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變萬化,魂骨合一!” 只見林程浩吼到,瞬間一道力量就從他的身上爆發而出,此刻只見他的雙腿已經變了,腿上就像是穿着一副戰甲一般,這正是外附靈骨,有了這腿骨此刻林程浩的速度是成數倍的增加。 “哥,哥你感覺到了沒,那個氣息好強!” 只見洛羽不斷的對着林程浩說道,見狀林程浩連忙起身向着洛羽而去只是一個瞬息就已經到了洛羽的身後將她抱在了懷內速度之快就連洛羽都沒看清到底發生了什麼還以爲自己被偷襲嚇了一跳。 “妹妹,不怕。那個傢伙還不配做我的對手。” 只見林程浩對着懷裡的洛羽說道隨機就將目光向着那不遠處看去,就是這一瞬間兩個目光對在了一起。 就在目光相對的那一刻,林程浩感覺到了一股壓迫感,不過他並沒有害怕,因爲他知道那個人是誰。 “出來吧,既然知道我前世是誰那就別再試探了。” 只見林程浩突然開口說道,瞬間那個黑影微微一顫隨即便連忙向着林程浩而去,這時洛羽才知道那並非是魔獸,而是一個人,一個人與獸結合後誕生的獸人! “您,真的是蚩尤?” 只見那個獸人打量着林程浩開口說道,一聽蚩尤洛羽原本還想開口但林程浩卻連忙阻止答應道正是。 一聽林程浩的回答瞬間那個獸人顯得很是不安,但又有些激動彷彿有一衆無法表達的感情一般。 “那只是過去,從今天開始,記住只有林程浩沒有蚩尤!” 林程浩開口說道,一看林程浩這說話的語氣和身上散發的氣息那個獸人瞬間覺得自己像是回到了千百年前一般。那時候它還只是一頭魔獸。 那日,它在深淵之地中尋找獵物,卻不巧遇到了紫金龍神,那巨龍的力量完全將它碾壓在腳下,如果不是蚩尤斬殺了那紫金龍神的話估計它早就死了,蚩尤斬殺紫金龍神後煉化了龍的軀體頭顱卻機緣巧合被它所煉化纔有
了它如今的模樣,說道底蚩尤就是他的恩人,不過蚩尤的力量太過於狂暴所以他纔會無比畏懼。 “不知你來這裡是幹什麼。” 只見那獸人顫巍巍的說道,說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在發抖,洛羽看着那個獸人心中一陣無語,他知道即使是林程浩也不是那獸人的對手可那個獸人卻這麼害怕而周圍又沒有其他人存在。 “把手給我。” 只見林程浩冷聲說道,見狀那個獸人不敢不從連忙將手伸了出來,瞬間那獸人的整個身體都在扭曲,此刻林程浩正在煉化他。 “我來拿我上輩子留下的東西。” 林程浩看着那獸人說道,此刻那獸人想反抗但已經晚了,林程浩的煉獄之火已經將它完全包圍而他也正在一點點的消失只留下了一個頭骨,看着眼前的頭骨林程浩不禁又想起了自己前世和龍神大戰的場面當時如果不是他投機取巧的話恐怕死的人就是他了。 “哥,你怎麼...” 洛羽看着林程浩想說什麼但終究還是沒說,此刻她把想說的話都藏在了心裡,她覺得林程浩變了,不再和以前一樣了,現在的林程浩可以爲了某樣東西不擇手段,變得她都有點認不出來了。 “傻妹妹,還差最後的一塊手臂骨我們就可以回去咯。”林程浩撫摸着洛羽的頭髮說道,此刻的他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又變回了以前那個溫柔善良的林程浩。 “哥,可是這裡,已經沒有魔獸了,他們都被你剛剛的那個動作給嚇跑了。” 洛羽對着林程浩說道,林程浩這麼一聽這才反應過來,只見四周已經變得空蕩蕩的別說魔獸了就連魔獸的毛都沒有一根林程浩又用自己的氣息去探索找了半天都只感覺到這裡只有他和洛羽兩個活物存在。 “哎,看來只有去葬劍場了。” 此刻,林程浩嘆了一口氣說道,剛說完就連忙拉着洛羽向着幻族而去,將洛羽帶到幻族後林程浩又連忙向着深淵之地而來,此刻他已經不
敢再讓洛羽跟着他冒險,畢竟葬劍場裡面的那些東西可不能和深淵之地的這些魔獸混爲一談。 葬劍場其實就在深淵之地地下,那是一個很大很深的溶洞,洞內到處都插着一柄柄寶劍不過這些劍可不是普通的劍,而是有着靈魂的劍,這種劍被稱之爲劍靈。 他也是靠着前世的記憶才找到了這葬劍場,和記憶中相比葬劍場已經變得破舊了許多,但那些寶劍卻依舊散發着那耀眼的光芒劍氣隨風彷彿可以斬斷世間萬千劍旁溪水好似可以淬鍊天地之劍。 “我當是誰,千年前你就來了一次最後被重傷,這次還想硬闖?” 見林程浩到來一柄劍直接懸浮了起來對着林程浩問到,看着此劍林程浩不禁想起了自己前世的記憶,從記憶中他記起這把劍名爲軒轅劍,是天地間至陽之剛之氣配合至陰致寒之水打造淬鍊出的寶劍蘊含着天地間最鋒利的劍氣,前世他也正是被這把劍所傷。 “知道我來幹嘛那你還廢話趕緊化作劍靈來與我一戰!” 只見林程浩已經拿出了白虎寒冰刃對着那軒轅劍說道,見狀軒轅劍瞬間散發出了一陣靈氣靈氣直接化作了一個人,林程浩知道這便是劍靈。 在軒轅劍靈的示意下其他的劍全都沒有動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在原地看着眼前這場大戲。 “既然你想動手,那就來吧!” 軒轅劍靈對着林程浩冷聲說道,見狀林程浩直接使用者獨孤九劍向着那劍靈而去,此次他就是爲了收服這軒轅劍靈,只要有了軒轅劍那他就可以獲得劍神的傳承成爲新一代的劍神,即使他的體質不夠完善但依舊可以獲得劍神那強大的力量以及那沒有什麼可以與之相比的劍氣之鋒! “怎麼,有人想來染指軒轅劍?”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看過去的時候林程浩瞬間就覺得心裡有一衆說不出的感覺,因爲那個女人還是那個穿着婚紗的女人,那個處處與他作對的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