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公子說道:“就是這時!就在這裡!”
福公子看着苦苦寒和金骨它說道:“你們以爲我真的害怕禁衛軍嗎?如果你們不是禁衛軍,我也許會害怕一些,可是你們卻偏偏就是禁衛軍。以爲用禁衛軍的名頭來嚇唬我,我就會被你們嚇到,哈哈,你們卻也打錯了算盤。”
苦苦寒說道:“是什麼讓你如此大膽,敢不害怕禁衛軍呢?難道現在你想以自己的力量,反抗整個禁衛軍的力量嗎?”
這時坐在了桌子後面的老人,突然說道:“大宣國是有國法的地方,禁衛軍也是有軍法的地方。你們又是憑藉了什麼?敢違抗了禁衛軍的軍法呢?”
說到這時,苦苦寒一愣,他看向了這個老人,問道:“你又是誰?”
這個老人站了起來,這時他身上的氣勢突然釋放了出來,使他的威嚴,瞬間充滿了現場的每一個地方。
老人說道:“我就是他的父親,福榮庭,你們以爲自己是禁衛軍,就可以對我們父子胡作非爲嗎?”
苦苦寒一愣,沒有想到這個福公子還真是慫包,這麼快就把自己的父親給擡了出來。
但是心中卻也是一喜。
苦苦寒說道:“原來是大司馬大人啊,我說爲什麼能這樣氣勢洶洶地面對我們!”
福榮庭說道:“這就是氣勢洶洶了嗎?在皇城之內,氣勢洶洶的,應該是你們兩個吧!來人!”
說完,這時從兩邊衝出了很多的禁軍,把苦苦寒和金骨它他們兩個圍在了中間。
苦苦寒大怒,說道:“你想幹什麼?你們想殺死皇城的禁衛軍嗎?”
福榮庭說道:“我只想打你個半死,然後明天把你們交到妖王的手中,由妖王定你們的忘乎所以罪。”
苦苦寒說道:“我還害怕了你們不成!”說完雙方各拔刀劍,對峙了起來。
金骨它已知福榮庭是大宣國的忠臣,現在和他對峙並沒有實際的意義。再加上師尊提醒他不要和福榮庭鬧得太僵,於是他上前站了出來,開始打圓場。
金骨它說道:“大家都是爲了妖王工作,現在不應爲了這些小事而大打出手。我和福公子只是私人之間的一些事情,這次來到這裡,也只是想辦法在解決過去的誤會。本來是一片好心,化解一段恩怨。如果大打出手,反倒違背了我們來的含義。”
福榮庭這時看向了福公子,說道:“延紋,你和他有什麼恩怨?”
福公子臉上一僵,說道:“父親,這······”
福榮庭說道:“延紋,你說,我給你做主就是了。”
福公子說道:“半個月前,我在歌宴房看上了······看上了一個女孩,可是這個·····這個·····金骨它卻·····卻·······”
福榮庭臉上立刻變得很難看,說道:“在家中有七個老婆,這還不能拴住你的野性嗎?還要在外面惹是生非。昨天你把孫尚書的女兒也帶回了家中,你想幹什麼?你還想立第八個老婆嗎?回家去給我面壁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