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有過程的,否則就顯得有點無厘頭了。
從被青年老闆囂張極度不給面子地趕出來,到再次被青年老闆前倨後恭極度丟面子地請回去,前後不到幾分鐘的時間,怎麼可能就反差這麼大,怎麼就能這麼很讓人摸不着頭腦的反轉?顯然答案就在那個叫徐允才的男人身上。這是除了文晸佑和李順圭以外,所有在場這些《青c混不敗》成員的認知。
至於李順圭,她比別人要多知道了解更多,就是文晸佑的脾氣,什麼都沒有的時候都敢和家裡對抗,都敢去砸大門,現在的他,更不會輕易受這樣的氣。
誰都看到徐允才了,在還沒吃飯的時候。只是剛來就被打發走,誰也都沒在意。此時看他呵斥青年老闆的樣子,又看他對文晸佑那麼恭敬,高下立判,大家都明白了,剛剛文晸佑很淡定,不是真的認慫,而是根本就沒當回事。
在金申英第一個響應下,拽着李順圭跟着朝前走。narsha和金泰宇互相看看,也是一起回去c露b。這些大前輩都決定了,樸孝敏、金泫雅具荷拉更不用說,也是跟着一起了。
他們沒法深入瞭解那麼多,但是隻要明白一點,就是那個青年老闆趕他們走,如今卻被更有背景的給壓制住甚至是嚇住,重新很不要臉很沒面子地請她們回去。
事實上剛剛多丟人啊?身爲idol什麼氣都受過,可是還沒有這麼誇張去一個地方不受追捧就算了,還能被趕走。
那如今沒有比這更解氣的了,剛剛那麼囂張的趕她們走的青年老闆,如今九十度行禮不要錢的一次一次給她們躬身請她們回去,幾個女孩表面平靜,可是都不自覺的露出笑容,再不是剛剛的那種負面情緒。
而此時文晸佑也拽着表情怪異愣愣的欲日。一邊笑着朝前走一邊轉頭:“會不會突然覺得oppa是個很有安全感的親故?就是當着你的面把你賣出去,也一樣有本事再買回來。”
欲日將頭髮攏回耳後,卻是看着文晸佑拉着她的手。
文晸佑一愣,抱歉笑着要抽回去:“不好意思,不小心又……”
誰知想抽回去沒抽動,欲日卻死死攥着,根本不給他抽回去的機會。
文晸佑自然不會覺得欲日是想佔自己便宜,只是收起笑容,皺眉看着她:“怎麼?真嚇到了?”
欲日微微搖頭,卻又點頭:“有……有點。不是怕。是……”
是什麼她也說不出來。
文晸佑一頓,停下腳步看着她:“對不起。我習慣了,想改一時之間也改不了。我自己知道沒什麼好在意的是開玩笑,但是別人不知道就會當真。”
欲日一愣,扯起嘴角開口:“你不開玩笑就不是你了。也沒法這個年紀做主mc。”
也沒多遠,這些idol陸續再次被請進c露b門內,欲日呼出一口氣,扯着文晸佑朝前走,卻是背對文晸佑輕聲開口:“而且你也不用改變自己……爲了任何誰。”
文晸佑表情錯愕。開口要說什麼,卻是已經進了c露b。沒再多說,此時c露b室內的所有客人都是側目不已。都不傻,c露b不小卻也不大。
剛剛發生什麼事。他們也都看到,沒看到也都聽說並互相通告了。就覺得老闆會不會有點過分,就這麼把人家趕出去。哪怕是普通客人都不太好,何況還是idol。
不過更多也只能嘆息idol的地位真的不如普通客人。或許華克山莊和別的地方就是不一樣。只是沒等多想。就見一個陌生人進來,只是跟對方說了幾句,打了幾個電話。就讓老闆恭恭敬敬地出去了。再沒多久,更神奇的事出現。
暗歎今天凌晨真是一個奇妙的凌晨,一件事接着一件事發生。
剛剛還趾高氣昂趕走idol的老闆,如今居然畢恭畢敬再次把他們請回來。這其中,當屬自稱欲日的fans要她作陪的那桌最爲意外。笑容凝固嘴張得老大,一臉不敢置信的模樣。
文晸佑被欲日拽着,欲日也好像恢復了一些生氣,坐在原來的位置。青年老闆小心翼翼站在一旁。吩咐服務生重新收拾桌子上酒水。
笑話。表明了身份之後,釜山一個小地產商,在首爾大家族文家眼裡連個指甲蓋都算不上。把人家二少爺趕走,是想連祖輩的那點家業都丟掉然後去要飯嗎?
不過李順圭是至始至終和文晸佑一樣淡定的,此時關注的也不是別處,而是文晸佑不知何時再次和欲日牽着的手上。
“呀。你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李順圭這麼一說,衆人再次將目光投過去。欲日不好意思笑着要抽回,幾人起鬨以爲文晸佑又要上演一次剛剛在他家裡的害羞搞怪,卻是文晸佑輕笑一下,不但沒鬆,反而將李順圭的手也拽過來握着,憨笑以對。
“哦摸呀?!”
具荷拉和金泫雅一直很調皮,私底下也是。兩人才是搞怪似的,瞪大眼睛一副受了驚嚇的模樣看着三人牽手,凳子都差點倒地似的趕忙跳起抱着。而金泰宇、金申英和narsha也是不可思議地張大嘴,樸孝敏更是掩口驚叫,來回打量三人。
“呀!!”
這還怎麼辦?至少當面肯定是不行的。李順圭和欲日齊齊收回手,照着他後背狠狠拍着。
文晸佑始終只是笑,見衆人都是這副樣子,輕咳一聲搖頭,一邊承受拍打一邊開口:“大家就只當是我們年紀還小,幼稚園時期男孩女孩牽手放學回家的那種感情,別太複雜。”
衆人好不容易緩過來,金泰宇讚歎開口:“這已經夠複雜的了。我現在還沒反應過來到底是個什麼關係你們。”
narsha轉頭詢問金申英:“是不是同時和兩個交往?真是這種關係?”
“沒有!!”
李順圭只是無奈低頭笑着,卻是欲日趕忙高聲反駁:“我們不是那種關係!”
說罷揪着文晸佑撕扯,欲日咬着嘴脣嗔怪叫着:“你快點解釋啊!!”
文晸佑對着衆人點頭:“真的不是那種關係。”
樸孝敏輕聲開口:“都牽手了,不是那種關係也太隨便了。”
衆人拍手大笑起來。文晸佑瞪大眼睛,失笑指着她:“呀。都是idol的職業,用不用那麼保守?你和沒交往的男生沒牽過手嗎?一次都沒有?!”
樸孝敏看着文晸佑點頭:“當然沒有。”
文晸佑咬牙越過桌子拽着樸孝敏:“那你走運了,今天就讓你有!”
樸孝敏啊的一聲尖叫,笑着躲在narsha身後。李順圭和欲日齊力將文晸佑拽回來,卻還是負擔不已,除了拍打後背泄氣也沒法做什麼。
不知不覺,那個老闆等半天了。而剛剛那桌和青年老闆聯合的,號稱要欲日做陪的客人,悄悄要從門口溜走。
“晸佑xi。”
李風東在一邊示意還打鬧的文晸佑提醒他。文晸佑一愣。推着青年老闆指着門口方向。
老闆一愣,會意示意保安將門關上。
幾人故作不滿回頭叫囂要離開,文晸佑坐在那裡招手:“那位什麼xi,li大欲日在這呢,不用她做陪就要走嗎?”。
欲日抿嘴笑着推他一下,偏頭用眼角看着一邊。徐允纔此時也聽李風東講述剛剛的情況,明白原來惹了二少爺的還不是老闆一個。
不過這次不用這麼麻煩了,估計青年老闆瞭解這個客人的來路。貌似還不如青年老闆呢。就是家裡有點零散勢力的二世祖,正經產業都沒有。什麼賺錢就做點什麼。徐允才也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只是沒有都出現而已。
又不是黑.社會那麼老土,走哪都黑西裝一大幫人。有幾次他那個二貨哥哥文承佑就是如此,被文晸佑從頭鄙視到腳,從內毒舌到外。文承佑以後也不怎麼如此了。
此時料理一陣。那桌客人被單獨領到一邊,戰戰兢兢地低頭。過程對於這些idol藝人來說,他們不知道更好。畢竟這裡女人這麼多,太過冰冷暴力還有威逼之類的事。她們沒法承受太多。
只有那個欲日做陪的男人怯懦走過來,都不用徐允才嚇他,青年老闆就已經開口呵斥什麼。有時候踩人就是這麼簡單。勢均力敵就誰也踩不了誰了。而勢力相差懸殊就是碾壓的程度。還會有別人主動舔腳幫忙當狗腿。
“對……對不起,晸佑xi。”
男人當先鞠躬道歉。
文晸佑一愣,怯懦後退:“摸呀?幹嗎跟我道歉?你剛剛也讓我做陪了?”
噗嗤一聲,欲日偏頭笑出來。衆人也是忍不住笑着。男人尷尬行禮,也沒法多說什麼。只是文晸佑慢慢收起笑容,眯着眼睛看着他,沒再多說。而氣氛也凝固下來,都是打量着那個男人,然後查看着,文晸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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