天的圈子;如果你又更聰明的話,你可以做出一個一年的圈子;如果你甚至又更聰明的話,你可以做出一個一生的圈子,但那個圈子還是一樣,它並沒有什麼差別。不管它是較大或是較小,你都是在同樣的軌道上移動,你回到了同樣的點。

由於有這個瞭解,印度人稱生命爲一個輪子——你的生命,那當然,而不是一個佛的生命。一個佛就是一個已經跳出那個輪子的人。你執着於輪子,你覺得在那裡很安全——那個輪子繼續走,從出生到死亡,它就完成了一圈,然後再度會有出生,也再度會有死亡。印度用來指世界的這個字——山什(sansar)就意味着輪子。它在同樣的軌道上移動。你來了又去,你做了很多事,但是都徒勞無功。你是在哪裡錯過的,你在第一步就錯過了。

頭腦的本性就是重複,而生命的本性是不重複。生命永遠都是新的,永遠。新就是生命和道的本性,沒有什麼東西是舊的,不可能。生命從來不重複,它就是每天都會變成新的,每一個片刻都會變成新的,而頭腦是舊的,因此頭腦和生命從來沒有辦法會合在一起。頭腦就只是在重複,生命從來不重複,這樣的話,頭腦和生命怎麼能夠會合?這就是爲什麼哲學從來不瞭解生命。

宗教的整個努力就是:如何拋棄頭腦,進入生命;如何拋棄那個重複的運作機構,以及如何進入存在那個永遠都是新的、永遠都是翠綠的現象。這就是東山的五磅這個很美的故事的整個要點。

東山師父在倉庫裡稱一些亞麻。

有一個和尚跑過來問他:“什麼是佛?”

東山說:“這些亞麻稱起來五磅。”

有很多件事,首先,一個禪師並不是一個遁世的人,他並沒有拋棄生活,相反地,他拋棄了頭腦而進入生活。

世界上有兩種類型的門徒:其中一種完全拋棄生活而進入頭腦——他們是反對生活的人,他們會逃離世界而到喜瑪拉雅山上或西藏。他們拋棄了生活而完全沉浸在頭腦裡,他們佔大多數,因爲拋棄生活是容易的,而拋棄頭腦是困難的。

那個困難在哪裡?如果你想要逃離這裡,你可以逃離!你可以離開你的太太、你的小孩、你的家和你的工作,事實上你會覺得如釋重擔,因爲你太太已經變成一個負擔,小孩已經變成一個負擔,以及這整個事情,每天工作、賺錢……你已經膩了!你會覺得如釋重擔。

你在喜馬拉雅山上要做什麼?整個能量將會變成頭腦,你會重複頌念南無、南無、南無,你會閱讀優婆尼沙經和吠陀經,你會去思考深奧的真理。你會去思考世界來自哪裡,世界要走向哪裡,是誰創造出這個世界,爲什麼他要創造出這個世界,什麼是善,什麼是惡。你會沉思和思考一些“偉大”的事情!本來你整個生命的能量放在其他的事情上面,現在它們可以空出來讓你專心在頭腦的運作上,你會變成一個頭腦。

人們會對你有所尊敬,因爲你拋棄生活,你是一個偉大的人!傻瓜們會認爲你是一個偉大的人,傻瓜們會認爲你偉大是因爲你是他們之中最偉大的,他們會尊敬你,他們會俯臥在你的腳邊,因爲你做了一項偉大的奇蹟!

但是事實到底怎麼樣?你拋棄生活只是要成爲頭腦。你拋棄整個身體只是要成爲頭,然而頭就是困難之所在!你把病留下來,其他一切都拋棄。如此一來,頭腦將會變成好像癌細胞一樣地成長。它將會念咒、苦行,它將會做每一件事,然後它將會變成一個儀式。那就是爲什麼宗教人士會做儀式,儀式是一個重複的現象。每個早上或每一天,他們都會祈禱。回教徒每天要祈禱五次,不論他在哪裡,他都要祈禱五次;印度教教徒終其一生每天都要做同樣的儀式;基督徒每個星期天都要上教堂——這些都只是儀式。因爲頭腦喜歡重複,所以頭腦就創造出儀式。

在你的日常生活上也是一樣,頭腦會創造出儀式。你愛,你去會見朋友,或者你去參加聚會……每一件事都是儀式,它必須重複做。你七天都安排了節目,而節目是固定的,它一直都是如此。你已經變成一個機器人,不是活的。頭腦是一個機器人。如果你太過於注意你的頭腦,它將會吸收你所有的能量,它是一種癌細胞,它會成長,它會散佈得到處都是。

但是禪師屬於另外一種門徒,他屬於我這種門徒。禪師一直都是一個新門徒,因此我很喜歡談論他們,我對他們有一種很深的親和力。他們拋棄了頭腦,直接進入生活,他們不是拋棄生活而進入頭腦——剛好相反。他們只是拋棄頭腦,因爲它是重複的,他們直接進入生活。他們或許是過着一般的居家生活,他們或許有太太,也有小孩,他們會在農場工作,他們會在花園裡工作,他們會挖洞,他們會在倉庫裡稱亞麻……

一個印度教教徒無法想象爲什麼一個成道的人會去稱亞麻——爲什麼?爲什麼他會做這麼平凡的事?但是一個禪師已經拋棄了頭腦,很全然地生活。他拋棄了頭腦而變成單純的存在。

所以第一件要記住的事是:如果你拋棄了頭腦而過生活,你是一個真正的門徒;如果你拋棄生活而進入頭腦,你是一個不真實的門徒,你是一個假的門徒。記住,成爲假的總是比較容易,成爲真實的總是比較困難。跟太太生活在一起,而且還很快樂真的很困難;跟小孩生活在一起,而且還很喜樂真的很困難。在店裡,或是在辦公室,或是在工廠裡工作,而且還要很狂喜真的很困難。

離開一切然後就只是坐在樹下而覺得很快樂,這樣做並不困難,每一個人都會這樣覺得。當你無事可做,你可以保持超然;當你每一件事都要做,你就會執着。但是當你做每一件事,而還能夠保持不執着,當你跟着羣衆一起行動,處於世界裡,而還能夠保持單獨,那表示有真實的事在發生。

如果當你單獨的時候你不覺得憤怒,這並不算什麼。當你單獨的時候,你不會覺得憤怒,因爲憤怒是一種關係,它需要某一個人來讓你生氣。除非你瘋了,否則當你單獨的時候,你一定不會覺得生氣;它會在裡面,但是它沒有辦法找到任何方式來表現。當有別人在,你還能夠不生氣,那纔是重點。當你沒有錢,沒有東西,也沒有房子,如果你不執着,那有什麼困難?但是當你什麼都有,你還能夠保持不執着——一個乞丐在皇宮裡——那麼,那就是有某種非常深的東西被達成了。

記住,永遠都要將它放在你的心上:真理、愛、生命、靜心、狂喜、喜樂,所有那些真實和美好的一直都是似非而是地存在着——在世界裡,但是又不屬於它;跟人們在一起,但又是單獨的;做每一件事,卻又是無爲的;動而不動;過着平常的生活,但是又不跟它認同;跟其他人一樣工作,但是在內在深處是超然的。在世界裡,但是又不屬於世界(在塵不染塵),這就是那個似非而是的狀態。當你達到這種似非而是的狀態,最偉大的頂峰就發生在你身上——高峰經驗。

進入單純的存在是非常容易的——或者是在世界裡而執着於它,或者是離開世界而不執着,這兩種都是單純的。但是唯有當它是一個複雜的現象,那個更偉大的纔會出現。如果你搬到喜馬拉雅山上去而不執着,你只是單一的音調,但是當你處於世界裡而能夠超越它,你將你的喜馬拉雅山帶在心上,那麼你就是一個和諧,而不是一個單一的音調。一致性發生了,它包含了所有不協調的音符,它是相反兩極的綜合,是兩岸之間的一個橋樑。唯有當生命最複雜,那個最高的纔可能,唯有在複雜當中,那個最高的纔會發生。

如果你想要單純,你可以選擇這兩者的其中之一,但是你將會錯過那個複雜。如果你沒有辦法在複雜當中單純,你將會好像動物一樣,或是像一個在喜馬拉雅山上過着棄俗生活的人——他們不上班、不工作,他們沒有太太,也沒有小孩……

我觀察過很多棄俗的人,我曾經跟他們生活在一起,深入地觀察過他們,他們變得像動物一樣。我在他們身上並沒有看到神性的發生,相反地,他們倒退了。當然,他們的生活變得比較不緊張,因爲動物的生活本來就比較不緊張,它們沒有煩惱,因爲沒有一隻動物會煩惱。事實上他們繼續在倒退,在退化,他們變成好像植物一樣。如果你到他們那裡,你將會看到他們很單純,沒有複雜存在,但是如果你將他們帶回到世界上,你將會發覺他們比你更復雜,因爲當那個情況產生,他們將會陷入困難,然後每一件壓抑的事都會跑出來,這是一種壓抑。不要倒退,不要往回走,要往前走。

小孩是單純的,但是不要變成一個小孩,要變成熟。當然,當你變得完全成熟,小孩的狀態會再度發生,但它在品質上是不同的。一個聖人再度成爲一個小孩,但他並不是幼稚的。一個聖人會再度擁有小孩的開花、芬芳和新鮮,但有一個很深的差別是存在的:一個小孩裡面有很多壓抑的事情,每當那個機會來臨,它們就會跑出來。性將會跑出來,憤怒將會跑出來,他會進入世界,而變得執着和迷失,在他的裡面有那些需要。一個聖人是沒有需要的,他不可能迷失。他不可能迷失,因爲他已經不復存在。在他裡面並沒有攜帶着什麼東西。

禪師過着一種非常平凡的生活——非常脫俗,但是是在世界裡,他們比任何印度教的門徒來得更美,他們比任何天主教的修道士來得更美,在世界上沒有像禪這樣的東西存在,因爲他們已經達到了最高的似非而是的狀態。

東山師父在倉庫裡稱一些亞麻。

一個成道的人,一個佛,居然在稱亞麻?你一定會不想理他而走開,爲什麼還要向這個人問問題?如果他知道什麼的話,他就不必在這邊稱亞麻了。因爲你對聖人有一個觀念,認爲他們是不平凡的,是超越你的,是在天空的某一個地方坐在一個金色的寶座上,你接觸不到他;他一定非常不同,不論你是怎麼樣,他剛好就是你的相反。

禪師並不是那樣,他看起來不會不平凡,但還是很不平凡。他跟你一樣過着普通的生活,然而他跟你是不一樣的。他並不是在天空的某一個地方,他就在這裡,但他仍然是超越你的。在稱亞麻,但跟佛陀坐在菩提樹下是一樣的。在印度,沒有人可以想象馬哈維亞或佛陀會在那裡稱亞麻——不可能!它看起來太俗氣了。一個佛在倉庫裡做什麼?他跟你有什麼差別?你也在稱亞麻,他也在稱亞麻,所以你跟他有什麼差別?

那個差別並不是外在的,外在的差別不會造成任何改變。你也可以坐在一棵菩提樹下,但是不會有什麼事發生。當內在改變,爲什麼要去煩惱外在?繼續做任何你在做的事,繼續做任何來到你身上的事,繼續做任何整體想要做的事。

東山師父在倉庫裡稱一些亞麻。

有一個和尚跑過來問他:“什麼是佛?”

在佛學裡面,那是人們會問的最大的問題——就好像什麼是真理?或者什麼是神?——因爲在佛學裡面,神並不是一個觀念,佛就是神,沒有其他的神存在。佛是最高的真相,最高的頂峰,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超越它。真理、神、那絕對的和梵天——不論你給它什麼名字,佛就是那個。

所以當一個和尚問:“什麼是佛?”他是在問什麼是真理?什麼是道?什麼是梵天?什麼是那個“多”之中的“一”?什麼是基本的真相?什麼是存在的最核心?——他是在問所有的那個。

東山說:“這些亞麻稱起來五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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